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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江白还说楼上人少清净,在夏莜莜看来哪都不清净。
“真不好意思,你请别人吧,一会儿我老公要来接我,我怕他看见我跟你跳舞会吃醋。”
她是这么希望的,至于谢唐会不会吃醋,她还真说不准。
这个叫费洛奇的男人又客套几句,然后站起来出去了,江白挣脱“魔爪”坐了过来。
“莜莜,你少喝点酒,喝多了不好。”
没等夏莜莜回应,程姣姣探头过来挤眉弄眼说:“怎么,你怕她*啊?”
夏莜莜一把捂住她的脸,推到一边去。
谢唐按照程姣姣短信的提示,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他不怎么愿意看到的一幕——夏莜莜和江白站在房间中央,眉目传情唱《天仙配》,夏莜莜明显喝多了酒,脚步虚浮,几乎倒在江白怀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一对呢。
夏莜莜正唱在兴头上,动作浮夸,一挑兰花指,差点戳谢唐脸上,赶紧收回来,“老,老公,你来了?”
这会儿夏莜莜喝得有点飘忽,和谢唐吵架的事在她脑子里变得有点淡了,再加上谢唐跑来接她,心里的气也不由消了不少。
谢唐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腿交叠,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很有点梨园捧角的清贵公子的架势。
夏莜莜下意识想表现自己的美给谢唐看重又打起精神,倍加认真地摆好姿势——两只胳膊一并向右伸,翘起兰花指,然后脚下迈着小碎步,绕圈圈,“……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江白没办法只得配合她,跟在她身后,迈着四方步,摆出一副正义敦厚相,与她呼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夏莜莜一边唱,一边觑着眼看谢唐,这哥们儿仍是那副样子,老神在在,面无表情,……这到底是捧场,还是预谋砸场子啊?
终于一曲终了,夏莜莜丢下麦克风朝谢唐走过来,眼看她脚下一绊就要跌倒,谢唐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手上一使力,顺势把她带到了自己怀里。
夏莜莜还是第一次像这样坐在谢唐的大腿上,不免一阵耳热,不止耳热,还有好几个地方都热了。
“你喝多了?”谢唐神色如常盯着夏莜莜,她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
“嗯,有点。”夏莜莜点头,“我刚才唱戏来着。……你要不要唱歌?你唱首歌给我听,好吗?”
谢唐转头看了看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坐在旁边的江白和程姣姣,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没有要留下来参与聚会的打算,他来这儿就只有一个目的,接离家出走的夏莜莜回家,作为丈夫这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唱歌,也不怎么会,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嗯?”
此时此刻谢唐的声音很温柔,目光也很温柔,夏莜莜却隐隐感到一股迫人的气势。她觉得谢唐在生气,至于原因,她一时半会儿猜不出来。
是因为她喝醉酒?可是谢唐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她喝酒。是因为她耍脾气离家出走?可这事能怪她一个人吗?换作别的女人面对谢唐的那种态度,恐怕也忍不了。
夏莜莜不说话,谢唐不知她在琢磨什么,扶她起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你不想回去?可是你已经喝多了。回去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嗯?”
夏莜莜转头看着谢唐,今天他们闹了矛盾,吵了架,可他还是这样四平八稳的样子,她忽然感到一阵心烦气躁,也或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她觉得有点口渴。
“我渴了,给我点水。”
谢唐伸手在茶几上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夏莜莜接过来,又还回去,“我要冰的。”
谢唐摸了一下另外几瓶,都是常温的。他打开一瓶,倒进一个直口玻璃杯里,然后加了很少一点冰块,“你喝了酒,不好喝太凉的,对胃不好。”
夏莜莜没说什么,接过来,一口喝干,放下杯子,转头对程姣姣说:“我先走了。”又对江白说:“师兄,你和姣姣继续玩,等结束后麻烦你送她回家。”
江白点点头:“没问题,我会的。”
他们下了楼,在别墅门前,迎面遇见费洛奇,费洛奇看见他们,稍显惊讶,继而摆出一副迎来送往的笑模样:“谢大师?难得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谢唐微笑道:“费总,你太客气了。你这地方很不错,人气很旺。”
“谢大师如果愿意常来,那才是我的荣幸。”
“费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玩的东西,简直一窍不通,今晚来这儿也是因为接我老婆。”
“哦,这位夏小姐就是嫂夫人吗?”费洛奇的目光在夏莜莜脸上做了短暂停留,“幸会幸会。”
谢唐看看费洛奇,再转头看看夏莜莜,“你们认识?”
费洛奇哈哈一笑:“也说不上认识,嫂夫人第一次来这里,看着眼生,聊了几句。”嗯,撩了几下。
夏莜莜站在一旁,始终没有接话,她心里莫名堵得慌,从谢唐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叫她回家,她就一直堵着,快要憋死了,哪里有心情听他们寒暄。
听见两人客气道别,她才木木地说了一句“再见”,然后跟着谢唐往外面走。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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