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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从前的甄宝人还抱着一点天真的想法,以为老祖宗看着爱女甄兰馨的面子,也许会待自己有几分真心;现在她不仅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
老祖宗固然因为甄兰馨的缘故,对自己有几分怜惜之心,但是只要到了利益抉择的关头,她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任何一个人,来滋养伯府的花团锦簇。
在如此残酷的现实面前,甄宝人发现,她已不能再将命运寄托在这府里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必须要去重新寻找一条路,一条能够让自己任何时候都能全身而退的路。
这个夜晚,六姑娘绣房的灯一直亮着,甄宝人在院子里看着也只能叹口气,丁点儿没有再去劝她的想法。
如果她自己不想强起来,任何人也帮不了她;再说了,甄宝人自己也发愁该如何向古月真人交差,太后圣寿已过,自己的承诺再一次打了水漂。
甄宝人从院子里无意识地踱到院门口,站在莲汀院高高的台矶上,下意识抬头远看整个伯府。
此刻暮色四合,连接着伯府各个院子间的抄手游廊,每隔一段路就挂着红灯笼被点亮了,整个府邸的雕梁画栋、亭台楼榭在这隐隐的红光中,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可是又有谁知道,此刻她眼前这番美景到底遮掩着怎样的肮脏?怎样的黑暗?
正如红楼梦里曹雪芹所说,外表光鲜靓丽的荣国府和宁国府,除了大门口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里面再没有一个干净的人儿,腐烂总是从内部先开始。
就在这一刻,甄宝人觉得甄世峻这人虽然卑鄙,但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个腌臜的地方,真该彻底地毁去。
本该只陪太后住一宿的二姑娘,一直到第三日午正,宫里才派马车把她送了回来;听说是太后娘娘与她聊得高兴,就多留了她一晚。
阖府上下都在传说,太后娘娘与皇上都重重地赏赐了二姑娘,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宫粉香料,足足装了一辆马车。
二姑娘这次一回来,直奔大夫人的熙和院,两人先私下嘀咕完了,又直接去了老祖宗的屋子,还把下人们全打发出来。
三个人一起共进了午膳,席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站在外头的小丫鬟们都能听到老祖宗开朗的笑声。
自从二老爷甄世祁出事后,她还没有这么敞开地笑过呢。
于是,老祖宗被逗得哈哈大笑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伯府。人人都在传说,有了太后娘娘的青眼,伯府的二姑娘马上就要飞上高枝了。
倒霉的甄宝人本以为要过些日子才会见到“喜鹊登枝”的二姑娘,不想晌午刚过,她就带着秋画亲自过莲汀院来了。
难得这回甄巧人并没有得意忘形,还端出一副长姐的模样,亲切地说:“上回七妹妹得了大长公主赏赐,送了我一匹布和宫花。姐妹间本应该礼尚往来,这回我得了太后娘娘的赏赐,特别给妹妹挑了一盒上好的胭脂、一盒宫粉和两支珠钗;妹妹平日里总是粉黛不施,以后可要好好打扮一下,别辜负我的一番美意。”说着,使个眼色,秋画忙把手里捧着的妆奁递上。
宫里赏赐的胭脂和宫粉都是贡品,格外珍贵,外头是见不到的。珠钗式样新颖不说,光上头镶嵌的珍珠就有小拇指大小,圆润光洁,一看也是价值不菲。
面对秋画手里的一堆东西,甄宝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说:“宫粉和胭脂颜色都好,珠钗也不错,二姐姐今日突然如此爱护妹妹,我真是受宠若惊。”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二姑娘忍不住皱眉,又想着大夫人的叮咛,只能按捺着性子说:“七妹妹喜欢就好。”
“喜欢?”甄宝人挑眉一笑,“我几时说过我喜欢了?二姐姐可别误会。”
“那妹妹你是什么意思?”二姑娘漂亮的眼睛瞪圆了。
甄宝人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的意思,二姐姐真的听不懂吗?非要我直说才行?我要是直说了,怕二姐姐就是再抹十盒宫粉也遮不住脸红。”
二姑娘一听,顿时脸皮涨红,眼底闪过一抹羞愧,说:“小七你话里何必夹枪带棍的,这桩事......难道你以为是我想去吗?”
二姑娘这话倒不是虚言,老祖宗自从见了六姑娘这幅西王母祥云图的成品,当晚就经历了一个不眠之夜,思来想去,到底让谁去认这份功劳?是六姑娘还是二姑娘,甚至甄宝人也被她当成人选考虑过了。
老祖宗经过反复权衡之后,还是定下了二姑娘为最佳人选。其原因和甄宝人分析的**不离十,就是眼下伯府的处境和安王正在选妃,如果伯府的嫡女此时能够投了太后的眼缘,能选为安王的正妃,那可是天上掉了大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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