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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是不管外界的事情,自己只要守好媳妇儿和两个小子,安安心心的开着自己的小店,富足的过日子就成,所以呀,听了苏家闹出的笑话,安阳也没想着告诉木清,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两家子人最好是没有什么接触,一提起他们,安阳就不可避免的想起媳妇儿之前收到的苛待,还有那两家子人的丑恶嘴脸。
既然现在也碍不着自己,索性就叫他们两家人狗咬狗一嘴毛,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乐得看个热闹。厂子建起来了,这生意自然就马虎不得,当然了做为一个未雨绸缪的人,这人手安阳趁着建房子的时候早就找好了,不然这忙忙碌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张。
作为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安阳决定将厂子的运作交给庄子,这小子别看年龄没自己大,可是那心里的弯弯绕绕是一点都不少,那心思活泛的很,最重要的是自己将事情交给这小子那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先不说两家的关系,就说两个人的亲厚还有庄子的品性,安阳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毕竟锻炼了有一年多,而且庄子也不是蠢笨人,所以呀这嘴上的功夫,还有心里的成算,那可是妥妥的。别看安阳想着做什么大买卖,可是能省些力气就省些力气,没必要把活儿都揽在自己身上,没看见那些大老板都是总揽大面,下面具体的事情就交给掌柜的去做,这样既能赚钱又能省些力气。
刘庄一听这话,是一蹦三尺高,毕竟再怎么沉稳机灵,还是个孩子,安阳拍拍小孩儿的脑袋“庄子,哥把这厂子交给你来看管,你可要眼睛放亮一点,给哥看顾着些。”刘庄听了安阳的话,原本灵巧的嘴,现在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切尽在不言中,安阳看着刘庄有些泛红的眼睛,还有眼底的激动,就知道是把这娃子给高兴坏了。
刘庄稳稳心神,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热热的,自己再过两年都可以说媳妇儿了,现在红着鼻头,还真是有些滑稽。“安子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不辱使命,完成您老的交代。”
“你这臭小子,还学会了您呀您的,你安子哥我才比你大几岁,个小滑头,什么时候学会的成语,倒是用的不错。”刘庄嘻嘻哈哈的傻笑,弄的还在婴儿车里的两个小的咿咿呀呀的跟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刘庄也时不时的过来转转,所以对两个小宝贝很是熟悉,安安和木木倒是也不认生,挺给面子的,不时的笑出声来。
孩子慢慢的长大,安阳也不再将两个娃娃拘束着,索性又做了学步车,将这两个臭小子拘束在车子里先学学走路,不然几个大人整天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又担心两个小的不知什么时候摔上一跤,这细皮嫩肉的,可是经不起青石板的考验,安阳就想了这个法子。
不过安阳家的这两个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又好动的很,一开始凭着新鲜劲儿到时将两个小娃哄住了,这时间长了,可就不顶用了。都说二抬,四翻,六会坐,七滚,八爬,周会走,安阳家的三个月就会翻身,当时安阳正在外间写账本,木清在缝老虎鞋,当然了也时不时的关注这两个娃娃,没成想就看见了这令人高兴的一幕。
安阳打那时起就知道自家这两个小子,怕不是安生的主。可是应了安阳的想法,这还不到周岁,那小腿就利利落落的,倒腾的不知道有多快,胡老这上了岁数的人都跟不上,还是年轻人有力气。安安看着身后的人追着自己,跑得更起劲儿了,哼哼唧唧的笑出声,露出粉嫩的牙床,还招呼着“木木,木木”,虽然说别的话可能不甚清楚,可是要说叫木木的名字,那可是一叫一个准儿,清晰明了。
安阳家的衣服都是木清自己动手缝制的,虽说现在一安阳的身家,在成衣铺买多好的衣服咱都穿的起,可是木清还是喜欢自己做衣服,而且木清的手艺那可是闻名镇里的,而且安阳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媳妇儿亲手做的,就觉得这嘴里跟吃了蜜似的,心里甜丝丝的。
