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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你卑鄙——!!”
“省点儿力气留着下楼吃饭,饿死了我可不帮你处理后事儿。”说完话,他俯身将她拦腰抱起送出了寒气逼人的卧室往楼下走。
蹲在门口抠手指的西拾听见里面凄厉的惨叫刚想好奇地探头去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就看见陆京墨抱着像是个泄了气皮球似的眼中无光的苍杳儿从里面出来,他愣怔地看着两人下楼的身影巨大的问号从头上冒出来。
距离开餐还有些时间,陆京墨将苍杳儿放到大厅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跟在后头的西拾三步并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趴在沙发背上,看着目光涣散瘫软在沙发上苍杳儿好奇道:“什么情况?你和老大在房间里干嘛呢?”
至今没有从他那句‘要哪只’的骗局中缓过神来的苍杳儿绝望道:“他刚才,在房间里,凌辱,我的——智商。”
“她刚才想要查我手机,结果被我给耍了一顿。”从厨房出来的陆京墨走到另一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横屏点开手游开始浪费时间,“西拾,上号。”
“奥。”闻言西拾跑到他边上坐下,上号时间中他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老大,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啊?”
“不急,先养着,或许后面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好吧。”西拾耸耸肩,又好奇道,“那你刚才进厨房干嘛?”
“因为某些人生理期,我让厨房注意一下近期的饮食。”说话间,陆京墨抬头看向沙发上毫无生气的‘尸体’,“听见没,某些人。”
“你好烦你好烦你好烦!”苍杳儿拿起抱枕盖在自己头上掩耳盗铃。
远在另一边的西山,生物钟影响下自然醒的程风起不急于起床,懒散地躺在床上夹住抱枕玩手机,倏然弹窗提示跳出,显示有个新Ip进入终端,估摸着时间算应当是给苍杳儿的‘暗河’已经生效。
随意地抓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程风起揉着凌乱的短发转进小书房打开电脑,终端本是建造在东院的机房里由专人看管,后来他觉得为了查个人还得千里迢迢跑到东院去太麻烦,又在自己卧室里建造了个分端。
点进页面后陆京墨工作机的全貌尽收眼底,其内容大多都是驻各地分公司定期汇报上来的工作内容,贯穿于各行各业数不胜数,程风起快速浏览了一遍各宗内容最终失望地看着电脑屏幕。
如果自己是个窃取商业机密的小偷,那这里的内容能笑到天荒地老,随便抽出两条都去交易都足以让后半辈子乃至后代的祖祖辈辈锦衣玉食,但自己是在调查陆家背后根本的,这里面的内容完全没有任何神秘可言。
从这部手机的内容来看,帝都陆家涉猎广袤遍布各行各业,且全部都占据着相对高的业界地位,六成都扎根在华国这个大洲内,其余四成分布在西方各个国家,类似于西山在全球都布有港口但最大的港口位于帝都。
总体而言验证了白玄蝉当初那句‘陆家只是个存在时间久远的普通世家,神秘是外人给他们家族镀上的金而已。’但事实若真如此那么陆家莫名其妙消失的两年又会出现在了哪里呢?
兴致缺缺的程风起关闭了电脑,刚准备起身时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白玄蝉边脱外套边向他走来,半倚在红木书桌前俯下身抬起手勾住他脖子上那根十字项链,墨色的眼眸中沾染着几分雾气。
“做吗?”白玄蝉开门见山道。
“哟,今儿这么主动?”突如其来的主动倒是把程风起给整不会了,迟钝地点了点头欲起身带着她往床上走,不料白玄蝉倏然抓住他的手臂摇头道,“就在这儿,我想和你试点不一样儿的,就在书房吧。”
“行,难得你有这种兴致。”说话间程风起解开衣带脱下身上的浴袍,将她抱到书桌上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衫,褪下她腿间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