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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胡行之早早起来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便有一个小厮走了过来。
“道长,我家夫子请您用早膳。”
“好,容我收拾一下,马上随你去。”胡行之转身回屋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背上渔鼓便跟着这小厮向院外走去。
待胡行之走过去,孟广均已经落座,身后站着的正是昨日给胡行之开门的那位老者。
胡行之先向孟广均行礼,又面向那位老者行了一礼。
“好了,现在你我几人,不讲那些繁文缛节了。”孟广均挥了挥手,“你等先退下吧。”
待身旁的随从纷纷退下后,孟广均身后的老者朝着胡行之拱了拱手,笑道:“合清师弟,好久不见啊!”
“哎哟,别啊。我可担不起,我就是沾了个辈上的光。”胡行之刚刚坐下,一听这老者这么说又蹭地站了起来。
“你当真以为这辈分是随口胡说而来?辈分之别不在于年龄,我徒子徒孙看见你也必须交你一句师叔师祖,否则便是大不敬!”那老者听得胡行之所言甚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来了。
“师兄,合澄师兄,是师弟的不是,您莫气莫气。”胡行之有些哭笑不得,但见合澄真的动怒也担心他气坏了身体。
“好了,合清,你师兄说的对。你这生性洒脱之人怎么还没有我们看得开。”孟广均也是看这合澄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急忙站出来当和事佬,“你这身后背着的便是令师交于你的渔鼓吧,你这当真是时时携带啊!”
胡行之似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师父临别赠言让我必须随身带着这渔鼓,岂敢不能从命啊!”
“罢了!任你说破天,我还是你师兄!合清,王爷马上就来了。”合澄听到胡行之谈到了自己的师父,神色也缓和下来,站在孟广均身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嗯,我听教诺说过,王爷在给他的信中提到近几日便来。”胡行之说道。
“是的,王爷的大军如今已在邹县境内了。虽说王爷目前在兖州,但我估计王爷这几日应该会过来的。”孟广均端着碗喝了一口粥,“来,边吃边说,都先坐下!”
胡行之慢慢地坐下,并未端起眼前的粥:“僧格林沁此行恐怕不是为了督战吧。”
“王爷南下平乱是事实,但是解决这孩子也是事实。”孟广均说道。
合澄愤愤地说道:“这孩子有何罪过!这朝堂之上十恶不赦之人多的是!偏偏拿这孩子开刀!”
“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更何况是一个国家!”孟广均叹了口气,“行了,你我几人与这王爷也算是旧识,不管因何原因是一定要去拜会的!且在府中等消息吧。”
胡行之点了点头,思绪万千,十五年前胡行之还在京城白云观,那时候胡行之方才十八九岁,虽说身在道家,却整日在京城四处闲逛,上至达官贵族,下到贩夫走卒,没有他玩不到一块儿的。当时的僧格林沁虽说已三十六七岁,按理说与胡行之并无太多交集,但胡行之的师父早年间曾救过僧格林沁家眷的性命,僧格林沁便以师父之礼待之,一来二去便和这位小师弟熟悉了。当然,这位小师弟胡行之也没少借着这位当时为郡王的师兄的名声吓唬了不少人,当然,僧格林沁也没少为他擦了屁股。
僧格林沁见这师弟生性豁达,虽经常替胡行之收拾残局却一直照顾有加,直到胡行之跟着师父云游四海,二人便渐渐断了联系。
胡行之想起来以往的事,心中不由得有些惆怅,跟着师父出来的,可师父却玩起了失踪,还将这个重担交给了他。胡行之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且不说这个孩子的来历太过于奇特,想想以后又要带着个孩子生活不由得头疼。
吃过早饭,胡行之见也无要事,便想出去转转,于是起身告辞。孟广均也知道胡行之散漫惯了,便告诫他眼下多事之秋,让他注意安全。
胡行之走到街上才发现这大街之上并未他想象的那般萧条,胡行之走到一家卖热豆腐的摊子上,要了一份热豆腐,卖豆腐的老头将钱接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将豆腐切了几下,问道:带走还是在这吃啊?”
“在这吃,大爷。”
“得嘞,给您!”老头拿出一个小盘子将豆腐放在了上面递给了胡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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