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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在冬梅字号的雅间之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外面长廊之上,来来往往的说笑声,时有时无的传进屋里,陈三就是听着这些声音有了睡意。
突然,老鸨那讨好谄媚的说笑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进来,陈三一骨碌就坐了起来,马上慌乱的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裙和床褥子。
就在老鸨开门的瞬间,不太愿意又不敢反抗的表情,出现在陈三的脸上,老鸨满意的看着陈三,点了点头。
坐到陈三身边,轻声说道:“以后就叫你冬儿吧,妈妈疼你,给你找了斯文的官人,你好生伺候着,第一次,妈妈给你封个大红钱,乖。”
说着老鸨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个红纸包着的红封,摸着陈三的手,便塞在了他手里。
虽然只是两个铜钱,但陈三啥都没做,就拿了俩铜钱,低着头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老鸨朝着一同进来的官爷拍了拍手中的扇子,妖娆的说道:“官爷,你对我们家冬儿可温柔点,她还不是很懂人事,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官爷你多担待。”说完便关上门出去了。
这官爷挎着大刀,看着陈三,一脸色相,眼睛都看红了,摸了一把嘴上的胡茬子,搓着手舔着嘴唇就朝陈三走过去了。
陈三还低着头,傻了吧唧的看着手中的红封傻乐呢。
“美人,听说你叫冬儿,把头抬起来,让大爷看看美人的小脸蛋。”
随即用手端起了陈三的下巴,陈三被大手冷不丁端起了下巴也是傻了,没缓过劲来,但看到这官爷就更傻了。
果然老鸨只认银子不认人啊,这哪是什么斯文的官人?满脸的胡茬子,长得那叫凶神恶煞,横眉怒目,这也就算了,这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估计那份量,两个陈三都抵不上啊。
就这么一瞬间,手中老鸨给的两个铜钱它就不香了,心里寻思着要是其他姑娘碰上这种‘斯文的官人’,那还不得去了半条命么?
陈三(婉)皱着眉头,身体朝后仰去,喘着粗气。
“官人,奴家有点怕,官人能不能把刀放到桌上。”
“哟哟哟,果然是个大美人啊,别怕别怕,爷疼你。”说着把挎在腰上的大刀给放在了桌上,急急忙慌的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突然陈三(婉)一惊,慌忙起身,整个人贴了过去,拿出杨成子给的黄符一把贴在了官爷的身上,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这官爷又是亲又是摸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陈三拉下了帐子,盘坐在床脚,拧着眉头,看眼前这熊一般的胖子,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都傻眼了,挺着个大肚子竟然这么能折腾,也是服了。
怕外面有人偷听,陈三让婉儿配合着挣扎两声,陈婉儿要不是没身体,真想扇陈三几个耳刮子,冷冷的回了一句,“要叫你自己叫,变态。”
陈三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着,“不是怕外面老鸨偷听么,真是的,自己叫就自己叫。”说着便学着旁边房间传来的叫声,叫唤了起来,那股子骚,真的是,此起彼伏一阵接一阵。
陈婉儿是满头黑线,心里几乎确定,陈三上辈子十有八九就是青楼的头牌姑娘,不是头牌也应该是声名鹊起,艳压群芳的姑娘,不凭啥,就凭这股子与生俱来的骚,一个大男人能骚到这种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几番云雨,几番折腾,陈三用大成境界感知了半天也没感知到什么,这官爷总算是停了下来,躺在了床上,喘着粗气。
“冬儿,你可真是爷来这天香院后碰到的第一个让爷这么尽兴的大美人啊,等爷攒够了银子,爷就给你赎身,这美人胚子应该让爷独享,今晚回去,还有个家里的臭婆娘,来日方长,这是赏钱,再让爷亲一口。”
说着从枕头边上拿出一个钱袋,一个碎银子拿了出来,陈三看准了碎银子便伸手接住了。
不得不说,这官爷就是官爷,比老鸨可强多了,一出手就是银子。
那官爷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起身便撩开帐子,穿起了衣服。
陈三接过碎银子,两眼放光,开心的差点没蹦起来,这可是他凭本事赚来的。
陈婉儿本来就觉得陈三上辈子是青楼姑娘,就他这高兴劲,那就更确定了,果断的一脸嫌弃。
戏还得演,官爷穿好了衣服,整理着衣冠。
陈三(婉)从帐子里探出了脑袋,一双媚眼妖媚众生,一副扭捏又开心的样子。
“官爷,下次再来呀,冬儿等你哦。”
说完还害羞的钻回了帐中,回到帐中,陈婉儿是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一地,秀的自己头皮发麻,好在和陈三是越来越默契了,就像是同一个人一般。
另一边春兰字号的雅间里,杨成子盘坐在床上感知着,奇怪的是这地方的妖气很分散,而且时有时无,时隐时现,这么弱的妖气,当时是如何迷惑了自己的心智呢?
