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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正留着口水呼呼大睡的田文建,一大早就被急促的砸门惊醒,不得不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打开了房门。
过去的这一夜很熬,甚至比刚关进海原市公安局看守所的那一夜还难熬!正准备趁这个大好机会,把生米水到渠成的煮成熟饭,却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小辣椒硬是以一个人不敢睡觉为由,坏了田大记者蓄谋已久的好事。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小辣椒在田大记者心目中刚改观的形象,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辗转反复了大半夜怎么也睡不着,偏偏深夜十二点,还接到了一个询问需不需要特殊服务的电话。可想而知,精虫上脑、欲火焚身的田文建是多么地难受!
“又不是没门铃,砸什么门啊?”
见田文建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开门,特别是那传说中的“一柱擎天”,把小娜羞的是面红耳赤。飕的一下钻进了房间,用后背顶上房门,难以启齿地提醒道:“老公,你睡觉怎么连睡衣都不穿?”
田文建一把拥了过去,闻着她的发香,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并哈欠连天的说道:“睡觉就是睡觉,为什么非得穿睡衣?老婆,你想死我了,来……亲一个。”
“亲什么亲?这都几点了?”话虽然是那么说,小娜还是垫起脚尖在田文建脸上来了一口,随即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娇笑道:“乖!快去洗漱,不然我就赶不上第一节课了。”
田文建这才松开了双手,一边往卫生间里走去,一边悻悻地说道:“人家是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倒好……虽近在咫尺,却连个相逢的机会都没有。”
正帮着收拾衣服的小娜,扑哧一笑,抬头说道:“那不是还有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幕幕吗?别贫了,小梅还在外面等着呢。”
“提起她我就来气。”田大记者放下了毛巾,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了跟你见上一面,我容易吗我?正准备把生米煮成熟饭,履行一个老公应尽地义务,她倒来了个棒打鸳鸯,让我空欢喜了一场。”
“小梅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动物。”
“什么叫下半身动物?那叫雄姓荷尔蒙超量分泌,是一个男人正常地生理需求。”
田文建的话音刚落,小娜蓦地放下手中的衣物,扶着洗手间的房门,若有所思地问道:“田文建,我们俩好多久了?”
“那要看从什么时候算了?”田文建抬起了头来,假作沉思了片刻后,咧嘴笑道:“如果从牵手那一天算,大概有一年半。如果从亲吻那一天算起,也该有一年。对了,你问这干什么?是不是准备把最后那点事也一起办了?”
“办你头!”小娜走上前去,拧着田文建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问道:“田文建,你不是说那事是你的正常生理需求吗?我倒要问问你,跟我好了之后这段时间,你那个什么需求是怎么解决的?”
“老婆饶命,疼!”
“你是耳朵疼,我是心疼!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田文建连忙回过头来,一脸谄笑着说道:“老婆大人,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就嘴皮子贱。真要是有那本事,我还能让你守到今天?”
“谅你也没这个胆。”小娜松开了小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带着几分内疚、几分商量、几分哀求、几分羞于出口似地说道:“老公,虽然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但我还是想要个完美的不留遗憾的爱情。”
田文建捧起那张秀丽的小脸狠亲了一口,笑问道:“难道我们的爱情不完美?难道你还有什么遗憾?”
“老公,我……我……我想把最美的东西留到最后!”小娜抬起头来,凝眸注视着田文建,一脸期待的表情。
留到最后!热血涌头的田大记者气得是牙痒痒,咬牙切齿地问道:“这是不是那个丫头片子教你的?”
“是啊!”小娜重重的点了下头,喃喃自语地说道:“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而且我和她还约好了都要洁身自好,都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时刻,留给最喜欢的人。”
田大记者不乐意了,顿时急不可耐地问道:“老婆,难道我不是你最喜欢的人?”
“是啊,不过还没到那最美好的时刻啊!”小娜又在田文建脸上亲了一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老公,如果你非得要,那我也给你。不过那就证明你不够爱我,完全不理解我地感受。”
妈的!就知道跟那丫头片子凑一起没个好。这下傻眼了吧?给你下这么一大圈套,你到底钻还是不钻?
