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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完侯府叛主的下人,老侯爷打发张回峰去客房,家丑不可外扬,若非张回峰是苦主,老侯爷根本不会让张回峰旁听这场审讯。傅二老爷亲自送张回峰过去,在客房里对他进行一番威逼利诱。
张回峰擦了擦额角冷汗,唯唯诺诺地说道:“定南侯府是我张回峰的岳家,我将来的前途还要仰仗岳父和几位长辈,今儿个的事我就吞进肚子里,回去睡个觉,只当做场梦了。”
事实则是,安国公派了两个侍卫****看守他,他迈出家门一步都困难,更别说在外面传流言了,况且安国公威胁过他,但凡外面传出任何一句不利傅家的流言,他都算在张回峰头上,让张回峰立马人头落地!
张回峰明白,安国公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
傅二老爷交代完张回峰,满意颔首,重新回到寿安堂,这时候傅二夫人和傅四夫人两妯娌算完账册,最后被请来的傅三夫人正在做整理,本来算账的傅卿云为避嫌,趁着刚才那个机会躲在傅老夫人身边。
老侯爷命人撤掉屏风,阴沉着声音问道:“账目上是否有问题?”
傅老夫人看完傅三夫人做好的整理,眉心微拢:“老侯爷,总的账目是没问题的,但是细账上有记录,十年前,永和院翻修,老大媳妇从公银里拨走两万两银子,但是老大媳妇称病未能及时破土动工,那笔银子压在永和院直到大半年之后才有动作。想来老大媳妇便是靠着这笔银子在府外添置产业。”
老侯爷拧着眉头问小林氏:“老大媳妇,老夫人所推测的是否是事实?你十年前便开始利用侯府的银子置办私产?”
小林氏垂着的眸子忽的闪过一到亮光,面色瞬间没那么苍白了,急忙抬头说道:“老侯爷明鉴,那笔银子归到永和院,便是属于媳妇的,我利用自个儿的银子置办私产应该不算挪用公银罢?而且,我后来赚了钱,是将这笔银子补上了的。”
傅四夫人插嘴道:“那大嫂,是不是我们的院子都能以翻修的名义从公银抽个两三万两出来,先置办私产,过个三年五载的,等赚了钱,再放回公银中翻修院子呢?”
傅四老爷皱眉斥责:“你闭嘴!有老侯爷和老夫人在座,哪有你说话的份!”
傅四夫人撅了撅嘴,她不吐不快嘛!反正该提示的她已经提示到了。
傅二夫人眼观鼻鼻观心地束手站在一旁,暗道,当别人都是傻子,你想得到的问题,别人会想不到?
老侯爷不满地瞥了眼傅四夫人,沉声道:“老四媳妇虽然话不中听,但理是那个理。你赚了钱能将私自挪走的银子再挪回来,将账面铺平,可若是你赔了呢?那是不是只能咱们侯府给你填这个窟窿?况且,永和院可不是你的私产。不管怎么说,你当初欺骗你婆婆和我转走银子就是不对!再者,你瞒着府里置办私产,而且全是商铺,你敢说你没利用侯府的势力动半点手脚么?嗯?”
小林氏霎时冷汗直冒,忙忙地辩解道:“老侯爷,府里妯娌打理嫁妆,难道没打着侯府的旗号?”
她的意思很明确,侯府的媳妇焉能不利用侯府的势力打理自个儿嫁妆?若是不能依靠侯府势力获得荫蔽的话,那还讲什么门当户对?
傅二夫人和傅四夫人仇恨地瞪着小林氏。
傅卿云平静的视线扫过理直气壮的小林氏,然后看向老侯爷,手心捏紧,难不成就这样白白放过她?
老侯爷冷哼一声,冷冷地盯着小林氏:“老大媳妇,你倒是有胆量,敢顶撞、质疑我的话!可若非没胆量,这么大的产业也置办不下来。我给你面子没有细查,一旦我查个清楚明白,你便只有死的份。别以为我是个只会打仗的大老粗,在朝堂上沉浮这么多年,我若是看不出你那些小伎俩,我便是白活这么大岁数!”
小林氏迎视着老侯爷凌厉的视线,渐渐败下阵来,有些气短。
老侯爷抿了抿唇,接着说道:“老二媳妇她们打理嫁妆铺子,遇到问题的确会找侯府做依靠,毕竟你们嫁到我们傅家,就是我们傅家的人,我傅家的男人理该成为你们的荫蔽。可是,她们找的是她们的男人帮忙解决问题,我问你,你的铺子遇到问题,难不成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大帮你解决的?!”
傅四夫人再次忍不住嘴快:“就是,怪不得你私下买了江冬瑞做奴仆!背着侯府,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是打着侯府的招牌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们这一大家子可都被你给连累惨了!
打理铺子的人都知道,燕京势力盘根错节,稍不注意就会得罪贵人,那些地痞流氓更难缠。小林氏开了那么多铺子,要说没仗着侯府的势清除障碍谁都不会信,至于怎么“清除障碍”,那就要看小林氏的手段了。而小林氏对付傅卿云的手段便可看出,她要是没做过一件伤人或者伤人性命的事,那才是奇怪了呢!
傅老夫人三缄其口,微微抿了口茶,她没斥责傅四夫人,是因为傅四夫人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老侯爷轻轻看了眼傅四夫人,老四媳妇虽然嘴巴讨人嫌,但是她能说出他说不出的那些刻薄话,他轻咳一声。
小林氏的面色瞬间僵硬,梗着脖子没有底气地说道:“那就请老侯爷彻查好了。”
老侯爷微微眯眼,拍拍手,外院管事媳妇捧着册子进来,恭敬地说道:“老侯爷,这是清查侯夫人的铺子契约书,奴婢的男人刚从大理寺抄回来的。店铺里的人也都‘请’到外院,等着老侯爷审问。”
言罢,管事媳妇面无表情地朝众人施礼,便退了下去。
小林氏的脸惨白如纸,软塌塌的身子从椅子上滑落在地。徐嬷嬷见了,和杜鹃联手将小林氏扶到椅子上,当着这么多爷们的面,小林氏这副楚楚可怜、芊芊弱质的模样实在太不尊重了。
老侯爷撇过眼,说道:“我就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又转头对傅老夫人说道:“夫人,这事牵扯的人比较多,我和儿子们去外院审问,哼,那江冬瑞的供词上竟说,老大媳妇前几年放过印子钱!谁知道她还干过什么拖累家族的事,早些察觉到,也能早些补漏,免得被被人抓住把柄,我们哭都来不及,掉脑袋还比较快!”
傅老夫人听到“印子钱”三个字无比吃惊,愧疚难堪地说道:“儿媳妇们本该由我来管教,结果我竟瞎了眼,这么多年没看清老大媳妇的为人处事,只当她是个贤惠能干的……唉,这么能干的媳妇我也是消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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