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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用您教,我自己的老婆,娶回家了自然会疼!”饶是路长生脸皮再厚,听见安王提起娶老婆的事儿,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赶紧转移了话题。“嗨,王爷,忘了问了,咱们待会儿直接回京城吗?”
安王沉吟片刻,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这会儿城门都上锁了,咱们回去,还得拿我的腰牌私开城门。明早,那些多事儿的文武百官,恐怕又要纷纷上疏告我的状。不如,咱们今晚就去大长公主的田庄里歇一宿吧。”
长生一听,一张脸儿立刻皱成了苦瓜,感慨地说:“王爷,我说句真心话,你别不爱听!这京城是个花花世界没错,但是规矩太大了,太不自在了,还是兴安城好。想当初,咱们在那里多自由快活呀。”
路长生这话在安王耳边不知道唠叨了多少遍,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往深了说大道理这人不理解,因此懒得再搭理他,挥挥手两人就离开了三清观。
到了半山腰,与早早等在那里的郝青峰等人和马匹汇合,大家一起骑马下山。
锦文大长公主的田庄就在山下没有多远的地方,并不与其他的村庄相连,独自占据一隅,连着大片农田。那大管家可认得出来人是安王殿下,一听回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异常恭谨地迎到大门口,细心安排好一切食宿等事。
这一宿安王久久难以入眠,举起触摸过佳人的手指,放在鼻尖,只觉得香气萦绕,抚摸时的滑腻感似乎仍在,小腹某处立刻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一时辗转反侧,情思幽幽。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安王立刻带着一干侍卫返回京城东的王府,沐浴洗漱,换上一身家常衣服,派人将军师许文儒请来书房。
“文儒,来,帮我起一卦。”安王正在宽大的书案前写着什么,一抬头见许文儒进来,立刻搁下笔说。
许文儒有点惊愕,问:“思铭,这一大清早的,究竟要占卜何事?”
“那个,自然是亲事……我打算这几日瞅个合适的机会,亲自去跟母后说。”
“思铭,你指的……可是伯府的甄七姑娘?”许文儒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依然对王爷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吃了一惊。
安王点点头。
许文儒忍不住皱眉,字斟句酌地说:“唉,思铭,这事儿还需替你起卦吗?此刻在下就能为你分析一二。你若是告诉太后,你看中了伯府七姑娘,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太后作主指她为你的侧妃;第二种,太后责令伯府即刻嫁掉她。就目前的形势来看,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些。即使太后指她为你侧妃,京西伯府这种百年世家,最在乎的就是家族名声,虽说如今没有忠义侯在世时响亮,也绝不会让自家姑娘做小妾的。便是太后指定了亲事,伯府也会一而再、再而三上疏力辞,为了避嫌,肯定会尽快安排七姑娘的婚事。”
许文儒一口气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说:“思铭,其实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太后娘娘是哪种决定,首当其冲受波及的,一定是七姑娘无疑。”
安王眉尖蹙起,这是他一直担心着的,也是没有去找母后的主要原因。他手指轻扣桌子,盘桓半晌,抬头问:“文儒,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到了,真的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吗?”
“唉,其实有了也等于没有!唯一的出路,便是铜雀大街的温相府愿意让她认祖归宗,以温相爷嫡长女的身份,她才能匹配你。”
许文儒这条不是办法的办法,安王听了一点儿没动容,显然也考虑过这条出路,因此默然不语。
“只是想要七姑娘此时认祖归宗,难度也是十分之大啊!”许文儒在脑海中寻思了几个来回,黯然长叹说:“想当年,甄温两家不分伯仲,同为大周朝的清流砥柱,一文一武,两家联姻,曾一时传为佳话。不料那馨大姑娘三年无所出,随后竟然离奇和离,两家从此交恶。京城的百姓更是对此事议论纷纷,便是一般人家三年无出,也不至于和离,更遑论是德高望重的甄温两家?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和离后仅一个多月,太后娘娘做主,将柔真郡主下嫁温相爷,本以为这段公案就此结束;谁知道,返回娘家的甄氏居然发现已怀有二个多月的身孕。忠义侯哪里肯干,连夜上疏告温相爷抛妻弃子,温家却辩说此子来历不明。先帝震惊,同时派出三名御医到伯府为甄氏把脉,均证实怀孕已有二个多月,正准备拟诏书让温家重新迎回甄氏,温老相爷连夜进了御书房,随后忠义侯也被召进宫里,三人密语一夜,此事遂作罢。翌年,七姑娘出生,忠义侯随即过世,这事儿渐渐没人提及,京西伯府也渐渐没落。”
许文儒说到这里,双手一摊,颇有几分苦口婆心的味道:“思铭,你看,当年先帝差点插手,却又作罢,可见此事真的另有内幕,不是那么简单的。”
安王苦笑一下,点点头说:“文儒所说的这些,我都已调查清楚,当年此事闹的纷纷扬扬,不论是宫闱还是民间,俱都猜测甄氏肚子里孩子的来历,宫里的嫔妃们还开过赌局。我当时尚不满九岁,听到大家议论,心里好奇,还跑去问过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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