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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这阵子经过刘嬷嬷的调教,变化很大,见是老祖宗身边的大丫鬟,十分热情地说:“秋蔓姐姐好,姑娘刚刚吃过早饭,估摸着这会儿正在消食。”又扬声喊了一句:“姑娘,秋蔓姐姐来了。”
秋蔓开口问春雨的时候,秋芝在厢房已经听到动静迎出去了。
一会儿,秋芝拉着秋蔓进来说:“不过是个方子,姐姐干嘛还要亲自跑一趟,派个小丫头过来不就得了?”
“唉,老祖宗下半夜就咳嗽起来,怕她们不经心。”
甄宝人转过身,笑着问:“可是来拿昨天给我的方子?”
“可不,就是那一幅,方才已经叫了人去请范郎中,我怕这方子还用得上。姑娘可抓了药了?要不要再誊一份?”
“不用了,药秋芝已经抓了,我不过是清清肺火,喝个几服药就行了。方子在书案的左边第一只抽屉放着,秋芝你拿给秋蔓姐姐。”甄宝人边说边走到秋蔓身边,拉着她到美人榻边坐下,“姐姐,祖母她到底怎样了?”
“姑娘放心,大碍是没有,就是昨儿那事儿,忧思过度罢了,夜晚又睡不踏实,哪能不招病呢?”
甄宝人见她眼圈微微发青,就猜到昨晚值夜的定是她。“唉,真是辛苦姐姐了。”
主子生病,可不就是下人们表现的时机?秋蔓在老祖宗院子里独一无二的地位和未来的前程,可都在这表现里呢,她还真没怨言,只微笑着摇摇头。
秋芝利索地从抽屉里取出方子,过来递给秋蔓。
秋蔓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得空再过来坐。”
甄宝人也跟着站起来说:“不如我陪你一起过去吧,正好也看看老祖宗,不亲自看一眼,心里到底不踏实。”
“姑娘真是有心了。”
甄宝人微微一笑,她能听出秋蔓的弦外之音,却并不在意。因为甄兰馨的缘故,她对老祖宗主打的,一直就是感情牌,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她和秋蔓刚走进老祖宗的院子,守门的小丫鬟就迎上来,低声说:“七姑娘来了么?二夫人这会儿在里头呢。”
秋蔓怔了怔,说:“她怎么又来了呀?昨儿夜里不是哭了还一会儿才走的?”
小丫鬟无奈地点点头。
甄宝人听到这儿心里一动。
无论二夫人和二叔的感情好不好,夫妻一体,妻总是以丈夫为天的。甄世祁突然被罢了官,还下了大狱,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受了二夫人亲外甥的牵连,估计这次二夫人算是不战而败了,不仅老祖宗看着她心烦,大夫人绝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的。
失败引起的连锁反应,二房里那几个姑娘的地位也得直线下降,事事儿都会被大夫人捏在手心里了。
秋蔓没再说什么,拉着甄宝人的手说:“外头风大,咱们去西厢坐会儿吧。”
甄宝人点点头,随着她揭起帘子进去,先听到几声苍老的咳嗽声从偏厅里传来,跟着又听到嘤嘤的哭泣声,应该是二夫人正在哭诉。
秋蔓先将甄宝人让到西厢,这边一有了动静,东厢房里的咳嗽声与嘤嘤的哭泣声悉数消失。
春晖堂的正房也是五间架构,三明两暗。正中间是厅,设着主客座椅,平时老祖宗在这里会见关系要好的女外客或小辈男性亲戚,以及逢年过节接受小辈磕头。
东边一间偏厅,春夏秋多数起居用。西边一间做成了暖阁,临窗有个大炕,上面摆着小矮几、坐垫,老祖宗秋冬则在这里起居。
秋蔓大概怕甄宝人坐着无聊,又进里间端出一个果盘,搁在矮几上,说:“姑娘先嗑会儿瓜子吧,二夫人这一来……估计得一段时间呢。”
甄宝人很想知道二夫人究竟在说什么,但是也不好意思总向秋蔓打探。她抓过几个瓜子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低头寻思,怎么能想个好办法,能让老祖宗更器重自己,甚至依赖上自己?
左思右想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无解题。老祖宗眼下,外有大儿子可以冲锋陷阵,内有大夫人执掌内宅,怎么可能器重一个没两年会外嫁的孙女呢?
忽听秋蔓说:“范郎中来了,姑娘先坐着,我去看看。”边说着,边走出西厢房。
甄宝人回过神来,站起身来往窗外一看,果然见管事媳妇领着范郎中过来了。
范郎中这次并没有呆多久,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他又提着药箱,被管事媳妇领出门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二夫人终于也走了,步履缓慢,失去了一贯的优雅。
秋蔓悄步走过来说:“姑娘,老祖宗似乎困乏了,你先进去看一眼吧。”
甄宝人点点头,站起来跟着秋蔓到东偏厅,边走边问:“郎中说了什么没?”
秋蔓压低声音说:“并无大碍,不过是忧思过度,外染风寒,小心将养两日就会好的。”
说话间两人走进偏厅,老祖宗躺在榻上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子。
她平时看着还倒是挺精神的,但是一生病,整个人就尽显苍老之色,露出外强中干的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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