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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陈放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墙壁,还有淡淡的芳香,他不知身在何处,头还有点痛,起身,见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血,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忙起身。
院子里,花婶正在拾掇猪舍,见陈放起来,亲切的说道:“起来了,放,你洗洗脸,我去给你做饭。”
太阳已经升上了半空,明晃晃的刺眼。陈放洗了脸。花婶端了一碗荷包蛋,足有十几个。陈放吃了几个,不想再吃了。
“吃完它,昨天晚上你就没有吃好,净喝酒了。”花婶说道。
“刘英呢?”陈放问道,他不知道昨天晚上的鲁莽,刘英是不是会怨恨自己,或者告自己强奸,他心里忐忑不安。
“她上班去了,一早就要去,老板管的严。去晚了,要扣钱。”花婶像没事一样的说。她一定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屋子,虽然不在一个房间,但昨天晚上的动静,花婶肯定能够听到。
陈放不说话,他怕花婶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在花婶不提。
“放,昨天晚上你说下岗了?真的吗?”
“嗯,”陈放应了一声。
“哎,下岗就下岗吧,没啥了不起。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把身体弄坏了,以后喝酒不要这样,昨天晚上你把你婶吓坏了。”花婶说道。
“嗯。”陈放低头应了一声,像一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我想回家,婶。”陈放又继续说道。
“回去就回去吧,回家不要垂头丧气的,你妈身体不好,不要让他替你操心了。”
“好。”
陈放要走出院子,花婶从后门追了上来。往陈放兜里放东西,陈放一看,是钱。说什么也不要。“这几年不少花你的钱了,我有钱,兜里有三千八哩。”
“啥你的我的,婶的就是你的。”
“不,真的不要,我毕业了,以后能挣钱了。”陈放坚持着。
见陈放执意不要,花婶没有再勉强,一直将陈放送到村口。
回到家里,母亲把陈放叫到跟前,问道:“放,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妈?”
从母亲的表情上看,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乡里的事情瞒不过经常走动的村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像陈放这样的事情,一些人,纵然你为他们办了很多事情,但是一旦听说比他们过得好的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嘴上“啧啧”惋惜,心里却有莫名的兴奋。并很快将这种愉悦感传播开来。
母亲一定是听到了村民的议论。
“妈,我下岗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领导的事情,是不是不在单位好好干,犯了错误?”母亲生气的问道。
“不是,妈,我干的很好,也没有犯错误。”陈放辩解道。
“那好好的为啥不让你干了?”母亲愤怒地说。
“都这样,单位效益不好,就下岗。”
“那你这几年的书就白念了?”
陈放不回答,独自回了房间,继续睡觉。
昏昏沉沉睡了两天,闭门不出,第三天是星期天,陈光和陈明放学回来了,见到陈放很是高兴。陈放也勉强的应付。晚上陈放听到兄弟二人向母亲要钱,学校各种杂费一个劲的涨,母亲叹了一口气,说明天上学的时候给他们。
听了母亲的叹息,陈放几乎一夜未眠,母亲念年纪大了,会往哪里挣钱?肯定又是往别人家借,自己不能老这样了,要出去挣钱。
第二天一早,陈放把三千八百元存折交给母亲,说要出去看看,找个活干。
出了村子,陈放往县城的方向走,他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要干什么,没有技术,没有资金,没有关系。好在还有力气。要不到宋有理的窑厂里看看?虽然对宋有理极端的厌恶,可是人到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就算权宜之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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