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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皖南微微睁开眼睛,转头望去,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看看自己的手,这回总算是有幸躲过了这一劫。
在她身后,大皇子微蹙着眉,面容不悦,二皇子被抓了现行,匆匆从椅子上站起来,赔笑着而说:“皇兄,我这也是急于事情查不出什么头绪来,要是父皇怪罪下来,怕皇兄难做,所以才会自己亲自来监审,让这个嘴硬的丫头快点招供才出此下策。”
“招供?”大皇子轻笑一声:“书信还未验过笔记,皇弟又怎知一定是江老将军通敌卖国的证据而非奸人所害那?既然父皇还未亲自定夺,又岂有招供之说。”
“这还用验什么笔记?证据确凿,一定是江仓那个老贼为老不尊,图谋不轨,妄图叛国。”二皇子一脸笃定的回答。
“皇弟为何如此肯定?难道是有什么准确的消息来源?”大皇子挑眉问道。
“那是当然……这个书信……”二皇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面色煞白的停了下来。
“哦?”大皇子疑惑的看着二皇子微微蹙眉。
“哎呀,皇兄,想都不用想啊,反正你信我就是来。父皇让我们两个人来彻查这件事情,尽早了解,于你于我都是好事一桩,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二皇子一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
“虽然通敌卖国罪大当诛九族,但是未曾有确切的证据和口供,依照江家的地位,我们便不可酷刑相加,今日之事,姑且这么算了,如若让我在发现,你在大牢之中对江家人滥用私刑,我便禀明父皇,让他来定夺。”大皇子扬眉道。
“别别别……皇兄,我也是希望这件事能早点了解,至于过程吗,就不要劳烦父皇了,到时候她又该说我们两人办事不利。”二皇子摇头道。
“那还不走?”大皇子挑眉道。
“走……走……走,这就走。”二皇子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江皖南一眼,心中暗自咒骂,死丫头,今天算你走运,本王就不信你一直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什么时候落在我手中,看我不弄死你。
江皖南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安稳的落地了,大皇子走到她面,蹙着眉,神色中有些心疼把她扶起来,柔声问道:“怎么样?受伤了吗?疼不疼。”
江皖南低头还礼道:“劳大皇子惦念,臣女并无大碍,还请大皇子宽心。”
“没事就好,让我看看。”韩止战紧蹙着眉心,一脸担心的牵起江皖南红肿的手,轻叹了口气,有些嗔怪的说:“还说没事,十指连心很疼吧。”
江皖南轻抿着唇,刚刚是逞强忍住,被大皇子这么一说,倒是真觉得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涌上心头,她轻微的一躲闪,倒是让韩止战更加心疼了。
“石头。”大皇子喊道:“去找些金疮药来。”
“是。”小太监拉着细细的嗓音点头道。
“这大牢阴暗潮湿,怕是你这等千金小姐是万万住不惯的,我本意想来接你去我宫中暂住,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情,这么一说来,我这一次倒是来对了,若不是我及时出现,真不知道止戮这个荒唐的孩子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大皇子蹙眉低声道,心中开始埋怨自己,如若是早些考虑周全,江皖南就不必承受这般的皮肉之苦。
“大皇子多虑了,臣女如今是戴罪之身,大皇子却毫不避嫌,前来探望,臣女已经是十分飞感激了,就不必在叨扰大皇子的寝宫了,如今,众皇子皆是我们江家之人如同瘟疫,倒是大皇子,万不可因为臣女落人话柄。”江皖南摇头道:“大皇子,更深夜重,请回吧。”
“江小姐,是否还在怪罪本王,才句句珠玑,跟本王撇清关系,还一心下逐客令那?”大皇子蹙眉问道。
江皖南一蹙眉,跪在地上,回答道:“大皇子多虑了,小女子人微言轻不值得大皇子前来大牢中探望,怕是连累了大皇子才……”
“快起来快起来。跟我就不必这般拘礼了,动不动就下跪的。”大皇子皱着眉连忙将江皖南来起来,有些不悦的说。
“既然这样,你便随我回寝宫便是,江仓老将军,是我大战的一员虎将,战功累累,德高望重,即便是找到了那封书信,我也决不信江仓老将军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来,自然如此,我乃皇家子弟,而江仓老将军又是本王敬仰之人,现如今他被人陷害,却远在边境为国征战,我却力不及保护他的爱女,如此,让本王何以安心?某非江小姐是故意让本王不得安心?”大皇子拧眉问道。
江皖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顿了顿说:“大皇子,深宫厚墙,这般宅心仁厚定是要吃亏的,如今天下已非盛世太平,各方势力蠢蠢移动,太子之位更是让众人虎视眈眈,你这般与江家亲近实非明智之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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