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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人看看秋芝愤愤不平的模样儿,就着她手里的茶杯漱潄口,把茶水吐进榻边的唾壶里,叹口气说:“唉,都已经这样了,人家长公主也来道歉了,咱们还能怎么着?那薛晓白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咱们惹不起,以后躲着他就行了。”
想想真是他娘的晦气,还以为这小瘟神转了性子,当真要教自己骑马,没想到只是变着法儿捉弄自己。
甄宝人更想不到这臭小子装起好人来居然那么象,连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都骗过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一遇这个薛晓白事事错,果然是打不破的怪圈。
秋芝抹抹眼泪,重重地点着头说:“姑娘说的是,咱们以后绕着他走。”
几个人正说着话儿,殷九带着一干侍女进来,送来暖胃的姜汤、填肚的白粥、各色小吃,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甄宝人胡乱吃了点,双腿打颤,身子困乏,便进里屋躺下了。秋芝等她睡着了,才出来,坐到刘嬷嬷身边,长吁短叹一番,说:“这薛晓白真是讨厌,还是那个安王爷好,又斯文又细心,还给咱姑娘雇马车呢。”
刘嬷嬷咬着点心,恨铁不成钢地说:“说了你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脑子!不要直呼人家大少爷的名字,让人家听去了,还以为咱家姑娘教导无方。”
“诶,嬷嬷。”秋芝凑近她低声问,“你说,那安王爷是不是喜欢咱们姑娘呀?”
不过一句话,刘嬷嬷差点被噎着了,拍拍胸脯,再看看左右,冲着秋芝后脑勺一记轻敲。“你瞎嚷嚷什么呀?便是喜欢又如何,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怎么就不是好事儿?”秋芝支着下巴憧憬地说,“要是安王娶了咱家姑娘,那姑娘就安王妃了。”
刘嬷嬷虽然与甄宝人并不太亲近,但是莲汀院才多大地方,秀平多次的来来往往,也多少听到一些风声。
这么多年她在大宅门里头讨生活,见多了人心世情,自然比秋芝看的清楚,瞪她一眼说:“咱家姑娘这么聪明灵慧,你怎么就一点儿不学?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般人家还要讲究个门当户对,更何况安王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亲儿子。他的婚事,自有太后和皇上来拿主意,他喜欢又有什么用?咱们家姑娘的身份、地位尴尬先不说,便是温相爷那一关都过不了。你想想,皇上怎么可能拂了温相爷的面子呢?”
秋芝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咱伯府的姑娘,关那个温相爷什么事?”
刘嬷嬷听她这么一说,就明白她并不清楚甄宝人的真实出身,便不再多说了。“你不懂这些,就别瞎说了,只当不知道就对了。咱们姑娘年岁虽小,心里可清楚了,事事自有主张,你照她说的去做就对了。”
秋芝见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又不肯再说,不免有点儿扫兴,“切”了一声说:“说半截又藏半截,真是讨厌!我先去看姑娘了。”
进里屋,见甄宝人睡的正香,下嘴唇的血痂已变成黑色,看着颇有点触目惊心,微微叹口气。忽然听到北边的窗外有隐隐的声响传来,她走过去,低头一看,只见薛晓白分开竹子钻了进来。
他到了国子监门口,想起甄宝人刚才骑马时的神情和脸色,到底不放心,又调头溜了回来,想看看她到底好不好。
抬头见到窗前的秋芝,知道这是甄宝人贴身的大丫鬟,他顿时脸露喜色,招招手说:“喂,小丫头,快告诉我,你们家姑娘怎么样了?”
秋芝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佯作未见,一声不响地阖上窗子。
薛晓白看着严丝无缝的窗子,按照往常的性子早就上去拍窗子嚷嚷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不太敢放肆。
等等屋子里再无动静,他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只能垂头丧气地走了。
甄宝人这一觉睡到午时起来,觉得大腿两侧辣辣的疼痛,扯起裙子一看,大腿内侧早上被磨出的几个大水泡,已经是晶莹剔透。
秋芝少不得又将薛晓白诅咒了一番,用烛火烧过的针一一挑破,再敷上厚厚的一层药膏。
她倒是彻底放心了,这下子姑娘是彻底再学不成骑马,只能安心地呆在屋里了。
下人们搬上午膳,几人各自用过,又做了一会儿针线,到申时四刻,薛君宜派人请甄宝人去说话。
甄宝人到了长公主住处的侧殿,发现薛君宜正愁眉苦脸地练着琴,身后肃立的依然是那一群抱着各种宠物的仆妇。
见到她来了,薛君宜顿时欢喜地站了起来,跑过来拉着手说:“甄姐姐,我听说我家晓白哥哥早上欺负你了?”
“没有呀。”甄宝人赶紧解释说,“与他无关的,是我自己着急,跑的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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