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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的发现,也可有可无了。”郭弘明不由重复了这句话。
“邵同舟……”默念着这个名字,陈涛再次陷入了沉思。
某商业街天姿美容院附近“林子!你分明说,让我帮你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怎么把我带到美容院了?!”被神秘兮兮的袁林“骗”到美容院,叶惠宁很是不满。
“惠宁!这项特殊任务,就是我陪你去美容院做美容!”终于,袁林道出了实情。
“你说什么?!特殊任务是做美容?!”听了这“极不靠谱”的话,叶惠宁气得嘴巴都歪了。”林子,你是脑子进浆糊了吧?!队里事儿那么多,你还莫名其妙地骗我出来美容?!还美其名曰‘执行特殊任务’?抱歉,我脑子没进浆糊,可不跟着你胡闹!马上送我回局里,我还负责收集血字符号的线索那!万一耽误了,责任你负得起吗?!““惠宁,别走啊!”见叶惠宁转身欲离开,袁林急忙拉住了她,“你听我说!去做美容是假,侦查这家天姿美容院才是真!我一大男人不方便,但你个女孩子进美容院,不就合情合理了?”
“侦查?这家美容院有问题吗?”叶惠宁问。
“还记得卢萍这个人吗?”袁林反问。
思索几秒钟后,叶惠宁很自然地说,“记得,似乎……是纪伍军的一个客户。”
“告诉你吧,她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客户,就在昨天晚上……”为了彻底打消叶惠宁的疑虑,袁林便将昨晚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是真的?卢萍真的跟踪了纪伍军?”听了这番叙述,叶惠宁很是惊讶。
“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袁林信誓旦旦地说道,“据我判断,这卢萍,很可能是邵同舟的人!”
“邵同舟的人?为何这么肯定?”叶惠宁问。
“你想啊,之前那三个跟踪者,由于纪伍军报案,被我们一锅端了,邵同舟还急急忙忙地出来澄清,这肯定让他心里窝火。一旦有机会,他还会故伎重演的!这一次,他真是聪明多了,不再公然派人跟踪,而是让卢萍以客户的身份接近纪伍军,看起来不露痕迹。”停顿之后,袁林继续说道,“另外,我向几个明通的员工侧面了解了一下,这个卢萍,出手阔绰,且经常与纪伍军单独会面,只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具体委托内容。想想看,普通的客户,能一味地给钱讨好委托人吗?除非她另有目的!”
“听你这么一说,卢萍是很可疑。”微微点了点头,叶惠宁表示认同。
“我查过卢萍的底细,她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袁林继续陈述道。
“我明白了,就是这家天姿美容院吧。”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店铺,叶惠宁顿时了解了袁林的用意。
“聪明!一点就透!”袁林急忙恭维道,“这次请你帮忙,就是为了摸一摸这卢萍的底细!”
“贸然进美容院,会不会打草惊蛇?还有,这件事向陈队汇报了吗?”此时,叶惠宁还有顾虑。
“放心吧!陈队同意了。再说了,我们是以普通顾客的身份去摸底,又不亮出身份,不会有问题的。”袁林保证说。
“好!”终于,叶惠宁同意了袁林的建议,并快步向着那家美容院走去。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陈涛办公室“陈队,除了机械厂的调查,我还有一个情况汇报。”结束了对邵同舟的讨论,郭弘明继续说。
“什么情况?”陈涛问。
“据小杨汇报,昨天晚上,邵同舟和谢景文又碰面了,时间长达三个小时,具体谈话内容不详。但我猜测,会不会与你前往丰谷有关?”郭弘明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董建国与董宵的关系,以及那份辞职信全被我们发现,才让邵同舟匆忙约见谢景文?”陈涛也说。
“这极有可能。”郭弘明进一步分析道,“通过对邵同舟的调查,不难发现,其个人的档案资料有明显的修改痕迹,唯独那份辞职信,是漏网之鱼。所以,一旦遗漏的线索被发现,他即使表面上不承认,内心也一定如惊弓之鸟。”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为了更好的自保,他们一定会有行动。”思索之后,陈涛不由说。
“陈队,看现在的形势,只盯着邵同舟恐怕不行,对谢景文,也有必要纳入视线。”郭弘明建议到。
“谢景文现在锦昌,又是乡镇镇长,我们不方便直接布控,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我的老同学。”陈涛如此说道。
“需要申请手机监听吗?”郭弘明又问。
仔细斟酌了一番,陈涛最终表态说,“依照的目前的情况,我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邵同舟和谢景文与之前的命案有关,再考虑到二人的身份,手机监听尚不合适。”
赞同点了点头,郭弘明继而询问道,“血字符号有新线索吗?”
轻轻摇了摇头,陈涛的脸上,又显出了愁容,“除了惠宁整理出的那三条线索,再无其他。”
“古国符号可以排除,江成方面也否认了,而你也亲自跑了一趟清崖镇,三条线索,没有一条可以利用,难道说,我们的方向又错了?”提及到血字符号,也让郭弘明无计可施。
“为了能够公开征询线索,邱局是顶着压力向省厅做了汇报,这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可结果,却如此不尽人意,我真不知……该怎么向邱局交代。”思及到此,陈涛又是一声叹气。
“目前,案情错综复杂,谁也不能保证,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压力别太大。”郭弘明好心安慰。
“但愿,林子和惠宁能查出些端倪。”此时,陈涛禁不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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