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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是什么,即使闹了别扭,一觉.醒来还是一对新.婚夫.妻黏黏.腻腻。
护工早晨做完饭就离开了,叶瓷先醒过来,看到沈临熙从浴.室里踏出来遍递给他一双筷子,对他说:“先吃饭。”
沈临熙结果,笑着问她:“一会儿我送你去事务所,中午来和我一起吃饭?”
“好啊。”叶瓷边嚼着米饭边说。
很平常的对话,谁也不提昨晚的事情。
可是谁都明白,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沈临熙始终觉得叶瓷的心里有一个底线,或者说是临界点,在这个范围内怎么样都无所谓,万一超过去,就可能是毁灭。
可是那个临界值,是为了他设的,还是为她自己,他不知道。
只能小心翼翼地,每一天都在害怕,害怕某一天一觉.醒来,她突然不见了。
那种感觉很怪异,每回午夜梦回,沈临熙被惊醒,回头看到身边躺着的安逸的人儿,心里都会莫名的空虚。
他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离开他呢?
可是心里的恐惧又是来自何方?
那种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侵蚀着他,让他如履薄冰,紧紧.抓.住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可是抓到手的就只有望不尽的空虚。
现在,偏偏又出现了一个温梓言。也许之前知晓温梓言已经死了,他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可是现在她又活了过来,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叶瓷,而对温梓言,再无半点愧疚。
她做的事情,已经一点一点耗尽他对她仅剩的所有感情了。
可是这些话,叶瓷不知道,她的心里有事情,他该怎么开口?
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声叹息。
叶瓷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是心里的坎,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迈过去?
对不起,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信任你。
上午抽空,向韩祈请了个假,韩祈打趣她:“你自从回到事务所,请假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了啊。”
叶瓷知道他在开玩笑,于是说道:“这次不了,这次是长假。”
韩祈一愣:“你要辞职?”
“没有。”她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请大概一年的假,就怕到时候回来你就不要我了。”
“你……怀.孕了?”韩祈心里隐隐猜出这个答.案,可是说出来时心里还是难免一阵阵疼痛。
叶瓷抚上自己的小腹,甜.蜜地笑了,身上都是母性的光辉。“是啊,快四个月了,可能用不上一年的假,但是我先请着没事吧?”她冲韩祈眨眨眼:“就让我走下后面嘛。”
韩祈犹有些呆愣,不可置信地望向她的小腹,不敢想象那里已经在孕育一个小生命了。
可是,那不是他和她的孩子……
韩祈握紧手指,勉强笑着回答她:“好,照顾好自己。”
“知道啦。”叶瓷嫌他啰嗦,抱怨:“怎么和沈临熙一样呢,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闻言,韩祈笑了笑:“不是小孩儿,但是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孩儿了,是该小心一点。”
“哼。”叶瓷哼了哼,怀.孕后的脾气愈发的大了,可是又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对了,韩祈。”叶瓷没有忘记正事:“你知不知道‘昌河’董事长……之前的一些事情?”
“你指的什么事情?”
“比方说,慈善啊之类的。”
韩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还是回答她:“我之前和齐董事长有过接.触,具体的不知道,但是总体的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是什么鬼啊?==
“那……‘昌河’一般都和哪些企业打交道啊?我指的是,明面上的,还有……私底下的……”
她问的小心翼翼,韩祈微微皱起眉:“你是说,‘昌河’暗地里的运作?”
他笑道:“小瓷,暗地里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叶瓷一阵郁闷。确实,暗地里的他怎么会知道呢?“昌河”又怎么可能让人知道呢?
叶瓷百思不得其解,“昌河”和温梓言到底有什么关系,让“昌河”要不惜代价去对付温梓言呢,假使这一切都是温梓言的阴.谋,可是温梓言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将“昌河”给扯进来啊,就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一定有关系!
她想起那日在商场看到的人,那个坐在温梓言面前的人,看起来那么眼熟,到底是谁呢……
中午沈临熙亲自开车来接叶瓷,韩祈在叶瓷身后看着,沈临熙没有忽略,点头向他示意。
其实沈临熙自己心里也清楚,那是向敌人的一种挑衅。
在他眼里,韩祈就是个定时炸.弹,就是敌人,每一次面对他都是如临大敌,所以他真的不敢把叶瓷放在韩祈眼皮子底下太久,奈何叶瓷还不辞职!
吃饭时小心翼翼地和叶瓷提起这件事情,叶瓷眼疾手快地夹走卷心菜底下的一块肉,笑得像是偷腥的猫,沈临熙忍俊不禁,又挑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叶瓷说:“我已经请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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