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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露水情缘。”听到这个形容陆京墨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边在嘴里呢喃着这句荒谬的话边拆解着他仔细叠起来的‘金元宝’,里面还真是张货真价实的孕检单,当看见当事人名字时他的脸色骤然僵住,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大。”看见他骤变的脸色西拾确定这事儿是真的,他突然有些幸灾乐祸,指着化验单的妊娠反应确实调侃道,“你可真是我的老大,玩儿得比我嚣张多了,教教我呗,怎么做到一次中的?”
“滚。”陆京墨无心理会他的调侃愤愤地把他的手拍走,又扫了眼化验单猛地开门下车把刚才丢出去的俩玩意儿捡起来,将这两个‘金元宝’拆解开来之后皆是妊娠反应的化验单,看见三张如出一辙的化验单,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看他这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想来他对这个消息也是很意外,可事实的震撼不止于此,西拾紧接着下车告诉他另一个消息:“和这玩意儿同时发现的还有这个女人发送给白露的逼宫邮件,邮件我已经追回了,那个女人在地牢里。”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心中隐忍着暴戾陆京墨将手里的化验单揉皱愤恨地丢到草丛中,纵使如此西拾的消息仍旧不断,不过这次他并不是在说此类消息,而是先斩后奏道:“那女人关进去之后牢房位置不够用,所以我就擅自调了个人出来。”
说得是他那被关进去有些时候的徒弟邵群,就说他这次怎么听说他被关进地牢的消息之后无动于衷,合着是在等这个机会把人顺理成章地捞出来,真好啊,算计都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以前真是高估他的衷心了。
可转念想来,邵群犯的错误极其致命,致命到陆京墨恨不得先杀之而后快,神经紧绷了两秒他倏然泄出一口浊气,看着他肩膀微不可察地松懈些许,西拾身后渗出的冷汗收敛了些许,垂在身旁的上手紧张地捏了捏衣摆。
兵行险招,可只要成功自己就可以撇清和白玄蝉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西拾静等着他的回应,良久陆京墨气极反笑冷静点了根烟,深吸两口带着浓稠的倦意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不阻拦你,把人带远些,别在我眼前碍事儿。”
“是老大,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到你面前。”
“至于那个女人,处死。”话间他将烟蒂丢到地上碾灭,“我累了,先走一步。”
回到房间的陆京墨脱了风尘仆仆的外衣走到淋浴室内扶着墙壁任由冷水浇头,稀薄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落下划过他的脖颈蔓延至后背滚落到地砖上溅起虚无的水花,不知过了多久,氤氲的热气弥漫在浴室中。
他关了水走出淋浴间,侍女展开浴巾围到他身上,倏然手腕被人扼住,她猛地颤栗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巨大的野性正看向她——
于半小时后陆京墨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恰巧撞见了进来换鲜花的侍女,须臾陆京墨从善如流地接过她手里的鲜花摆在红木圆桌上,亲密无间地牵起她的手再次走进浴室,又半小时后他只身走出来。
扫了眼圆桌上的鲜花他冷哼一声回了里屋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早晨了,陆京墨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久久失神,上次这样子看窗外的天似乎在很久之前了,亦或是说他很久没有注意过天际接连不断飘过的云了,少有的放空之后他倚靠在床头打开手机。
里面不出所料有白玄蝉传来的讯息,昨天下午和晚上发送了几通简讯,最后一则信息是晚上八点过后,是她那边的十点过后,发的是晚安。
【松烟:早。】
【松烟:昨儿回家太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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