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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灵阁出來,已经过去三天,刚下楼就被鱼巧奉抱个满怀,“二哥你总算是肯出來了,你可知道你闭门思过的这几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谁闭门思过?”公孙意冷眼瞪向鱼巧奉,“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又到外面闯祸了?”
鱼巧奉退开几步尽量与公孙意保持安全距离,他真怕二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狂性大发,把他的脑袋拧下來。
“嗯,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鱼巧奉见公孙意表情沒有发生任何变化,于是大着胆子继续说道:“我把冲哥哥当成是贼,打了一顿。”
公孙意微讶,像是沒听清楚,旋即紧紧捏住鱼巧奉的肩,“你说什么?茗冲他回來了?”他的声音里全然不见一丝愤怒,鱼巧奉傻了眼,二哥是怎么了,他把冲哥哥暴打了一顿呀,难道二哥沒听到?沒听到就好,他总算逃过一劫。
“你打了他?”公孙意的吼声震得他不得不撇开脸,总算是反应过來了,最终还是逃不过这一劫的吧?
“他的身子那么弱,你一拳就能让他一命呜呼,他要是出了事,我拿你是问!”
被大吼几声,他的睡意全无,急忙跟上公孙意的脚步,他实在是无心之失,谁让冲哥哥那么早就在园子里行踪鬼祟,若是换做二哥,指不定一脚就结果了冲哥哥的性命,还是他菩萨心肠,只是轻轻的打了两拳而已。
“你真的只打了两拳?”
公孙意回过头,目光凶狠地瞪向鱼巧奉,躺在床上那个人,分明是双眼紧闭不省人事,他真想把这个鲁莽的小子好好收拾一顿。
“茗冲,岳茗冲……”他坐在床缘边,室内光线暗淡,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了岳茗冲与之前不太一样。
“二哥,兴许冲哥哥是,是睡着了……”话还沒说完,又遭公孙意一声暴喝:“你还说!给我过來!”
鱼巧奉苦着脸走到床边,公孙意瞥了他一眼,冷声问道:“你打到哪儿了?”
“什么?你小子!”眼看着鱼巧奉手指着岳茗冲胸口,公孙意更气愤难平,大喊一声:“出去!我等会儿再來收拾你!”
“吵什么呀,刚睡着。”岳茗冲囫囵说着,还未清醒过來,却被人猛地抱住,害得他差点窒息。
“冲哥哥你醒了,我就说你睡着了,二哥偏不信,还想杀了我,你要是长睡不醒,那我可真是要做枉死鬼了。”
挣脱公孙意野蛮的怀抱,岳茗冲长长舒一口气,目光不经意与公孙意撞上,只觉得他的眼神好奇怪,却又让他有点心酸,“公子,你怎么了?”
“沒事,这几天不见你,你到哪儿去了?”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那晚的事,真希望他什么也不记得,公孙意有点心虚,把鱼巧奉赶出去后,他紧抓住岳茗冲的双手。
“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他终于发现,为什么再次见面的时候,会觉得他与以往有所不同。岳茗冲的眉眼,似乎别先前漂亮了些,甚至整个人都好像容光焕发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对他的感觉发生改变,因此连他的相貌也觉得好看了。
抽出手,岳茗冲尴尬地左顾右盼,跳下床,背对着他,“我去见了一个朋友,他说得到一种奇药,对我的身体有所帮助。”见公孙意沒有追问,他继续说道:“吃过药后,我觉得好多了,至少我觉得力气大了许多,就连巧儿错手打了我两拳,我也觉得不太痛。”胸口那两拳力道不轻,虽不至于让他一命呜呼那么严重,但也让他好半天才缓过來。他这样说,无非是不想让公孙意为难鱼巧奉,惹出更多麻烦对他一点好处都沒有。
那晚的事,他想,谁也不愿意提起吧?具体的他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误食过量**后,兽性大发,被公孙意点了穴,气血逆流差点让他筋脉尽断。他的身体本就因各种奇毒虚弱之极,再混着那下三滥的药,他能活下來,已经算是上天待他不薄了,原以为会拿到解药解身上的毒,却又不得已服下另一种毒。玉石俱焚,便是如此,一半解药,一半毒药,他沒得选择。
“你回來就好,以后沒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玩失踪。”公孙意正欲拉他,他连忙避让,走到门口,双掌打开,深深呼吸一口气,微笑道:“公子放心,茗冲已签下卖身契了,今后一定不会说走就走的。”
见他有心逃避,公孙意不免心中有些失落,“你的伤,真的沒大碍?”他一点也不信,被巧儿那个冒失的家伙打了两拳,还是在胸部,若是男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只是……
转过身的瞬间,只见公孙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岳茗冲心一颤,神色蓦地慌乱起來,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公孙意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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