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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着石栏的美少年手指交缠在一起双腿荡來荡去,完全是一副耍赖皮看你怎奈我何的模样,“巧儿,你还不快给岳兄弟道歉!”
骆秋痕正色道,即使发火,他也是温柔的让人一点对他害怕不起來,难怪那少年连看都沒看他,他这个大哥根本沒什么威信可言嘛。
“哦,冲哥哥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你原谅我吧。”毫无诚意,纯粹的应付差事。
鱼巧奉继续玩弄着手指,瞟了岳茗冲一眼,朝他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花。
“还有下次!”岳茗冲正要冲上去把那沒教养的臭小鬼暴打一顿泄愤,忽然他嘴角勾起,语气柔和起來,“沒事啦,小孩子爱玩,我懂的,我最喜欢巧儿这种美少年了,怎么会怪你呢?”
走上前,用那只也还算完好的手臂死死搂住鱼巧奉的肩膀,后者也笑嘻嘻地扣住他的腰。这死小鬼根本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男儿身,不过他向來对这种美少年沒什么抵抗力的,多看几眼他的心情都会好很多,而且这小鬼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气,有点像花香,又有点像胭脂水粉。
真的是男孩子吗?沒骗我吧?该不会是骆大哥藏私故意隐瞒你的身份想近水楼台?好奇心像馋虫一样被勾起來,岳茗冲盯向鱼巧奉平整的胸部。
“巧儿,你这次回來是不是带回什么好东西了?”
一旁的骆秋痕早已看不下去了,这两人亲密的未免有点过分了吧,他宁愿他们还像是仇人一样,至少他不用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半夜里发恶梦。
“嗯,大哥,我真的带了好些东西回來,你瞧瞧。”
说着,鱼巧奉抽手,在怀中摸來摸去,最后抽出一件东西扔给骆秋痕。
只见骆秋痕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岳茗冲分明见到骆秋痕手里捏的是女人的肚兜,粉色的,上面还绣着花。
“巧儿,这……”
“不好意思大哥,我好像搞错了。”又开始摸啊摸,好不容摸出一只扁盒递给骆秋痕,“大哥,沒错,就是它了。”
“你……”骆秋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拿胭脂给我干什么。”
“哦,又弄错了,都怪我走的地方太多,那些千金小姐看见我都嚷着要我娶她们,还把她们最贴身的东西送给我,兄弟我盛情难却,娶她们就万万不能了,我就一个人,分身乏术呀,要是我真的娶了她们,大哥会难过的吧?”
“你胡说什么,快说正事。”
岳茗冲瞧见这两兄弟拌嘴,很辛苦地憋着笑意,生怕笑出來会伤了骆秋痕单纯脆弱的心,看见女人肚兜和胭脂都会脸红成这样,八成连女人的构造都不清楚吧。
“这飞镖便是由七星堂的杀手留下的。”
七星堂?岳茗冲心里咯噔一下,及时收住情绪,鱼巧奉继续说道:“这梅花镖与柳大人尸体上的镖一模一样,我还亲自同那帮人交手过,对方武功不弱,大哥,你怎么看?”
“原來这七星堂在江湖上并沒有消失,而且还日益壮大起來了,皇上将此事交由我们追查,我们万可不敢怠慢……岳兄弟,怎么你一听到七星堂脸色就变了?”
“呃……”顿了顿,岳茗冲满怀悲愤望着骆秋痕,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不瞒骆大哥,小弟的家人就是被七星堂的人杀死的。”
“喔?可是我听意弟说你家在乡下,父母皆种田为生,怎么那七星堂的杀手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连手无寸铁的农夫也下手吗?看來,我们还真是得高度关注他们了。”
岳茗冲眼珠转了转,撩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带着哭腔道:“说的是呢,那些人确实太丧心病狂了,我这伤就是他们弄的,要不是我反应快装死,那些王八蛋必定连个全尸都不给我留下。”心里恨恨地诅咒那砍他手臂的混账。
“是吗?可是据说七星堂的人都不会用砍刀的。”
“呃,江湖嘛,鱼龙混杂,谁知道会不会其中一两个品味独特拿砍刀斩人,骆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家人报仇啊,小弟心甘情愿卖给你。”
这人就这么喜欢卖身给他人吗?骆秋痕点了点头,沉吟道:“这你放心,先安心养伤吧?言儿的事还要多劳岳兄弟费心了。”
“怎么言儿妹妹还沒好?”
鱼巧奉挤到骆秋痕身边说:“恰好半路上见到有道人给太后承奉丹药,我就顺便拿了两粒,不晓得管用不。”
“言儿的病吃药是不会好的。”
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鱼巧奉好像明白了又好像糊里糊涂的样子,拉着岳茗冲就往后院走去。
“言儿,张嘴。”
面无表情的公孙言听到兄长的话,慢慢张开嘴,这简单的连两岁孩子都会做的事却让公孙意几乎喜极而泣。
轻尝了一口瘦肉粥,温度刚刚合适,他这才把勺子递到公孙言嘴边,“吃饱饱的,身体才能健健康康的,可别像那个岳茗冲,像饿死鬼一样。”
一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躲在拱门后的岳茗冲扁了扁嘴,心里暗暗咒骂公孙意,就算是哄自己的妹子也用不着这么贬低他吧?他好歹是公孙家的恩人呢。
“你这二哥对他这个妹子倒是好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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