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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位小少爷白玄蝉的印象浅薄,矢家是华国赫赫有名的功勋家族地位颇高身份特殊显少与其他家族有所交际,还在陆家时白玄蝉仅见过这个矢之悼两眼还是隔着很远才看见的模糊身影。
第一眼是在私人饭局上,就坐在陆京墨的对面,身姿挺拔端坐在餐桌前。第二眼是在同天饭局散场之后又是在陆宅门口,长辈送长辈小辈送小辈,临走时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地坐在车子里和陆京墨挥手。
由于那个过于藕断丝连的眼神,后来白玄蝉对陆京墨直言不讳地坦白了她在暗处偷看的事实,想问他这个矢少是个什么情况,好像是暗恋,不,可以说是在明恋他了。
“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陆京墨听她的话哭笑不得,坦言道,“因为矢家的特殊性所以他从小就被拉去队里训练所以没多少同龄人,我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每次过来都想和我多聊会儿,结果每次没聊够就被带回去了。”
“原来如此...”
“虽然他是个看着就正气凛然的少年,但那仅仅只是看着。”陆京墨抬起手揉了揉白玄蝉的脑袋,“别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给骗了,也不要被他那个光芒万丈的身份给蒙蔽了,记住我说的话,矢之悼只是个衣冠楚楚的纨绔子弟。”
“衣冠楚楚的纨绔子弟。哼。”白玄蝉感慨般复述着这句话冷笑,或许自己应该好心告诫这位涉世未深的孩子她对象是个衣冠禽兽,可想到自己和她年龄相仿又不免心生嫉妒,自己淋过雨就特别想把别人的伞撕烂。
思索再三白玄蝉还是委婉地提醒了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明儿应该是你和他朋友第一次见面,宴会上可以多留意下这位矢少的朋友。”
“放心,明儿到了会场我就和你发消息,偷拍几张他朋友的照片给你。”陶夭夭委以重任般拍了拍白玄蝉的肩膀,“你看人准,到时候帮我多看看。”
“我看人——”她的话不禁让白玄蝉想到了六年前自己重伤的那晚,明媚的眼眸倏然间黯淡下来,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太准。”
“而且你到时候不需要发照片给我。”白玄蝉在玄关处挑选了一把挂着铃铛的车钥匙,斜挎上小包往门口走,“如果你对象是矢之悼的话,明晚我们会在他那位哥哥的生日宴会上遇见,记得称呼我一声程夫人。”
“啊嘞啊嘞?程夫人?你结婚了?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陶夭夭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那程先生是谁?”
走出弄堂站到街头,白玄蝉按下车钥匙遥控解锁车子,泊在街头的一辆mcLaren650s应声亮起了车灯,见是那辆车亮灯陶夭夭震惊捂嘴,惊讶喊道:“这车竟然是你的!?我还以为是哪个富二代的,曾经想在这车上放联系方式的。”
“所以你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白玄蝉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走到车边扣下门把手,车门缓缓向上滑开,“好消息是你有了这辆车车主的联系方式,坏消息是这辆车的主人是我。”
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团黑线,但转念一想当初她和自己签合同时出手阔绰的样子,早该想到她的身价定然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