“不就是两年吗?”总说别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田大记者,终于尝到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滋味,还得强颜欢笑着说道:“老婆,你给我等着,等我前脚扒了这身绿皮,后脚就带着你去领证。”
“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田文建耷拉着脑袋,叫苦不迭的说道:“别!你甭再给我戴高帽了。我这会连跟她拼命的心都有了。”
“人家还不都是在为你好。”小娜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低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在外面得罪了那么可怕的人,你知道人家多担心吗?可我除了担心之外却什么都做不了。小梅他爸是将军,所以我得跟她搞好关系。万一将来你被人给找着了,我还可以找小梅请她爸出面不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田文建一阵的心酸,紧拥着小娜那娇小的身躯,情真意切地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老婆,我田文建对天发誓,无论今生还是来世,都非你不娶,决不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酸不酸啊?还咬文嚼字、海誓山盟的。你说着不肉麻,我听着还竖寒毛呢。”小娜轻轻推开了田文建,指着外面的衣服,继续说道:“快去穿衣服,我快来不及了。”
“是,老婆大人。”
五分钟后,田文建带着女朋友器宇轩昂的走了出来。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辣椒正准备说点什么,就见田文建的脸上不带一丝笑意,甚至看着还有几分狰狞。小娜连忙吐了吐舌头,一边做了个鬼脸,一边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小辣椒这才明白过来,会心一笑,小跑着跟进了电梯。
起来得太晚,吃早饭是来不及了。三人刚走进大堂,就见昨晚送房卡和红包的那个招商局干部,夹着公文包迎了上来。
“田副主任,您这是要退房?”
田文建点了点头,一边递上原准备亲自交还给总台的房卡,一边呵呵笑道:“是啊,今天中午要去龙江,想住都住不了了。”
“田副主任说笑了。”那人探头看了看二女,欲言又止的说道:“田副主任,我叫刘文庭,是江城招商局办公室主任,您叫我小刘就行。如果您不忙的话,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让我向您汇报点工作。”
三十好几奔四十的人了,还好意思让人叫他小刘。如果不是包吃包住还白拿了人家的红包,二女这会非得笑出来不可。
“小娜,你让总台通知保安帮我把车开出来,你们先在车上等着,我马上就来。”
“好的,快点啊。”
田文建刚跟招商局刘主任走进了茶座,就见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厚一薄两个信封。田大记者想都不用想就明白,一个信封里装着的肯定是钱,而另一个信封里应该是江城市招商引资洽谈会的新闻通稿,或许还有几张包括任局长在内的领导照片。
“田副主任,这是我们招商局地一点小意思,还请您不用推辞。”
成绩是干出来的,但同时也是宣传出来的。如果没有宣传,那上级领导怎么能看到你的成绩?要是在一年前,田文建将会毫不犹豫的收下。甚至还会先小人后君子的数数钱,如果数额太低的话,他还会像商人般的与之讨价还价一番,达成共识后才能完成这桩被美名其曰为“形象宣传”的有偿新闻交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持有署发蓝本的原j省分社龙华站站长都因此而锒铛入狱。万一将来东窗事发,那他这个彻头彻尾地假记者有何下场,更是可想而知了。
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能再干这些铤而走险的事情。田文建稍加思索了片刻,伸手接过那个薄薄的信封,并微笑着说道:“刘主任,这个我留下,那个你收回去。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上,那就得看领导们的意思了。”
“这……这……这,这怎么行呢?田主任,这不合规矩啊。”
“在我这没那规矩。”田文建拍了拍他肩膀,一边转身往大堂外的方向走去,一边爽朗地笑道:“刘主任,请代我向你们任局长,转达盛情款待的谢意。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咱们有机会再聊。”
看着田文建大步离去地背影,刘主任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说道:“给钱都不要,该不会是嫌少吧?”
直到此时此刻,田文建都没对小辣椒说上一句话。小辣椒似乎也知道田大记者的心情不爽,平时话不离口的她,竟然一反常态地保持着沉默。唯有田文建对顾小娜不老实时,出于自身安全才忍不住地干咳两声,以示警告。
江南大学虽在闹市区,但距江城大酒店仅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而且现在还早,一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很多。不但没遇到上下班高峰期那样地堵车,甚至连老天爷都很够意思,竟然让他一路绿灯的连续穿过了六个十字路口。
“老公,你在部队可不能再惹事了。如果你再惹事,那我就不去看你了。”临近校门,小娜禁不住地涌出了一大串泪珠,摇晃着田文建的胳膊,黯然神伤的嘱咐了起来。
田文建搂过恋人,在她那洁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说道:“傻丫头,再过几天咱们不是又能见面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不哭好不好。”
“恩,我星期六就去看你。”
“我会去车站接你,好了……下车吧,再不下车就迟到了。记得把眼泪擦干净,让别人看了笑话。”
小娜咬了咬牙,猛地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往校门方向跑去。刚跑近大门,小娜停住了,蓦然回眸间,有千般不舍、万般依恋。直到田文建使劲地挥了挥胳膊,才依依不舍地走进了学校。
单位的事,再大也是小事。自己的事,再小也是大事。田大记者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掏出手机准备给师傅和阎副社长打电话。无意中扫了一眼倒车镜,赫然发现后坐上的小辣椒竟然在流泪。
“姓于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哭什么哭呀?”
“人家哭不哭关你什么事?别烦我!”小辣椒连忙朝车窗方向扭过头去,生怕被田文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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