木清平日里就喜欢做些针线活,安阳舍不得自家媳妇儿因为针线活伤了眼睛,所以总是每天按时间安排控制着,木清自然是知道这人的心思,也没有多坚持,毕竟也只是个爱好,就像是夫君说的,犯不上为了这个伤了自己的身子,到头来只怕是后悔都来不及,安阳对于媳妇儿的听话感到十分欣慰,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去了如此好的夫郎。
面厂里热火朝天的,安阳特意买了几挂红鞭炮,庆祝开张。而且这头一天安阳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打算做个动员,毕竟有前程才有奔头不是。在二十一世纪,那十几年可不是白混的,虽然才是刚刚成年的小子,可是安阳的阅历已经比得上三十而立的人,这上场作动员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乡亲们,咱这面厂今日开张,大家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我相信只要咱们众志成城,一条心思,卯着劲儿的干,不愁没有好日子过,都说这没有穷人只有懒人,只要咱踏踏实实的,一门心思的干,就没有发不了的财。”
别看面厂需要不少的人手,可是安阳还是仔仔细细的甄别了一番,并不怕耗费时候,都筹备了这么长时间,不差这一点。毕竟老话说的好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安阳可不想招进来一个白眼狼,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既然可以防患于未然,为什么不从开始抓起。
安阳一贯信奉的便是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既然有机会防患于未然,为什么不抓住机会,反而养虎为患。人心隔肚皮,还是打听细致一些的好。所以呀找来的一众工人,安阳都是经过一番思量考核的。
加工厂如火如荼的办起来,相信过不了多久这片土地上就会多出不少新鲜的利于保存的食物。柳牧然虽然是个侯爷,可是这么多年的寻找,久别的重逢,惬意的生活,年轻时的鲜衣怒马已经远去,现在只想好好的守在夫郎身边,做一个好夫君,也是一个好阿爹。不过毕竟是一方侯爷,而且从小的教育就是精忠报国,该有的责任心,柳牧然是一点不少,总是得回到皇城的,不过是时候早玩罢了。
早在安阳筹备的时候,柳牧然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燕王,虽然这些年来燕王踪迹一直飘忽不定,可是却和柳牧然相当投缘,两叔侄一直有联系,柳牧然把燕王当作父亲一般,燕王自己没有一男半子的,再说这小辈儿也投脾气,所以倒是相处的不错。
柳牧然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皇叔,和自己是差不多的遭遇,不过自己要比皇叔幸运得多,听说皇叔已经找了那位十几年,至今还没有音信,还听说那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一身医术可以说是妙手回春,听说两人结缘还是因为叔父当时受伤,还是那位皇婶无意之间救了皇叔一命。
当时皇叔就对人一见钟情,奈何那人也不是寻常人,两人纠纠缠缠兜兜转转了不短的时间,按理来说这样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情侣应该幸福美满儿孙满堂,可是造化弄人,天意如此,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那人一走就是十几年,皇叔的一颗心也跟着死了,也就是对着自己还有一些人气。
十几年来皇叔一直没有放弃,四处寻找,哪怕是有一丝的希望也奔赴前去,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十几年,每每都是怀着希望前去,却败兴而归。虽然这次也是扑了个空,不过听说好像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也算是有些收获。要说还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寻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没有白忙活。
燕王拧着眉头,听到堂下跪着的人会话,不由得想起那人的音容笑貌,听着话口,确实是像他的模样,摩挲着手上的玉佩,这还是当时那人亲自为自己戴在身上的,一别经年,不知道现在他可还好。
既然得到了一些消息,怎么会不前去印证一番,一行人当天晚上便收拾好行囊,不管前方风尘仆仆,这一趟是去定了,好不容易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总得抓住不是。第二天晌午燕王接到了侄儿的书信,一看地名,竟是和自己要去的地方一样,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