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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祝珏和夏山峯圆满的结束了年会赶到这个临时装扮成审讯室模样的休息室时,吕佩宁已经又一次昏迷过去了,不过这次是她自己晕的。
“这个女人真可怕,还好她被绑着,要不然看她一开始张牙舞爪的模样,一定会抓伤我的。”刘哲思一脸不乐意的抱怨着,“她这是发疯的节奏啊。”
夏山峯看着托尼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揭了他的老底:“其实他除了身手好之外,还是个心理医生,估计刚才又放了什么曲子刺激人了。”
于是刘哲思又冒出了星星眼,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素养,向祝珏汇报,“我趁她昏迷的时候已经用她的手机给祝复发过短信了,说是不舒服出去透透气,等下会自己回家的。另外,刚刚她把以前犯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我有录像,但她情绪太过激动还被绑着,估计成不了证据,所以我用录音笔也录了一份。”
祝珏用欣慰的眼光看着他,安迪终于把徒弟带出来了,要是身手能加强一点就更好了,“嗯,祝复估计在回家的路上了,把她送到原来那间休息室,找个可信的侍者叫醒她,然后在包里她留个纸条,写上‘胎儿父不详’,她自己会去跟祝复解释怎么晚归了的。我们就算散了吧。”
众人收到指令纷纷离去,之后不久,吕佩宁就被一个服务员叫醒了,“这位夫人你醒啦,宴会已经结束了呢,你是不是刚刚累着了在这里休息啊?”
吕佩宁的大脑有点迷糊:“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个警察呢?你是谁?”
侍者耐心地回答她:“我是这里的服务生,刚路过的时候看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但是宴会已经结束了,所以就把你叫醒了,您有什么事嘛。”
吕佩宁还是觉得头疼,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这是宴会厅的休息室,她明明被关在里间还被抓到了审讯室啊,坏事做多了的她第一反应绝不是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是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一定有什么阴谋,她气急败坏地对侍者说:“我是祝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快,去给我把你们经理找来。”
侍者一脸疑惑得说:“您是说刚刚在这里举办年会的祝氏集团么,那儿的董事长是祝珏小姐啊,我一直在宴会上招待客人,不会弄错的。”
吕佩宁听了之后气得快吐血了,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当众宣布了,真是太不要脸了,她语气很不好很想骂人:“我是祝复的妻子,祝复是她爹。”
侍者终于反应过来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祝先生啊,我记得他的脸,但是宴会结束他就已经走了,您要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我这就去帮您找经理。”说完立马就付诸于行动,一转身,一溜烟儿就出去了。
吕佩宁这才想起要掏出手机向祝复诉说自己的遭遇,她打开了包开始翻手机,却发现包里多了一张A4纸,她连忙拿出来看,发现上面打印了一行字“如果祝复知道了今天的事,那我们不介意让他多知道一点,比如孩子父亲不详”,她猛地一惊,赶紧把纸揉成一团收了起来,刚才的事情果然是真实发生的。
她记得之前自己脑袋很疼,没办法仔细思考,那个警察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话不经过大脑就到嘴边了,似乎把怀孕的事车祸的事气死祝家老爷子的事都说出来了,她一阵阵后怕,思索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刚才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人不知道是谁的保镖,但一定跟祝珏脱不了关系,那也就是说,自己说的话祝珏都会知道,而且还可能被录了下来。
吕佩宁有些急了,那个死丫头竟然留下这句话来威胁我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真是百般算计啊,又被她拿到了自己亲口承认的犯罪证据了,这回不但不能让祝复包庇自己,连说都不能跟他说。
就在吕佩宁苦恼的时候,经理终于姗姗来迟了:“祝夫人,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吕佩宁抬起头看着经理,本来想要查看监控录像的,可是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要是大动干戈找经理查看监控录像的话,一定会被祝复知道,她扯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也没什么事情,我刚在这里睡着了,没想到一觉醒来宴会已经结束了,我先生先走了,所以要麻烦经理安排车子送我回去了。”
当了那么多年经理当然不会追究为什么祝复没有找她一起走反而是先走了,他爽快地应承了下来:“没问题,祝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安排。”
吕佩宁看经理被打发走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来看有没有祝复的未接来电,可惜一个也没有,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见了祝复会这么淡定,还先回家了,她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原以为自己怀孕了应该更能把握住他了,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他知道孩子可能不是他的了?不可能啊,宴会的时候还好好的,祝珏从自己这里套出话后应该还来不及跟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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