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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人既然来了老祖宗的院子,当然得进去请安,秋蔓听到老祖宗的招呼,低应了一声,挑帘先让她先进去,自己也随后进了屋。
凡事反常必有妖,今天的镇国公夫人对她的态度热情得过了火,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老祖宗坐在正厅主位上,微微蹙着眉,正在凝神思索,眉宇间还残留着惊异。
抬头看见甄宝人,她站起身来说:“七丫头,随我去花厅说话吧,那里清静。”又对秋蔓说,“你把那些小丫鬟打发远点,不许她们进来打扰我们说话了。”
秋蔓心里讶异,老祖宗要和七姑娘说私密的话,连自己都要回避,这可不太常见。
她赶紧点点头,让小丫鬟们把残茶和糕点都收了下去。
甄宝人心里则一沉,她上前一步,扶着老祖宗进了花厅,在罗汉榻上坐下。转头见这厅里的湘竹帘儿都还没有卷起来,光线暗沉沉的,让人心里头也觉得不敞亮了。
她又到窗前把湘竹帘子卷到一半儿,外面日头正好,秋日的阳光照在树枝头,斑斑点点十分耀眼。
“七丫头,你且过来坐吧,这些事等会儿让小丫鬟来做就是了。”老祖宗冲她招招手。
甄宝人则慢慢走到她榻边的圆墩凳上坐下,摆出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
老祖宗仔细看她一会儿,突兀地问:“七丫头,你实话告诉我,前几日去大长公主府里时,她可曾单独跟你说过些什么?”
甄宝人不解地问:“单独谈话是有过的,不过都是一些关于道法自然上的事儿,小七不懂老祖宗究竟指的是哪一方面的言语?”
老祖宗愈加疑惑起来,见她也不象是装模作样,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不得已又问:“譬如,她可曾……跟你提过薛家的大少爷?”
甄宝人诧异地问:“老祖宗指的可是那个......薛晓白?”
老祖宗皱眉轻叱说:“怎么可以如此这般直呼人家的姓名?若是让第二个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我们伯府没有教养。”顿了顿说,“我说的便是他了,大长公主可曾和你说过些什么?譬如,和你说过他为人如何,品性如何之类的?”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甄宝人只觉得头顶天雷滚滚,难道......长公主真的要和甄家议亲?而且议的正是自己?
她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但直觉告诉自己这事儿的可能性极大。
今日先是碰见镇国公夫人来访——这本来是件儿寻常的事儿,没什么稀奇的,这位整天闲的发霉的贵妇人,一向与老祖宗交好,平日里没事儿两人就会互相串门聊天,一个月至少会有这么一趟拜访。
只是这位镇国公夫人虽然性子和善,但到底嫡庶观念很重,从前对自己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今儿难得碰上了,怪就怪在,她不仅异常亲切地拉着自己说话,又说要她亲闺女韩露雨下帖子邀请自己到镇国公府里去玩儿,这亲热的感觉十分不靠谱,透着一股子诡异。
再就是老祖宗反常的盘问——其实,每回从长公府里回来,她可都是一一问过细节的,特别是长公主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自己可都是汇报过了的。
今儿却突然改了,盘问的话题不再是大长公主,变成了薛晓白。
还有大夫人刚才那冷冰冰、带着恨意的眼神儿。
甄宝人当然不傻,隐约猜出了眼前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薛晓白与自己?天啊,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哪儿出错了。
别说自己不乐意,那个傲气凌人的薛大少爷一定也不会乐意的。
她仔细想了想,她坚定地说:“老祖宗,长公主殿下真的不曾和我说过薛少爷的只言片语。”
“哦,那你在大长公主府里可曾跟薛大少爷单独说过话?”
“没有!”甄宝人说起假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薛大少爷是住在扈国公府的,并不常常在长公主府里出现,倒是见过几面,可都是大家一起的,没怎么说过话。”
“那么,你看他这人究竟如何?”
甄宝人张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老祖宗,我和他只是打过几个照面,并不知道他性情如何呀!”
老祖宗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甄宝人,再次陷入思绪之中。
扈国公府,薛氏一族,在京城里也是排名前几位的名门望族。细细追溯起来,薛家的发家史,也要从太祖皇帝的出身说起。
薛氏的先祖与自家侯爷一样,均是出身于草莽百姓,都曾是太祖皇帝的贴身侍卫,太祖历经多次宫变,最后终于得成大业时论功行赏,侯爷的先祖被封了候,只能承袭五代;而薛氏却不同,因为多次护驾有功,甚至亲身救过太祖皇帝,而被封为扈国公,且世袭罔替,代代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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