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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夜,云遥的心虽然没有像前些天那样真切的隐隐作痛着,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种感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把云遥折腾得坐立不安。
难道是他云遥欠了谁什么吗?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他想到了露露,也许是他欠了露露的情,所以觉得不安。
对于此刻的云遥,他选择刻意忽略某些人。明明十分在意的风鸣子,云遥却把它扔在床下。
一定是风鸣子有古怪!否则床不会睡着这么不舒服!云遥从床下把风鸣子找出来,打开窗,狠狠地扔向窗外,然后回到床上。
他以为这样床一定会舒服多了!可是,他连床上都呆不住,从床上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他到底是怎么了?
云遥还是觉得风鸣子有古怪!云遥跟露露说出实情后露露已经回去了,可云遥老是想去窗外寻找点什么。
虽说云遥一直都很自律,可是这股冲动忍得他好难受!有些东西,如果丢不掉,又何必那么执着地去丢掉呢?
云遥像是有些想通了,打开门在夜色中寻找着风鸣子,一如当初依依寻找风鸣子那般执着。云遥突然笑了,有些东西,还真是什么也替代不了!
虽然云遥扔的时候很用力,所幸窗外是一片空地,寸草未生。那是云遥平时练功的场地。也许一切都是巧合,云遥找到了风鸣子。
他此刻真想兴奋地吹响风鸣子,可又怕引来那个护主的侍卫!他是不知道那个侍卫此刻的身心都正在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跟他这单纯精神上的折磨比起来也许更为残酷。
云遥把风鸣子放回腰间,心里的不安才稍稍安定一点。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那么在乎那个妖女。
她是妖女也罢,是仙女也好,云遥终于决定再去见她一次。就算不听她解释,见一次也好。
“得君一物见思思,君自何时亦顾兹?君莫伤怀奴去处,他朝能遇再相知。”云遥又想起了依依留在桃树上的赠别诗。
难道,他还不够了解她?她是写给谁的?难道真的是写给雁寒的?他又摸摸腰间的风鸣子,心渐渐地就安静了下来。
云遥定下心来后一觉就睡到大天明。最近他真是太放任自己了,都没有好好练功。这样的颓废在这样的时期也许每个人都会有。
然而他的计划却被魔王的到来打乱了。魔王坐在云遥床边,脸上似乎带着笑,却总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看到父亲这样的奇怪举动,云遥有些恍惚,就像还在梦中。他凶狠的父亲何时跟他有过这种温情的互动?云遥怀疑这是不是他的父亲。
魔王看着云遥醒了,“呵呵”笑着说:“ 你可醒了!你跟露露的事我都听说了!既然这样的话,婚礼就定在三天后吧!”
听到魔王这样说,云遥就像经历了晴天霹雳。他不再怀疑这是不是他父亲!这是他父亲!从不问问他的感受,从来就自作主张还不让人反抗!
云遥呆呆地望着他的魔王父亲,心中涌动着无数悲怆。三天后如果成亲,他做不到,却不想露露在魔王面前难堪。
难怪昨夜露露会哭得那么伤心!云遥此刻才明白,自己的玩笑也许会葬送露露的一生!他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露露千万别想不开!
魔王见云遥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看着云遥目瞪口呆的样子,魔王以为自己终于给了自己儿子一个惊喜,终于做了一件让儿子开心的事,便负着手心情愉悦地回房间了。
魔王一走,云遥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雁寒。可是当他匆匆走了一半路才想起雁寒不会在房间的!此刻,雁寒一定跟那个妖女难分难舍。
云遥无奈地自己想着办法,他虽然不想跟露露成亲,却很担心露露。然而昨夜才跟露露阐明心迹,现在让他怎么去面对露露?只怕露露一见到他更是伤心。
无论怎样,这亲是不能成的。云遥决定去找露露,让她跟魔王提出拒绝成亲,毕竟她是女方,如果由云遥提出就会很影响声誉。
尽管让露露去说很残酷,但也别无他法了。
云遥走到右护卫家里,想进去又不敢进去。他现在不仅难以面对露露,更难面对露露的父母。
犹豫着的云遥还是被露露的母亲现了,她笑着迎出来说:“王子来啦?不是只有三天就成亲了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见面啊?你们俩感情真好!”
云遥听着这话,心里十分别扭,难道露露还没有跟家里人讲吗?她昨夜不是哭得那么伤心吗?
云遥连忙打断露露母亲的话说:“露露在哪?我去找她。”
露露母亲用手向后一指说:“在那边练功呢!大清早就在李安,可认真了!”她总不忘在王子面前夸女儿几句。
云遥急忙前往露露的练功场,只见场上数十个草人都已经千疮百孔,场边上堆着一大堆废弃的草人,还有几个小喽啰在不停地扎着草人。
据此,云遥完全可以想象出露露“练功”有多“认真”了!云遥还没回过神,一个铁砂术带着炽热的温度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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