心里的疑惑还没有解开,屋外却传来了一阵老鸨的笑声。
“春儿,妈妈进来咯,有位翩翩公子想要见你。”
杨成子是一头雾水,春儿是谁?是在和自己说话么?说不是吧,好像老鸨就在门外对着屋里说话呢。
别管是不是,先坐好再说,这么盘坐着被人看到了,解释起来也是麻烦,再整出点幺蛾子来,岂不是没事找事。
端庄的坐在了床边,大红的薄纱长裙遮盖住了脚踝,无处安放的小手,也是没有了合适的地方,不知道该放哪。
正当杨成子不知所措的时候,杨成子(温)开始捋起了头发,紧张的面容也缓和了许多。
“春儿?妈妈可进来咯?”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了,老鸨和一个书生打扮的进了屋里。
“春儿,妈妈叫你,你怎么没有听到么?快来见过公子。”
杨成子(温)害羞的低下了头,碎步走到了老鸨的身边,一只手抓着老鸨的手轻声说道:“妈妈,春儿刚到这里,还有诸多不懂的地方,春儿有什么做的不对,还请妈妈教春儿。”说着脸转向了一边,显得更为害羞了。
老鸨拍了拍杨成子(温)的手开心的说道:“知道了,妈妈有你这种懂事的姑娘也是我们天香院的福气,这是红封,先收起来,来来来,别怠慢了公子,来给这位公子打个招呼。”
杨成子(温)便转头看向了老鸨口中的公子,还真算是个翩翩公子。
看着是个书生,长得品貌端正,文质彬彬的,心里疑惑,怎么这种书生都会来这种烟花之地?
“公子,春儿这厢有礼了,刚刚怠慢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说着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书生看到杨成子(温)害羞的模样,拱了拱手,“姑娘有礼,小生也是第一次到这烟花之地,哪知此地竟有姑娘这般明眸皓齿,明艳动人的画中女子,真是应了诗中的那句,‘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公子有如此这般文采风流,不知可否让春儿陪公子一边笑谈风月,一边喝上几杯花酒,助助兴?”
这书生一看就是文绉绉的,不像粗人,杨成子(温)几句话便正中他的心头之意。
笑呵呵的吩咐老鸨,“给我们上些美酒佳肴,今晚我要和春儿姑娘吟诗作对,笑谈风月,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免得坏了雅兴。”还爽快的从怀里掏出了银子。
见了银子,老鸨自然是眉开眼笑,心里也是欢喜着,今天算是捡到两个宝了,不费吹灰之力,竟能让这些臭男人如此阔绰,以后可得对这两棵摇钱树好一点了,笑着退了出去,命人给他们准备好酒好菜去了。
几杯美酒下肚,吟诗作对,笑谈风月,杨成子(温)是应付的游刃有余。
杨成子心里琢磨着,要是真招了个女的游魂,若活着的时候不是青楼姑娘,恐怕应付这些事情,还真没温良生做的好,至少书生是一杯接一杯,心中苦闷也是言无不尽,看的出来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碰到红颜知己了。
酒一喝多,话就多了,也没那么拘束了,文绉绉的书生叫洛十秋,祖上留了点祖产,家里还算殷实,但是却没有门路,刚刚落了榜,心中很是苦闷。
十年苦读却抵不过那些个有门路的富家子弟,一个人出来散散心,想想以后的路,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天香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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