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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年轻时,也做过农副产品的批发生意,具体时间,就在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只不过,江成后期生意失败,才转行做了教师,继而一步步成了实验中学的校长。而江成做生意的时间,不仅与江超被收养的时间一致,并且,还极有可能与邵同舟等人有过往来。如此推算,您假设离最终成立,又近了一步!”袁林复述到。
“你的发现很重要,一旦DNA亲子鉴定结果是肯定的,那么,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就基本完整了!”陈涛肯定地说。
“哎!陈队……邱局那事儿……您是不是有行动了?”说完正事后,袁林又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颇为神秘地问道。
“什么行动?别乱讲!最近案子事儿都忙不过来,我还有时间去怀疑领导?”陈涛没好气儿地说。
“不对吧?您可是去过看守所,这我知道!”袁林笑嘻嘻地提醒道。
“你这混小子!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居然开始盯我梢了?!干脆怀疑我得了!”听了袁林的话,陈涛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别生气别生气……我哪敢盯您梢呢……不过是偶然发现了而已……”
“得了得了!你那点儿小聪明,留着对付犯罪分子吧!我这边不用你操心!不过我警告你,有关邱局的情况,在你这里到此为止!既然向我汇报了,就由我全权处理,明白吗?!”见袁林总是对此事念念不忘,陈涛只能发出了警告。
“明白明白……”了解了陈涛的想法,袁林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忽然,陈涛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您好,邱局!”看了一眼显示屏幕上的号码,陈涛即刻接起了电话。
“到我办公室一趟!”电话那头的邱亮干脆说道。
“是!”说着,陈涛就准备起身。
“哎!陈队!是不是邱局长要见您!”见状,袁林又凑上前问。
“你队长还是我队长?!怎么管事比我还宽?!去见局长,也要向你汇报吗?”见袁林的样子,陈涛真是哭笑不得。
“您别误会……我就是想请求您……先别把我告密的事儿告诉邱局长……万一……”
“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我要是想打小报告,还能等到现在?!”对这个“多事儿”的下属,陈涛是毫无办法。
“哎!就知道您陈队长可信!”痛快应声后,袁林一阵风般地出去了。
“这家伙……”望着袁林的背影无奈笑笑,陈涛的内心,却泛起了一股暖意。
锦昌市里坝镇谢景文住所附近“郭队,您可真行!简单几句话,那李经理就乖乖就范了!立即牵出了谢景文!”临近目的地时,随行的小赵忍不住夸赞道。
“是陈队的意见中肯。”对此,郭弘明谦虚答道,“像李经理这样油滑却怕事的人,‘恩威并施’的办法最有效。”
“我算看出来了,您和陈队,就是绝配!别的不说,这江成的案子,很快就能告破!”小赵继续着自己的赞美。
“别这么乐观,我看不见得。”没有任何语言修饰,郭弘明当即就给小赵泼了一盆冷水。
“为……为什么啊?!李经理都供出谢景文了,我们再用相同的方法让谢景文就范不就可以吗?”对郭弘明的话,小赵表示怀疑。
“与谢景文相比,李经理根本不在同一级别上,相同的方法,根本没有用。假设江成的死,就是谢景文,甚至是邵同舟在背后策划的,那么,我们的调查轨迹,他们提前就一清二楚了,对他们那样有身份的人而言,没有想好足够的退路,他们不会行动!另外,我们刚才在里坝镇政府扑了个空,想必镇政府早已向谢景文通报了消息,此时的谢景文,说不定正在家里等着接招儿呢!”郭弘明提醒道。
此时,车已经停到了谢景文家门外,二人先后走下车,但小赵嘴里还在不停嘟囔,“我就不信了,事实摆在面前,他谢景文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许四儿是你家什么亲戚?!不好好干活儿,出了事儿就跑,现在我见了人家李经理,都没法交代!”
“就是我舅家的远亲!舅那么大年纪了,好容易开一次口,我能驳他面子吗?!再说了,腿长在许四儿身上,他去哪儿,我还能管得着吗?!”
“你……你这没见识的女人!出了事儿就知道胡乱一推!知道我有多大麻烦吗?!”
“我……我只是托你帮忙,谁想着给你惹麻烦了!”
……
“听见没有?咱还没进屋门呢,里头的戏码就上演了!”拍了拍小赵的肩膀,郭弘明诙谐又无奈地说。
“郭队,我是服了,您比半仙儿算得还准那!”听着屋内夫妻的一唱一和,小赵彻底无话可说。
没有再说什么,郭弘明径直走进了房间,“谢镇长,什么事儿让你发火啊?!”
“呦!郭队长!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去自首那!”见到郭弘明,谢景文很是谦逊地说。
“谢镇长言重了,什么事何须自首啊?”郭弘明明知故问。
“别提了!想必郭队长前来,也是为了江校长的案子吧?!”谢景文焦躁不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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