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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肯定是后面丢在这的,以这洞里面的潮湿程度,扔在地上放个几十年,估计连渣都烂没了。
驻足了片刻之后我们最终决定从边上这条岔道下去,在这里面每往前一步对我们来说都是未知数,而岔道上的军制大衣则使这种未知数变成了一种可以猜测的可能性。
苏联人开凿的隧道到这个地方就停止了,然而这条岔道里面却存放着苏联的军服,说明当年苏联人还进入过这条岔道,一路过来除了隧道之外我们并没有发现基地类似的建筑,而岔道里面就极有可能有苏联的军事基地。
不管当年他们来这座海岛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之前遇到的那些“人”很多都穿着军装,前两拨人肯定也是从这条岔道进去的。
这么多人都从旁边的通道进去,不会没有道理,唯一不可预知的是前两拨人的情况,有可能全都被僵尸真菌感染了,也有可能存活了不少人,如果这样我们早晚会和他们遇上,到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无法知晓了。
深一脚浅一脚间我们走了快有十分钟了,然后通道突然一个朝右急转,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大概呈五十度往下的斜道,下去十几米又是一个转弯,我们手电筒只能照到拐弯处,一路过来也只看到了几件衣服。
进到这里还没发现人工开凿的痕迹,我们下了斜道,转弯过去,接着的通道形成了一个喇叭状,洞口处几乎已经有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面积大上好几倍,从洞口一出去,周围的环境更是豁然开朗,竟是一座巨大的环形岩洞,阿杰朝上打了一发照明弹,耀眼的光芒下岩洞的样子浮现在我们眼中。
往洞里走个几米远,脚下成了一条方形石块铺成的神道,两侧每隔三米都相对的立着一根根六角形石柱,神道尽头处是一尊三四层楼高的塔状的建筑物,从远处看建筑物幽幽的散发着青光,十分的诡异。
我们都是一阵惊异,除此之外岩洞里面到处都散落着生锈的器具,我们甚至看到了打砖机,还有一座用铝板打成的简易房子,阿杰沉着脸道:“这肯定都是苏联人留下来的。”
这时候墨镜男的朋友却说:“那些不是。”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目光触及之处地上有很多的子弹壳和三具触目惊心的尸体,尸体的皮肉器官都被啃得七零八落,血迹已经干涸了,好在洞里阴冷的环境,尸体腐烂得并不明显。面前的这些东西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苏联人和前两拨人都进过这里面。
我们沿着神道走到了塔状物的旁边,单从外观上看,这建筑跟覆钵式塔很是相似,众所周知,覆钵式塔又叫做喇嘛塔,源于藏传佛教,像北京的白塔庵塔、五台山的显通寺白塔、沈阳的护国法轮寺塔都是典型的覆钵式塔。
然而莫洛布繁盛时期,佛教都还没有出现,这座建筑物不可能是喇嘛塔,仔细看上去,建筑物和喇嘛塔同样有着很大的差异。
喇嘛塔一般都有天地盘、相轮、眼光门、金刚圈、须弥座等佛教意味十分浓的构造,眼前的这座建筑丝毫见不到这些造型的佛教味道,反而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诡异。
而且建筑为青铜打造,身上的铜绿已经很严重了,这让上面的雕绘看着很是模糊,我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雕画很乱,因为锈蚀的原因,许多地方也都看不清了。
更使人难以理解的是,这座建筑没有地基,在它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地洞,从洞壁上固定着无数拳头大小的青铜铁链悬空吊着建筑,与地洞边缘只留着狭窄的缝隙,除非是十来岁的小孩,否则根本爬不下去,我们拿手电往里面照,看不到地洞的底部,不清楚有多深。
正在这时浩子突然推了推我,然后指着墨镜男的那个朋友,此时我才注意到那人的不对劲。
黑暗中他的眼睛异常的明亮,几乎瞪得溜圆,充满了激动的神色,他缓缓的伸出手朝建筑物摸去,手指竟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不禁为之动容。暗想,这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眼见着他的手指就要碰到建筑物上了,他却突然缩回了手,似乎有些茫然,而后他微转头附耳对着墨镜男说着什么,在这其中我明显的看到了即使是表情万年不变的墨镜男脸上也起了变化。
我立马明白这件事不比寻常,正考虑着要不要开口问出来,浩子先朝他们喊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能不能摊明白咯?”
那人把脸转向建筑物,嘴上说道:“我见过这东西。”
起初我没反应过来,心道,我们现在不也见过了。随即我才吃了一惊,条件反射似的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面?”
莫洛布仅存在与在西夜古城发掘出的帛书图纸上,连传说中都没听过,所以在他说到他见过眼前的建筑物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我们之前来过这地方。
那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莫洛布我没有来过,但这青铜塔我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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