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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不是一直有未婚妻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弄个陌生女人回来呢?那个女人看上去真是LOW爆了!”秋雅道。
“那还用说吗?”易莎莎来了劲儿,“那个女人叫做什么陆奇妙,莫名其妙的怪名字,是个拜金的野女人,她也是我家现在的头号敌人,你要做的事就是跟我们站在一起,联手赶走她!”
“头号敌人?真的么?我看爷爷很喜欢她啊!”
“那是她运气好,偏偏爷爷病倒那会儿被她救了……算了,不提这些,总之,你记住,我们要想法子把她赶出易家就是了。”
“赶走讨厌的女人,那是必须的!”秋雅无疑非常赞同与支持。
“那我批准你追求易君珩!最好能让易君珩把她甩了,我会帮你的。”
“那太好啦!谢谢莎莎,我爱死你了。”
易君珩坐在书房,伏案看着报告,但他有些心神不定,脑子里老是回想起陆琪妙的话:也许那种香水国内没有,他建议我去巴黎寻找。
巴黎,母亲林岚。
他拉开抽屉,一只正面朝下的七寸相框在里面,伸手拿出来,仔细地端祥,相片上一对母子笑得很开心。
那是母亲林岚与他的合影。
一年多前,他正陪她飞到国外去旅游,在一个公园里,一位外国友人为他们母子拍摄了这张照片。
深秋时节,公园里的树木色彩纷呈,他挽着老妈,母子两个异口同声说:茄子!不愧是母子,连笑容都很相似。
再后来的事,他们三月份回国,他照常工作,而母亲林岚却……他想不通,母亲好端端地怎么可能自杀?
虽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可以认定是他杀,可是没有证据,也没有目击证人,这案子成了无头悬案。
现在的公安都喜欢敷衍了事,他只好自己暗中调查真相。
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就把秋月文娶进了门,那女人还带着他的妹妹和弟弟,易君珩讨厌这些人,索性搬出老宅,独自居住。
不管怎样,他都要帮母亲讨一个公道,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所以,这才有了请陆琪妙假扮妻子的一出。
巴黎!
易君珩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这个名字,他决定抽空带陆琪妙去一次。
卧室门开处,陆琪妙抱着双手闪进来,一面叫着:“晚上的山风真的好凉!我都被吹得流鼻涕了!”
易君珩连忙将相框正面朝下放回抽屉里,站起来,走出书房,“你陪爷爷到山上去散步了?”
陆琪妙一面不停地用手在光光的两条胳膊上摩擦,一面转身看着易君珩,鼻子控制不住地流下一条清水,她吸了吸鼻子,“是啊!你爷爷走得慢,可是他佣人有带外套啊,可我没有,没办法,被吹了这一路,哈啾!”她打了一个喷嚏。
“你受不了为什么不跑快点呢?”易君珩发觉这小女人真有点蠢得不可救药,可是还蛮可爱的,他随手递给她纸巾,“擦下鼻涕,我叫人煮碗姜汤给你喝。”
“谢谢。”陆琪妙接过纸巾擦掉鼻涕,又连忙找了一条外套包住自己,缩在沙发上。
易君珩走出去吩咐佣人煮姜汤。
陆琪妙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走出去,又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个温馨的笑,被易君珩关心其实蛮幸福的,易君珩不凶的时候是很好的。
易君珩站在门后,不苟言笑地看着她的笑容,毒舌地道:“你傻笑什么?”
她连忙收敛笑容,“没什么。”
“我要工作了,死不了就过来帮我。”易君珩道,走进书房。
“是,总裁先森!”陆琪妙跳下沙发,披上外套跑进去。
佣人端上姜汤,陆琪妙喝过,感到身子暖暖,心情愉快地陪着易君珩忙碌到深夜,她脑子好使,好多东西她看一遍就暗暗记下了,甚至还帮易君珩修改起了报告,易君珩看过居然还挺满意。
夜凉如水,秋风在外面呼啸而过。
房间里温暖的橘黄色吊灯仍亮着,陆琪妙和易君珩分别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同一张床上,床很大,彼此躺得很开,中间能躺下两个成年人。
陆琪妙身子缩在被子里,只把头露出来,眼睛看着身边半坐着休息的易君珩,他正点燃一根烟抽着,俊毅的轮廓,连抽烟的样子都那么帅气。
陆琪妙承认,易君珩是个很完美的男人,无论怎样看他,都不会让人厌倦和审美疲劳。能跟他朝夕相处,不知多少女人眼红,她颇有些沾沾自喜的意味,那需要运气,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她这种运气。
他嘴里吐出一口烟圈,开口道:“明天是周六,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你陪我出席吧!”
“啊?”陆琪妙差点没惊得跳起来,眼睛瞪得大大地,“我?可是我不懂应酬啊!”
出席的嘉宾肯定非富即贵,她从没去过那种场合,怕出洋相给易君珩丢人。
“我暂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你陪我去一下。不需要你应酬,你坐着别乱说话乱举牌子就行!”易君珩道。
舒丽莎现在还在国外参加时装周,他已经打去电话叫她回来,她却不乐意,看起来,他易君珩的魅力有所下降了,不及时装周有吸引力呀!
“哦!”陆琪妙只好答应了。
参加晚宴的礼服是专门量身定制,她有专门的造型顾问上门服务。
那天下午三四点钟,离晚宴开始还有几个小时,她就被告知开始准备。
二楼的会客厅,她的造型顾问已经到了,他瘦高个子,穿着合身的西装,有些夸张的发型染成黄色,她一走进去,他立刻就站起来,朝她礼貌不失恭敬地欠身问好。
“少夫人,我叫杰克,是您今晚宴会的造型设计师。”
“你好,很高兴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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