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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痛饮一番。”钟离傅举起酒觞,说道:“今日对弈实在受益匪浅,他日定要与知更姑娘再好好下一回棋,来,我敬你一杯。”两人举觞喝下。
幼璇频频劝饮,只望将知更灌醉了,今晚规规矩矩。
知更六七斤黄酒下肚,面色绯红,已是神志不清,以筷击杯,大唱道:“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这首诗乃是写女子思念远出的丈夫情绪,歌声婉转,娓娓诉情,钟离傅不禁暗叹道:“可惜无琴以相伴,否则定是一段佳话。”
幼璇从未见过钟离傅如此心醉的神色,暗道:“难道钟离哥哥对她动情了。”心下竟有些泛酸,双眉一皱,说道:“你醉了,不要唱了。”知更哈哈笑,说道:“怎地,难道我唱的不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说道:“若是幼璇为我弹琴,这歌定如仙乐飘飘。”
幼璇一把将她按在椅上,说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知更醉眼朦胧,笑道:“好好好,咱们回房说话,不让别人听去。”子车萱道:“好姐姐歌声确实动听,待到明日,我去买来琴瑟,要她再唱一曲。”
子车鸣附和道:“此主意甚好,你瞧你钟离哥哥,魂儿都被勾走啦,今日意犹未尽,明日我们再喝酒行令,畅谈诗歌。”钟离傅道:“好个子车鸣,你敢取笑我。”三人打打闹闹,各自回房去了。
幼璇扶着知更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轻声问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么?”知更迷迷糊糊,说道:“我真心喜欢你,就算把命给你也是愿意。”幼璇心里一喜,又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何人?家住何处?”
知更道:“我是秦国人,家住咸阳。”迷糊中伸手去抓幼璇,道:“幼璇,你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
幼璇为了套她说话,忙抓住她的手,说道:“那你喜欢我什么?”知更道:“我喜欢你摸样清丽秀美,我喜欢你嘴巴甘甜温热……”幼璇忍不住低骂道:“你这个色鬼,好啦,好啦,别说啦。你告诉我你来邯郸有何目的?”
突然,知更坐了起来,将幼璇抱住,哭道:“娘亲,娘亲,你在哪里,孩儿好想你,孩儿找得你好苦……”幼璇暗道:“难道她是来找娘亲的?她娘亲是邯郸人?”知更越抱越紧,又道:“幼璇,别离开我,我以后不惹你生气啦……”竟埋头亲吻幼璇的脖子。
幼璇只觉得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萦绕,心里酥酥痒痒,情迷意乱。
知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爬上幼璇的胸口,隔着衣服揉搓那一片柔软,右腿陷进幼璇的两腿之间。
幼璇突然惊醒,一脚将知更踹下床去。知更摔到地上,疼得哇哇大叫,胸前伤口裂开,鲜血泊然而出。幼璇一惊,忙跳下床来,将她扶起,说道:“你怎么啦,伤口怎么流血啦?”知更抱住幼璇,醉眼朦胧,说道:“你担心我,哈哈,幼璇你担心我。”
幼璇一愣,将她抱起放回床上,说道:“你乖乖的,让我看一看伤口。”伸手解开知更的衣服,伤口裂开,可隐约见到骨头,幼璇暗道:“她本来伤势未愈,又与我们大动干戈,伤势越加严重了。”从包袱里拿出金疮药,小心的给她敷上。
知更只觉得的一双温暖的手在胸前移动,伸手一把将其搂进怀里,说道:“幼璇,你来陪我睡觉啦,我好生欢喜。”幼璇想要挣扎,却又怕触碰伤口,于是乖乖躺在知更怀里,心中竟想:“她的怀抱好温暖,真想一辈子都在她怀里。”
翌日清晨,幼璇去替知更抓药去了,留知更一个人在房里。
子车萱抱着一把七弦琴,兴冲冲地的闯了进来,叫道:“好姐姐,你看我给你带……”子车鸣和钟离傅紧跟着进来,又飞也似地退了出来。
知更一声娇嗔,说道:“萱妹妹,我在沐浴,你怎可糊里糊涂的闯进来!”子车萱闭上双眼,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来找好姐姐唱歌给我听,你昨晚唱歌真好听,害我想了一夜。”
见子车鸣和钟离傅面红耳赤立门外,脑中想着知更蓬乱的云鬓,如丝的媚眼,微启的樱唇,晶莹的身子,修长的**,浑圆的足踝,每分每寸,都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几人从面面相对到夺门而出,这不过都是刹那之间的事情,他们心房砰砰跳动,久久难以平静。
此时,幼璇提着药包走来,问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有事找我么,来,进去说话。”钟离傅和子车鸣两人连连摆手,说不出话来。
幼璇一进屋,就闻到香气阵阵,见子车萱闭着眼睛,知更正立在锦帐前,衣衫半挂,以一条白色的丝巾,在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幼璇一惊,忙将子车萱拉到门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子车萱见幼璇脸色难看,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和哥哥们抱着琴来找你们,却不想看到好姐姐新浴方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使坏惩戒
幼璇来到厨房,按照大夫的嘱咐为知更煎药,又叫来店小二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店小二便出去了。不多时店小二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回来。幼璇从怀里掏出一串钱币递给店小二,说道:“给我把这些东西熬成汤,待我们吃饭的时候端上来。”
店小二两眼放光,点头哈腰的说道:“小姐请放心,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办到。”幼璇点了点头,便端着药去找知更去了。
知更听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传入鼻息之中,赶紧拉了被子蒙头装睡。幼璇端着药走到床前,说道:“知道你没睡,快起来喝药。”知更眼睛闭得老紧,暗道:“打死也不能睁开眼睛。”
幼璇拉开被子,说道:“起来,再给我装傻充愣,我就不客气啦!”知更道:“这么苦,我不喝!”蹑着手去拉被。幼璇一把捏住她的鼻子,说道:“起来!必须给我喝下去。”
知更坐起身来,说道:“好啦,好啦,我喝便是。幼璇,你亲自给我煎药,这算不算是关心我?”幼璇将药放下,说道:“你是我的犯人,我怕你病死在路上!”知更撇撇嘴,说道:“你别不承认啦,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了,是不是?”幼璇不理她,拉开门,说道:“把药喝了,收拾好,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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