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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绫诧异地问道:“听绯红姐说,犯事的不是高家的公子么?怎么还要重新断案?”
“不是他!”
“不是他?你都打了人家三十一大板,还把人家羞辱的不行,怎么又不是他了?他不是最值得怀疑吗?”单绫愈发不解。
徐驰笑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是嫌犯,但有一点可以断定,并且绝对可以断定。”
“你能断定什么?”
“犯案子的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是高涧。我唯一能排除的就只有他。”
单绫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唯一一个可以断定为清白的无罪之人却遭到了严刑拷打,这不是故意整人吗?单绫严肃地道:“秦儿胡闹,忠奸不辨,善恶不分,冤枉好人,放纵坏人,岂是君子之所为?”
徐驰不以为然,道:“刺史府的案子虽不是他做的,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好人,我折磨他也不是为了刺史府的案子,我有折磨他的理由,这个你别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配合我就行了。”
这混小子,敢情是公报私仇,说不定高家公子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他就借刺史府的案子来报复。就如同今天南阳郡王对他恶言相向,他表面装做没事,说不定哪天就借机会报复人家了。想到这一层,单绫的不满消了许多,对徐驰道:“数百人之中,那你如何就能单独断定他没犯案呢?这不奇怪吗?”
“嘿嘿,嘿嘿,因为他没有作案的工具,或者说他的作案工具不足以支持他完成作案的行为。”徐驰龌蹉地笑着。
单绫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什么作案工具?”
晕,做那种案子的工具还能是什么呢,你白痴啊,你这三十年白活了,徐驰在心里腹诽着,笑道:“算了,你慢慢想,如果连这个都想不明白,我就要怀疑你的智商有问题了。”
单绫嗔怒道:“不说就不说,绫姨不求你。”单绫扭过头去,装作生气的样子,却又想到徐驰刚才说找到了破案的方法,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奇思妙想,终于忍不住问道:“秦儿说能破案,能告诉绫姨吗?你打算怎么做。”
“肯定得告诉你了,不然的话我没办法弄,不过你得保密。”
徐驰拉着单绫的手,一边朝城东走去,一边描绘着他的异想天开的计划。
不得不说,徐驰的计划是具有可操作性的,虽然不能断定能够百分之百的能破案,但至少可以寻找破绽,缩小范围。
单绫笑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古怪想法?绫姨全力配合你就是秦儿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绫姨也好预备不是。”
“明天上午抓蛇,下午升堂断案!”
第二天一早,高全德就送来两个水汪汪的小丫头,都只十三四岁,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得破,可以想见,再等个三五年,绝对是绝色双姝。
徐驰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即就拍胸脯保证道:“老高,你放心,本公子下午就升堂问案,一定还你家二少爷一个清白之身,绝不食言。那两小丫头一共花了您老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高全德故意发怒道:“三公子什么话?这不是看不起老朽么?三公子能为我家二少爷洗清冤狱,即是天大的恩情,金山银山也是值得的,何况区区两个小丫头?并且三公子孝心可嘉,老朽自当成全不是?快别说那拿钱的话了。”
高全德情真意切,徐驰当然也是个爽快的人,“好好好,就依您老的,我不说了,再说就显得我见外了。”
高全德前脚刚走,高林生与赵裕民后脚就到了。
高林生作为主管刑断的一县县尉,心里还是很着急的。案发后的几天里,高林生忙得脚不沾地,挨个提审当晚在场的数百个贺客。一轮提审完毕,案子还是那个案子,嫌疑人还是那些嫌疑人,只有苦劳没有功劳,屁都没问出个来。更可气的是,自诩半个月结案的陈三郎,连面都没露一下,天天泡在翠烟楼里笙歌燕舞,还拿他毫无办法。
“三兄弟,今日可有什么事?”高林生对自己的能力最清楚不过,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好像就只有陈三郎了。
“今天事情多呀,够忙的。”
高林生无限哀怨地望着徐驰,看来今天又不能指望他了,人家忙呢。“那三兄弟什么时候不忙?也到刺史府勘探勘探,帮为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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