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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偏殿里,有女子哭喊,声音凄厉,段可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待见了哭诉的女子,一颗心,方才缓缓落回了肚中。
一具男尸横在床榻之上,跪在床榻下哭诉的,不是宁妃,却是一国之后,当今皇后,她一身五彩的锦袍早不知何处去,只穿了一件明黄色亵衣,整个人如同雨打的梨花,瑟瑟发抖。
一个明黄色蟒袍身影背门而立,怀中抱着一个昏睡的女子,只看衣饰,已知此人是宁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段可茹忙低下头,心头狐疑。
“皇后,你**后宫,伤朕宁妃,罪无可恕!来人啊!”
皇上接了皇后的邀请,特来御花园同后宫嫔妃同乐,谁知一入偏殿,见四下一个丫鬟仆妇都没有,四处安静,隐约听得偏殿里男子的声音。
这等语气声音,皇上如何分辨不出来,含怒推开偏殿房门,见宁妃晕在床榻上,而皇后躺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下,一切不言而喻!
当年嫔妃私通的往事涌上心头,皇上怒火烧心,恨不得将皇后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段可茹心中一惊,这是怎么一回事?不仅段可茹,连太后都眉心微蹙,低声喝道,“皇儿,皇后乃一国之母,不得胡言!”
“母后,您怎么来了?”
天子脸上尽是怒意,见了太后,收敛了几分,叫一旁太监将前后说了一通,皇后却连连摇头,跪在地上哭诉,她怎么也不明白,自己苦心安排的戏码为何会有这般的变化?
按照计划,皇后将宁妃带入偏殿,宁妃道有些闷热,吩咐丫鬟取了香扇来。
皇后心中一动,倒是想出一个主意,随即屏退了左右,冲宁妃笑道:“妹妹,都说这心静自然凉,本宫听说花香能安神,对了,我这头上的牡丹是茹儿亲手摘的,你闻闻这味道,大约就不那么燥热了。”
皇后当然不知,从宁妃收到那字条开始,心中便有了提防,在这后宫之中多年,虽未曾有过害人之心,总也有几分防人的手段,从皇后今日反常的刻意亲近,宁妃也早就已经猜出了几分,如今又得了提醒,宁妃自然是不敢松懈。
皇后突然叫自己去闻那牡丹花,宁妃心下咯噔一声,只怕这牡丹之中另有乾坤吧?不过这宫中陷害人的把戏无非也就那么几种,宁妃眼波一转,倒是有了一个将计就计的主意。
想到这里,宁妃笑道:“也好,那我便取来闻闻看,姐姐坐着别动,臣妾自己来就是。”
宁妃一边说着,起身走到皇后身后,凑上前去,装模作样的去闻那花香,实际乘着皇后不注意,悄然将身边的迷惑香散落在皇后头顶。
这迷惑香是陛下赏赐,前日里陛下在承恩殿中过夜将这东西给了宁妃,宁妃随手搁置在身边的香囊之中,这香料本是用来增添闺房情趣的,平日里就算是用,也只取极少量的一点,这东西最大的特点是遇到女子肌肤即化,慢慢渗入肌理之中,对女子没有任何的作用,但若是遇到男子,就会被这香料迷惑,而若是用量过大,就会让人迷失了心性。
而今宁妃知道皇后想要害自己,当下也不犹豫,只将那大量的迷惑香渗入皇后的头顶,随后才因为那花中的迷药而沉睡过去。
看到宁妃昏睡,皇后立刻走入里间,将那在偏殿之中等候多时的远房表兄喊了进来。
皇后表兄见到皇后,只觉得一股幽香扑鼻,看着皇后那婀娜多姿的身形,他不由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表兄,这人本宫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如今就躺在这偏殿之中,这之后的事情,想来也不用本宫教你……”
皇后扭头,却见到自家表兄那一脸色迷迷的模样,不由越发的心生厌恶,本家之中,怎么会有如此亲戚?
而那表兄见了皇后那一开一合的红唇,恨不得立刻扑将上去啃咬,他先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向来威严端正的皇后是这般的风情诱人?
“好了,收起你那副德行,本宫看着恶心。”
皇后斥责,却见那表兄像是丝毫没有听到一般,不由皱了皱眉头,算了,随他去吧。
皇后转身,正准备离开,纤腰之上却多了一双男子的手。
“表妹,不如你也留下来陪陪为兄如何?”
皇后心中一惊,伸手就去扯那表兄的手,怎奈她到底是女子,又久居深宫之中,哪里有多少力气,只得压低声音冷声喝道:“你做什么?难道忘记今日的目的?”
皇后当即也顾不得其他,只道这表兄疯了,连忙大声呼喊,奈何四周丫鬟早被遣散的干净,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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