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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彻既然做了通风报信这般差事,对于挨他白眼也早有心理准备,此时只当是过眼清风,丝毫不放在心上,若无其事地起身跟在他后头。
何均自然也是跟着过去的,而且他一走,他带来的一队亲兵也跟着走,这些人都是沙场上磨砺出来的,纵然人人换作平常打扮,但人人不苟言笑动作整齐。那种凌厉彪悍的气质仍是将他们与旁人清清楚楚地划分出来,再加上几匹高大马匹。这一路走去,人人不由自主避让侧目,要多引人注目就有多引人注目。
燕承锦大大小小的场面经历过不少,却从没觉得这么别扭过,此时身后有这么一行人跟着,仍觉得十分的不自在。有这许多路人看着,他又不想在大街上与何均争执起来,只好暗自加快了步子。所幸当初选的就是离客栈最近的茶楼,两者距离并不远。
明达被他牵在手上,孩子人小脚短,这时也一声不吭毫不抱怨,迈着短脚小跑地跟着,不一边偷偷回地头去瞪何均。
何均起先满不在乎地由着他瞪,后来见他瞪得次数多了,觉得小家伙气鼓鼓的样子还满好玩,起了捉弄的心思,收了脸上平和笑容,眯起眼放出目光朝明达扫了一眼。
他的气势自然又比手下那些士兵更盛,平时收敛着总是笑脸迎人还不觉得如何,这时有意无意的那么一显露,那里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承受得住的。
只见明达一个哆嗦,扭过头去耸起肩膀不敢再看他,原本是燕承锦拉着他走,这时变成了他紧跑几步走在了前头。
这时已过了饭时,客栈前头的大厅里并没有几个客人,林景生挑了张靠边的桌子坐着,似乎正在等他们,见明达拉着燕承锦进来,站起来朝着他们笑了笑。
还没等他说话,明达见了他,放开燕承锦的手跑过去一头扎在他身上,小脸皱了半天,哇地一声哭出来,倒把燕承锦和林景生两人都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明达只觉得被何均看了那一眼,全身就好像都浸在冰水里,只感到莫名的心惊,偏偏何均
又只是收了笑看了他那么一眼,也没有对他做了什么。明达年纪尚小,一时也没法表达自己是什么感受。被人问得急了,他也只会抽抽噎噎地抹泪,话都说不清楚。
林景生无奈,只好把原先要谈的事情放下,专心哄他。燕承锦又许诺让天麻街上给他买麦芽糖买桂花酥种种,这才算是将他勉强哄住,抽噎着由着林景生领着他到后院去擦脸换衣服,
等他走了,何均才从门口探进头来。他其实跟在燕承锦后头几步路,一看明达哭了,这倒是始料未及。略略一想,十分明智地停在客栈外,眼下见林景生把孩子带开了,他这才进来。进来了十分明智地不去招惹燕承锦。先扭头打发手下去找客栈伙计要房间。
燕承锦却想了一想就觉得不对,叫住何均:“明达为什么哭?你欺负他了?”
何均当然不能让人认为自己和个孩子一般见识,作不解状道:“他怎么了,那孩子不是你一直牵着的么?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燕承锦自得知何均是受皇兄的指派而来,除了护送监管之外皇兄还打着别样主意只怕是一定的,他心里埋怨之余少不了要迁怒旁人,而何均一口回绝了他瞒天过海的提议,更让燕承锦心存不愉,简直看都不想看见他。又恼他一行人顺带着让自己也成为众人注目的令严点,更是一路都没有回头,自然错过了明达和何均之间的那些小动作。
燕承锦才不信他,不过确实自己也没什么凭证。
何均见燕承锦犹有些怀疑的目光,跳过这个话题,面不改色地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住在那儿?店伙说你们包下了整个后院,你隔壁还有没有空房间?”
燕承锦听他问得那么理所当然,也是有些晕了头,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我隔壁才不让你住!你爱住哪儿住哪儿去,别让我见着就成。”话才出口就见何均颇为玩味地微微眯起眼,顿时想起自己一贯温文从容宁静自持,这话实在说得显得恶形恶状,很是有损自己的形象。连忙放缓了声音补救道:“后院总共也没几间房,都已经住满了。你们到别家去问问吧,前面东街那家高升客栈就很不错,走过来也没有多远。那地方又宽敞堂亮,不像这里,你们连马都没地方拴不是?”
何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但一旁的店伙看燕承锦把进门的客人住别家赶,可就不乐意了,何均他们这一行人连人带马,要是做成了可是好大的一笔买卖,怎么舍得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住到别家去。但看何均与先前的客人显然是一伙的,而燕承锦一行房钱也给得大方,小伙计也不好得如何发作,只是在一旁一迭声接口道:“住得下住得下,就算后院里房间不够,二楼的上房还空着呢,马也一定给您照料得好好的。咱们这可是本镇有品皆碑的百年老店,保证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只差没吹得天花乱坠。
一路沉默不语的卫彻咳了一声,突然插话道:“我和你换一换。”他的房间就在燕承锦左手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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