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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娇滴滴的模样儿非常得程风起的心,他异常耐心地听她讲述着那套服装各种的别出心裁,甚至给予了及时的回应,然后立即命江寒去把这套服装连夜运回来。
“夫人回来啦。”好似是故意般,Shirley叫住了想要直接离开这碍眼现场的白玄蝉。
如先前一般,白玄蝉淡淡地点点头算是回应她的招呼,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他身旁的程风起,他仍旧不动如山在Shirley结束话题后重新低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杂志,丝毫没有向抬起头来给予自己一个眼神。
实在没有余力再去思考他突然间转性的原因,见他没有搭理的意思白玄蝉也懒得自讨没趣随意丢下一句‘我很累,晚餐不用叫我’之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后续的一周内她几乎天天早出晚归,陶夭夭的死亡带来的连锁反应一波接着一波,好不容易用Satan转移了矢之悼的注意力,那对养父母的伤心欲绝便接踵而来,外加上她后事的操办,忙得不可开交。
结果回到家还要亲眼目睹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情情爱爱。
终于在最后一日的葬礼结束后,身心俱疲的白玄蝉在进屋时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段时间Shirley可谓是鸠占鹊巢,这群新来的佣人们竟在有意无意地阿谀奉承她,真当是把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不放在眼里。
照例推开了古堡精雕细琢的门扉,比画面更先感受到的是两人堂而皇之调情的声音,白玄蝉置若罔闻般挽起袖子往两人的方向走去,浑然不知她接近的Shirley还在嬉笑,倒是一直没有用正眼瞧人的程风起注意到了她。
“其实,我一直很建议换佣人的时候让老人与新人做个简单的交接。”说话间,白玄蝉抄起了摆在茶几上的空酒瓶,握着酒瓶的手轻轻晃动,厚实的瓶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她垂下的裤腿。
深蓝色的牛仔阔腿裤在踱步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大厅工作的佣人们余光有意无意地朝着这位身份不明的女人看去。
“是不是都在好奇我是谁?”白玄蝉转过头,视线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最终定格在程风起的身上,嗓音清晰且洪亮,“我在此向诸位自我介绍一下,请大家不要忘记我的身份。”
“我是西山程家现任家主名正言顺的夫人,是西山唯一的——”白玄蝉脚步停滞在了Shirley跟前,抬起手抓住她略显凌乱的发丝,举起手里的酒瓶砸向茶几,巨大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中,她眼疾手快地用破碎酒瓶直直扎进了Shirley引以为傲的喉咙中。
血液顿时呈喷射状溅到了在场每个人身上,尤其是在事前搂住她的程风起身上,浓稠的血浆遍布他全身,俊俏的脸庞被鲜血沾满,来不及挂住的血滴顺着他分明的棱骨流下,白玄蝉松开拽着她头发的手,顿时Shirley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此刻整个大厅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寂,仅有白玄蝉云淡风轻地接道:“女主人。”
“Shirley小姐的前车之鉴就是你们在座每个人的后车之师,不要试图挑衅我做为程夫人的权威,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白玄蝉抽出两张擦拭自己的双手,随后将用过的纸巾丢弃到程风起身上,郑重其事道,“程夫人。”
“程少无容置疑是西山的主人,但要记得一件事情,我能坐到程夫人这个位置靠得不是矫揉造作卖弄风骚,靠得是步步为营。”
“可是你别忘了,你能够步步为营的资本是我给的,程夫人。”程风起眼神凌厉刺向身前的白玄蝉,“你能够在西山耀武扬威肆无忌惮完全是依附于我对你的纵容,如果没有我在后面为你撑腰,白玄蝉你特么的算个屁!”
“当初我可以把你捧起来现在自然有能力把你拉下来,你是程夫人没错,但你忘记这个程姓是谁给你冠上的,是老子特么赐给你的,是老子十年如一日惯着你宠着你把你捧在高堂上,才有你现在所谓的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