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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了!砸死人了!”
一群年龄大约七八岁的男娃子,听到叫喊声,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一个四岁的女娃子在麦田旁的沟边躺着,脸上都是鲜血。在她身边,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上还沾有血迹。
“小玉,你快醒醒,你可不能死啊!”
只剩下一个六岁的男娃子,趴在女娃身上,哭得稀里哗啦。小孩子哪里见过这么多血,吓得浑身微微颤抖。
男娃叫韩冬,女娃叫韩玉,是南边杏花村里的一对兄妹,趁家里大人不在,偷偷溜出来玩,谁知碰上虎头虎脑不知轻重的赖孩子。
因为气愤哥哥被欺负,韩玉想替他出头,却被石头砸破了脑袋。
“小玉,你要是出什么事,爹娘非得打死我不成!你别睡了,快点醒醒!”
韩冬哭得泪水进了鼻腔,呛得连连咳嗽,眼睛肿得跟桃似的,抽噎个不停。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整片天空都被染成了绯红色。
大半个时辰过去,韩冬的泪都快苦干了,韩玉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她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也正在一点点变凉。
“小玉,你等等,我这就去找爹娘来,让他们去请郎中,你别害怕。”
毕竟年纪还小,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死亡,不知道死人是咋回事。韩冬喊罢,拔腿就往村里跑,瘦弱单薄的身影在斜阳下拉得很长。
“好冷!而且头好疼!”
韩玉揉了揉脑袋上被砸到的部位,疼得龇牙咧嘴,感觉整个人进了冰窟窿一样。她挣扎着起来,感觉手上黏黏的,而且周身血腥味很浓,尽管眼皮子重得跟坠了铅似的,她还是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刺眼的红色。
“这是哪里?”
韩玉挣扎着站了起来,微微摇头,用力瞪了瞪眼,扫清了蒙在眼前的一层白雾,看清了四周。
金色的麦浪随风起伏,霞光万丈,头顶不时响起布谷鸟的鸣叫,麦田中时而会扑棱棱飞出一只野鸡。身旁的水沟里,清澈见底,叮咚悦耳,好似玉佩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跟做梦一样,一时间竟让她忘了疼痛和寒冷。
韩玉,现代都市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是一家珠宝公司的区域经理。虽然能力很强,但她性格本来就有些内向,工作压力和人际关系的不如意,患上了抑郁症。随着工作压力越来越大,而且没人理解,她越发的自闭,疏于沟通,后来终于因为一次和总部上司的争吵,加上男友另寻新欢后的无情抛弃,她精神崩溃,回到公寓之后,就着红酒,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小玉,小玉……”
正当韩玉对发生的一切感到疑惑不解,远处响起了呼唤声,她顺着声音望去,两大两小四个身影,正马不停蹄,奔跑着过来。
因为是背光,韩玉看不清他们的脸庞,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等靠近了一点,她这才看清楚四个人的模样,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妇人的年纪比男子略大一点,加上两个不超过十岁的男孩,是最寻常不过的农民,不过看装扮,貌似不属于现代社会。
男子叫韩子明,妇人林氏,两个孩子分别是老二——韩冬,老大——韩俊。
“小玉,来让娘看看,哪家的小杂种砸烂了你的头?我非得去寻(土话,读xin,找某某告状的意思)他娘。”
林氏看到韩玉满脸的血,心疼不已,眼睛里噙着泪,上来一把搂她在怀里,小心翼翼看她的伤口。
“你这熊娃子,你为啥喊着小玉死了?要不是你惹祸,小玉的头也不会被人家砸烂,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不打死你!”
韩子明上来一把揪住了韩冬的耳朵,使劲拧了拧,又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几巴掌,“啪啪”的声音非常清脆,韩冬的哭声也是格外嘹亮,在田野里回响。
“爹娘和两个哥哥?而且名字还叫韩玉?自己睡前明明是吞了一瓶安眠药,应该已经命丧黄泉,没想到醒来后另是一番景象。能够感觉到疼痛,可以肯定现在不是做梦。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十有八九是穿越了。”
韩玉思忖了一下,连忙从林氏怀里探出头来,张了张小嘴儿,舔舔嘴唇儿,笑着说道,“爹,娘,不是二哥的错,是我惹那帮赖孩子生气了,他们才用石头砸的我。”
四个人听到后,明显都是一怔,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尤其是哭得鼻涕冒泡的韩冬,立即止了哭声,呆愣愣地站着,跟见了鬼似的。
“小玉,你会说话了!”
韩子明又是生气又是高兴。四岁了,韩玉一直都不会说话,找村里的神汉婆子,说是天生的哑子;求了江湖上的郎中游医,也都说长大是个哑巴。
一般人家的孩子,两岁都能说话说得有些小顺溜了,韩玉都四岁了,却死活不肯开口。为了这事,两口子伤透了心,都说闺女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竟然还是个哑巴,贴心是贴心,以后婆家要是找不到,可就变成窝心了。
听到韩玉张口说话,而且很流利,可以想象一家人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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