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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撑着下巴的手腕一歪,脑袋直接趴桌上,用比萨斜塔式的视角观察刘青。
刘青今天穿的是质地松软的蓝色毛衣,是那种颜色活泼的天蓝,配上一条紧身收腰的浅色牛仔裤。
衣服是很普通甚至有些朴素的衣服,穿在她健康匀称的身体上却是十分可体,散发着青春和成熟两种魅力。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我喝醉之后看事物,似乎比清醒的时候更加敏锐更加立体可观。刘青此时的情绪,心里在想什么,我似乎都能觉察到,触摸到。
她似乎在酝酿着某种情绪,在鼓起勇气要提出什么要紧事。
我竭力抬起头来看着她,刘青就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女烈士,眼里星光灿烂:“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噗……”尽管有些心理准备,但这么直接的表白还是让我一口酒喷了出来。
“怎么了?”刘青满脸黑线,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
我苦于酒后的亢奋无法掩饰情绪,大大咧咧的拍拍她的肩膀:“你问这个不是见外了?你我什么关系?”
“嗯……”刘青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眉宇间却带着严重不安:“接着说。”
“咱们好兄弟嘛!你为了我当子弹,这份情谊我能忘掉?我若忘了就不是人!”
原本满脸笑意的刘青听了这句话,笑容立刻僵硬了,端着酒杯的小手也愣在半空。
我有点心虚,就好像做了什么特缺德的事儿一样。即使烂醉如泥中我也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但我就是本能的抗拒。
酒桌陷入尴尬的寂静中,刘青端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就这样?”
“还能咋样?”我不敢正视对方刀子般的眼神,即便借着酒劲。
“呯!”
她狠狠的把酒杯丢在桌上,砸中一盘梅菜扣肉菜汁四溢,大部分都飞到我脸上白衬衫上。
“怎么了怎么了?”服务生们闻声而来,后面还跟着酒店保安。
“让开!”发怒的刘青一把推开人墙,怒气冲冲而去。
我一只手捂着脑袋,听着大堂经理窃窃私语:“别看了,一个酒杯盘子算什么?自己人自己人……都忙自己的去吧。”
刘青真的被我惹恼了,看她愤愤离去的样子我内心深处有种感觉:她或许……不会再回来了吧?
回到家果然是家徒四壁,属于刘青的那些个人物品都没了,她那带卡通图案的粉红色小拖鞋,碎花方格小围裙,还有那双女式运动鞋……
我突然觉得家里很空很大,原来一个人可以占据家里这么大的空间,刘青只不过来了不到半个月,我却觉的她似乎已经跟这个家融为一体,或者说原本她就应该属于这里的一部分。
我屁股都没在沙发上坐一下,直接去了单位。
“咦?科长您怎么现在来了?”正欲下班的小张十分纳闷,因为我这些天几乎都不着单位,作为科长在财务科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人能管。
“嗯嗯,有点工作需要处理。”一进单位的门我立刻换上面具模式,那种不舒服的紧绷感立刻传遍全身,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不适合干这个了。
越是跟刘青那种直爽豪气的女孩呆久了,越会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东西。
小张是科室新人,是个姿色平平高个子的年轻女孩。平素里她没机会拍我马屁,今天遇到我就跟买彩票中大奖一般亢奋,端茶倒水跑前跑后。
我微笑着接过茶,礼节性的表扬了她几句。作为领导应该容人,不管看谁顺不顺眼,必须给人一种平易近人又不好惹的印象。
我一开始打下的三板斧现在卓有成效,科室里老的老小的小都不敢对我造次,虽然我年纪轻资历浅并且没有任何财物方面的工作经验。
“科长,我先去忙了。”年轻的小张毕竟稚嫩,几句话之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来面对我这个顶头上司很有压力。
我也没为难她,轻轻点点头。
其实我想她赶紧走,自己现在浑身酒气需要好好静一静。
但外面的小张似乎来了干劲,不仅没有走的意思还把这几年的财务报表资料都拿出来堆在自己办公桌上,看样子是要跟我耗。
我心里叫苦不迭,只好打个招呼悻悻离去。
刚出单位大门没多远,我就看到小张心急火燎的从骑着电瓶车从我车边驶过,一边还在打电话:“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咱妈送急诊室不就得了?非得等着我啊?你多大了?全都靠着你姐啊?”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一阵过意不去: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让人家心里蒙受那么大煎熬。
办公室还是少去为妙!自己不再是后勤警谭琛了,而是谭科长,而是这些人的顶头上司,什么都不说屁股往那里一坐都给人很大压力。
有家不想回,单位不能去,肚子里还装满了酒不想再去酒吧,犹豫再三我的老君威停在罗马圣浴门前。
这是本市最好的浴池,不仅有各种花式按摩,据说还有特殊服务。
人家都说饱暖思银欲,而我是空虚寂寞冷,在热气腾腾人气旺盛的地方,或许能融化些内心阴寒。
“先生您好,先生去一楼还是二楼?”
迎宾小姐笑容可掬,笑容里意味深长。
我虽然不经常来这种场合,但也知道一楼二楼绝对有差别的,二楼僻静。
“二楼。”我淡定的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个洗完澡的女客擦肩而过。
她们明显听到我说的话了,扭过头来白了我一眼。
“看,那家伙三十好几的样子,一定有老婆有孩子了,还出来偷吃呢。”
“就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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