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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这请鬼说事,我也是第一次尝试。
爷爷说过,人鬼殊途,人说人话,鬼说鬼话,我们活人,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跟鬼魂沟通的,像莽子那样的专业人才,是经过特殊培训,不属于一般情况。
所以,要想鬼说人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尸体嘴里放一枚开口钱,这个钱不是给鬼魂的,是给鬼差的。
有什么冤,有什么怨,有了开口钱,冤魂就可向活人面对面述说了。
就如此刻,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张天美回来了……
呜呜呜……我听见一阵哭声,哭得很凄惨,就在我脚边。
我抖淋淋地缩在被子里,压根就不敢看:“是,是张天美吗?”
“是……”
“你有什么冤情就直说吧!我能解决就解决,不能的话,钱我退给你妹妹,一分都不要。”
说完后,周围突然没声儿了,我等了好久都没动静,等把被子掀开,一张满脸是血的头就睡在枕边,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头发是湿的,跟水草一样贴在脸上,半只血红的眼从发丝间露出来,死死地瞪着我。
“大爷的!”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要想我帮你,就变个好点的样子!”
她听后,晃了晃脑袋,变成了遗照上的模样。
我被吓得不轻,下意识捂住了心口,按理说,小心脏应该扑通扑通的,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把手放下,是啊,我现在自己都成了怪物,还怕个鬼吗?
她直挺挺地飘在床头,穿着一件紫色的寿衣,嘿嘿笑了两声:“无心人,死后做鬼做不成……”
无心人?说的不就是我吗?
什么叫死后做鬼做不成?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一晃神的功夫,她就站在了门口,似想把我引到什么地方。
“你回来,先说清楚!什么叫无心人,你……”
她突然不见了,我追到房门口,在二楼的走廊上,看到她站在院子里,正对着鸡圈的方向。
奶奶的,人家是师父,我也是师父,我怎么这么悲催,老被鬼牵着鼻子走?
等我赶到院子时,远远地,张天美指着一只眯着眼趴在窝里的母鸡,眼中满是恨意:“杀了它!”
杀了它?怎么回事?鸡咬她了?
“杀了它!杀了它!”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说:“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它?还有,什么是无心人?”
她张开嘴好半天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哭,哭完后脸色一变:“你过来,我告诉你。”
“行,我过来。”
“再过来。”
她阴惨惨的脸上,露出一道令人发麻的笑意:“再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当我一靠近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一股麻意从脚底蹿到了脑门,身体不受控制起来,浑浑噩噩的,好似又回到了水里的感觉,咕噜咕噜,起起伏伏。
一幅幅光景在我眼前闪过,看了一会儿后,我明白了……
原来,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复杂!
先说张家老爷爷吧!他为什么在田里跟人说话,是因为那天,他看到了祖先,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按理说,他当时在田地里就该突然去了,但放心不下老伴,就跟先祖谈条件,说:希望先祖和鬼差能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回来去看看老伴,才能安心上路。
当时,他说好了,会让子女给先祖和鬼差们准备七只鸡、七个猪头,还有金银元宝等作为回报。为了实现诺言,他专门托梦给了操办丧事的张天美。
醒来后,张天美跟张天凤一起准备了七个猪头和七只鸡供奉,到了杀鸡时,张天美看到张天凤把家里最能下蛋的母鸡给送来了,心想,这鸡杀了多可惜啊,留下来放回自家院子里,天天都能下蛋。
趁着没人,她把鸡放进了竹篓里,带了回来,说来也怪,从那天起,这个鸡就像得了病,再也没下过蛋。
紧接着,她的老母亲失足摔死了,她忙着操办丧事,忘了母鸡这茬,也压根没想到家里发生的事都跟这只该死却未死的鸡有关。
出车祸的前一天晚上,她做了噩梦,梦到爹娘很生气地盯着她,一直指着鸡圈的位置,当时她醒来后也没多想,就急着出城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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