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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斛在给某受伤昏迷美少年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后表示,这小子只是受了几处刀伤,失血过多所以昏迷,只要把血止住就没事了,过个一两天他自己就会醒。
不过从他出屋子开始,神情就有点古怪,说话的时候甚至看了我好几眼。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让我觉察到他的古怪,但没办法,这枚怪叔叔一天到晚就是跟药草打交道,完全不懂怎么掩饰自己。而且他在这之后更是匆匆出了枯荣苑,不知道干嘛去了。我的天,就这你还想我觉察不到什么吗?青云宗上上下下谁不知道除了出去采药这件事以外,让你风斛出枯荣苑一步有多难,你现在顶着一张便秘脸,往枯荣苑外头跑得比兔子还快,很难让人相信没有发生大新闻啊。
我和跟风斛一起给美少年检查身体的碧白对视一眼,碧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进屋去。
屋里,美少年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静静躺在一个平台上,苍白而荏弱,宛如正在等待王子的睡美人,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生怕吵醒他。
碧白拉着我到他的脚旁,用手指指他的右脚,示意我看。我伸着脑袋凑近看了看,发现在他右脚踝内侧纹着一朵血色的花,花瓣细长,花茎柔韧,很是特别,至少我从没见过。正想问问碧白,我却感觉到有人往枯荣苑来了。两个,一个脚步很轻但很稳,明显轻功和内力都不俗;而另一个就是脚步杂乱了,肯定武艺不精。
绝对是风斛和风虞。
我赶紧拉着碧白出门站好,装作我们一直在外面都没有进去过的样子。风斛不肯让我觉察他的古怪,又急匆匆去找风虞,肯定是屋子里面那个少年有问题,而且八成与我有关,既然他们不愿意让我知道,我便先装作什么都没觉察好了。
风斛带着一个人快步走进来,我一看,果然是风虞那家伙,不过他脸上倒是没什么惊慌的神色,瞧见我在这里,唇角弯了弯,眼神里闪过一抹促狭。
我心里一惊,果然是与我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风虞从我身边错过,和风斛一起进了屋子。
过了不大一会儿,我听见风虞说话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说起来倒也真算是缘分,当初那件事也多亏了他,如今又……呵呵。”
“可是……”我听见风斛的语气有点迟疑。
“无事,只要把消息藏住了,让他在这养个把月的伤倒也没什么大干系,且当还人情了。”
话毕,风虞走出来,对我呵呵一笑。
“为师给你个小任务啊。”
“.…..”能拒绝吗?
“照顾里面那小子养伤,到他痊愈下山为止。”
“我……去,为什么啊!”“靠”字到嘴边又咽下去的感觉很不好。
风虞嘻嘻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这不是在给为师的乖徒儿你制造机会嘛,为师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小尘醴感不感动啊?”
“.…..”鬼才信。
虽然一点也不情愿去伺候人,但是一方面师命不可违,一方面……确实颜好,所以我也还算是任劳任怨地照顾他,没事掖掖被角,拿棉棒蘸水给他涂涂嘴唇啥的。当然,最重要的事是盯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皮肤偏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即使现在受伤昏迷着,也能看出两颊有浅浅的健康粉色。他的五官线条凌厉,虽然才十四五岁,但已经充满了男性独有的特征,宛如艺术家手里的雕像,让人挑不出瑕疵。嘴角微微上扬,即使不是在笑,也带了两分笑意,但嘴唇很薄,让人觉得他的笑并不和善,反而有些危险。左边眼尾生了一枚细小的风流痣,又添三分流连花丛的纨绔气质。
总结到一句话,就是那种看起来很man,又很痞帅的类型。
我欣赏一切美人,但这一型还确实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还是那种温文尔雅,体贴忠犬,软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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