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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悦在城中找了个角落,熬到天亮,一早出了城,直奔城南破庙而去。
此时,钟子悦腹中空空,饥寒交迫,路上寻了条小溪喝了两口水,更觉得饿了。
所幸现在到了三月,惊蛰已过,动物都出来活动。钟子悦在路上抓了只野兔,摔昏带到了破庙。
破庙废弃许久,很少有人经过,钟子悦搭火烘烤兔肉充饥,白日无事,仍修习少阳功法,不敢懈怠。
一天过去,破庙外没有来人。
第二天,依旧没有人来请他。
直到第三天黄昏,钟子悦啃完最后一块兔肉,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估算错误,降术也许并未应在那户人家,只能前往他处寻找了,起身便欲离开。
刚行了几步,忽听得后面蹄声滚滚,一队骑士纵马飞奔而来,见钟子悦要离开,前方一人高声喊道“真人请留步!”
钟子悦脚步停顿,转身望向来人,脸上无喜无悲。
那队骑士来到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为首之人抱拳道“周相府中有难,还请真人出手相助。”
钟子悦眉头微皱,周相?本朝自开国之后,太祖皇帝废相,从未再有过丞相一职,哪里又冒出来个周相!
随开口问道:“不知你口中周相是何人?”
“真人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乃前首辅大人周延儒,我们家中上下都称周相。”为首之人说道。
钟子悦这才恍然大悟,周延儒,前任首辅,思宗五年因受现任首辅温体仁排挤,被迫辞官归隐。原来他并未回到老家宜兴,而是到了扬州城,难怪那所深宅大院比府衙都要气派。
想了想,那名降师针对的是前任首辅,恐怕这件事情不简单,也许会牵扯到朝廷政权纷争。
不过既然遇到了,自己又必须要找到降师,只好不去想那些,先斗法除掉降师,还了茅山人情再说。
点了点头,钟子悦随即上了一匹空马,随众人向周府奔去。
到了周府,已是初更时分,钟子悦被安排用过晚饭,才有人引着他前往后院。
临近后院,钟子悦突然顿住,隐隐察觉有丝丝阴气,闭目散出念力,却又感知不到。
“真人到了,快请入内!”一道声音传来,钟子悦迈步进了后院,正房门口立有一名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钟子悦凝神观瞧,只见男子头顶有团辅粥之气正被一条黑色虫影蚕食,看来此人正是周延儒。
周延儒此时一脸焦急,看到钟子悦到来,急忙请进房间。“前日不知真人大驾,无礼之处还望海涵。”
屋内有几名丫鬟簇拥着一名妇人,妇人正自低头抹泪。
正中摆有一张法案,香烛符纸俱全,案下盆中也有不少纸灰,看来之前已经有人做过法事。
钟子悦见周延儒并未因他年少而轻看,想必是法事并不成功,这才想到他的。
刚刚迈步进了内屋,钟子悦急忙又捏鼻退了出来。
“自从上次真人说有降师潜入我府,第二日犬子便病倒,浑身散发恶臭,多处寻医求道俱都束手无策。还请真人出手解救犬子。”周延儒施礼道。
钟子悦心头不快,说到底周延儒开始并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之后才差人来请,害得他这三天时间餐风露宿。
用衣袖捂住口鼻,钟子悦再次掀帘迈进内室。
床上躺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青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身上并无伤口,却有阵阵臭气不时散出。
再向青年头顶处看去,只见上次所见男童头颅,正咬住青年魂魄,向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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