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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似山间木,君为天上月。
良木何其多,皓月独皎皎。
望月当窗织,一梦系青丝。
若到情深处,朽木亦可雕。
——序
阿绫是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吵醒的,她费了老大力气才抬起僵硬的眼皮。原来是那张老旧织机在作怪,咔吱、咔吱,害的她以为家里遭了老鼠。
唔,这一觉睡得可真香,估摸着少说也有几百年。她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打量起这位访客。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竟然是一个男人,她使劲揉揉双眼,还真是一个男人。一个大男人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织布,阿绫对此嗤之以鼻。算了算了,千年里难得来个人,她就勉为其难地再看一眼吧。
这一看可不要紧,阿绫立刻来了精神。
夜色下,溜进来的月光悉数落在男子身上,泛着鳞波,那三千青丝沿着他的脸颊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铺泻一地,云袖广袍,抬手间,仿佛掬了世间所有的光华。
阿绫咕噜噜地吞咽着口水,这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异常刺耳,听得兮夜尴尬不已。暗处那道视线着实火辣,他特意挑了这个荒废仓库当临时办公地就是不想让人看见,到头来不仅没躲过,还碰上这么一位。真没想到,区区一个天梭,这种环境下也能修出人身。
兮夜轻咳一声,莹白的玉颜染了一丝红晕。
糟糕,被发现了,阿绫在心里暗叫不好,赶紧朝深处缩了缩。
她这一番动作正巧被兮夜撞上,他蹙眉喃喃地说道:“真丑。”
丑?竟然敢说我丑。阿绫一怒之下跳出了杂物堆,黄杨天梭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
“哎呦,可疼死我了。”阿绫猫着腰,不雅地揉着屁股,横眼瞪着罪魁祸首,却见对方正含笑看着她,她顿时火起,“你竟敢说我丑,你一个大男人跑来这里织布,还好意思说我丑。”
这话正戳兮夜的痛处,兮夜尴尬地撂下手里的天梭,神色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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