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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来不及深究,我跟在朋友身后一路飞跑。还未到卧室门前,只听到里头一声颇响似重物坠地的闷响。
“砰!”伴着朋友撞开卧室门的声音,我俩一下冲了进去,一股股直往骨头里钻的凉风扑面而来,裹挟着风从罅隙里穿过时会发出的骇人声。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等定睛往屋子里打量,当即就愣了愣,这卧室里怎么只有李华一个人了?
这个男人照旧抱着模特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们。风很大,从他正左侧吹来,将其头发吹得在空中乱舞,身上的薄衬衫紧贴着肉。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有感觉到一丝寒意,依然坐着纹丝不动,而且对我们撞开他房门的事情毫不追究。
“谢晓呢?”我朝朋友急急道,说话间余光一瞥,正巧看见了这房间里乱窜的冷风的来处——李华左侧那扇大开着的窗户。
一个想法蓦地闪现在我脑袋里,黑暗阴冷:“不会吧?……”
朋友此时已经几步跨到了窗前,他探头往外看了眼,立即大声朝我喊让我叫救护车。
果不出我所料,刚才听到的那声重物坠落的闷响,就是谢晓。
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将周遭几栋房子的灯也召唤亮了。谢晓落在了一楼,但二楼与一楼间恰好有个雨篷,这让她得以减少冲击力,但医生将其抬上担架时她仍昏迷不醒。
王阿姨吓坏了,本来想跟着一起去医院,但李华不能没有人照看,所以朋友缠了根红线后,就与我跟随救护车到了医院。
被询问时我俩都努力演出一副弱智模样,反正我们没有撒谎,我们只是不会傻到去回答别人没有问的问题,对于谢晓坠楼的情况我们也只是如实阐述,真实原因于我们而言也是个谜团。
坐在走道左侧的休息区,俩俩无话,朋友坐在椅子上却没有靠着椅背,他半躬着身子,手肘撑在膝上,手掌揉了半天太阳穴才低声说:“这鬼开始害人了。”
从我们先前得到的信息里面可以推测出这个鬼到现在为止只是在缠人,而且有可能是李华自愿被缠,应该没有害人之意,不然也不会等那么长时间,这样一思索,我道:“有没有可能是谢晓自己跌下去的,或者是李华又疯了把她推下去的?”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又没亲眼看见。”我撇撇嘴。但他接下来说的话,就让我完全信服了。
“那间房间的窗户是在外面装了插销锁上的,就是怕李华发疯掉下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从外面锁住,也就是说是有人从二楼的外头将那个插销打开让谢晓掉下去的,二楼跟一楼间虽然有个雨篷,但是这种小洋房的高度与公房不同,这个人起码要有两米多,才能踩住雨棚够到二楼的窗户。
我看气氛有些过于紧张,嘴贱开了句玩笑:“讲不定是姚明咧?”
朋友反正也习惯了我这张嘴,没有理我,两人之间的空气都仿佛因为沉默而变得稀薄了。等了很久,窗户外晨曦渐露,我莫名觉得有些热了,抬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三颗纽扣。这时,医生走了过来,他步伐轻缓从容镇定,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但我忘了他们这些人见惯了生死,就算谢晓死了,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太慌乱的表情。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他问,语气平缓。
我说她在这里没有家人,我们是她的朋友,然后医生就砸吧了几下嘴,说:“运气好,因为有东西格挡了一下,病人摔得不是特别严重,外伤不多,内脏也没有受损,一会儿再做个ct检查就行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病人应该很快就会醒。”
接下去的两天时间里,我们仿佛进入了应对警察无尽模式,整整忙活了两天才得以闲下来。上回那个医生说的很快我也不明白是多快,反正这两天时间里我们都没有收到谢晓醒来的消息。
当晚的情况我们只能算是见证了开始和结尾,中间的过程恐怕只有当时在屋里的那个人——李华才能说清楚,可现在他疯疯癫癫人不人鬼不鬼的,想从他嘴里得知真相又是难上加难。
实在无计可施,又加之堪堪得闲,我这才想到了大前天夜里我们看见的那间窗前有异物的储物间,便找王阿姨要来了钥匙。钥匙插进锁眼时有明显的瑟感,能看出间房子有些日子没有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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