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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儿,诚王果真是那么说的?”老祖宗不可置信地问,“不再逼咱家四丫头进王府了,明日早朝还帮咱们弹劾温家?那么,老二的事儿呢?”
“这个......母亲有所不知,诚王和四丫头谈了不短的时间,出来以后,和我不过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说昨日所说的聘侧妃之事从此以后不要再提了,明日早朝参温家的事儿不变,儿子这就要念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问二弟的事儿?”甄世弘苦笑了一下,“就这还得说母亲你有远见,没想到这四丫头果然不能小觑,诚王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能听了她的呢?四丫头和您到底怎么说的?”
“嗨,说起来这事儿也透着古怪,她只说自己跪求诚王收回成命,不肯眼睁睁看着伯府的百年祖训毁在自己的身上,诚王开始也是不同意,她苦苦哀求之下,对方这才勉强接受下来;可我从你的话中,没感觉诚王有丝毫勉强之意呀,看来四丫头没有说实话!”老祖宗低着头寻思起来。
“是吗?”甄世弘更加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要么咱们再逼问四丫头一下,让她彻底说实话?”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真的是猪脑子吗?”老祖宗顿时火了,“你还看不明白吗,咱家第一号的大贵人,从今日起没准儿就变成了四丫头,老二想翻身的希望就着落在她身上了!你今儿回去赶紧给你家那个一向大事糊涂、小事儿精明的媳妇说明白,从明日起,四丫头吃穿用度一应按嫡女的待遇;还有,从此以后,待二房的人一如从前老二在任上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暗地里不知克扣了多少!真是鼠目寸光,不堪大用的人!”
“母亲,母亲,您的意思是说......”甄世弘一时有五雷轰顶之感。
这怎么可能?!
虽然在整个京城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诚王妃早已在诚王府里另辟院子,常年修佛,早已对诚王那些风流韵事不闻不问;但她和诚王毕竟是二十多年的结发夫妻,新婚的时候,曾经给诚王生了一个郡主,并没生下嫡子;但整个大周朝,可从未听说过有亲王休妃的先例。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嗳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老祖宗被儿子气得直瞪眼,干脆摆摆手说,“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不过,你那个媳妇拎不清,二房和四丫头份例的事儿,索性就说是我的吩咐,一点儿不许藏私,听明白了?”
“是,是,儿子这就去办!”甄世弘心里依旧犯着嘀咕,面上不敢违拗,赶紧点点头告退了。
四姑娘今日从品月书局出来直至回府,再去给老祖宗回话,便深一脚浅一脚,犹如踩在棉花上,整个人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累得精疲力尽,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屋子,她便紧闭房门,不许任何人打扰,整个人往床上一倒,被子往头上一蒙;刚才和诚王单独在房间里的最后一幕,便活灵活现地在眼前浮现,一张玉面立刻便如打了鸡血,火烧火燎了起来。
今日甄倩人去见诚王,原本是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决心,如果能打动诚王不再拿自己的父亲要挟伯府,逼着自己去当什么狗屁侧妃,那就算赢了!
即使她向来不肯认命,一心想凭借着自己的花容玉貌攀个高枝,却从没真正想过,自己会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运气!
再说了,就诚王那岁数,当自己的爹都够格了,她什么时候也没有设想过,这样高不可攀的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亲耳听见诚王要娶自己当王妃的那一刻,四姑娘完全懵了,凭着她的头脑和经验,完全听不懂这承诺到底意味着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回答。
据她所知,人家诚王妃活的好好的,每天在诚王府里念经修佛,难道这人会...休妻不成,这,这怎么可能?!
再往下想,一想到那无耻的人今日对自己的行为,她的脑子立刻就乱了。
诚王原本并没有一亲芳泽的歪念头,毕竟,甄世弘在外面站着岗呢,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不考虑。
可是,几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人儿真的在自己怀里,那微微张开的樱唇似乎发生无声的邀请,处子特有的体香刺激着他那根敏感的神经,他的身体某处立刻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再说,甄家这个美人儿他要定了,既然注定了是他的人,早晚亲热有什么分别?于是他一低头,便将眼前那颗樱桃含入口中。
甄倩人长了这么大,哪里经过这种阵仗,脑子里“轰”一声乱了方寸。
她的嘴巴被人掠夺,只能在喉咙里呜咽出声,却发不出呼救的声音;双手无意识地敲打着眼前男人的胸口,希望能挣脱出来。
可她很快便感觉箍着自己腰肢的两只胳膊如此有力,她根本不可能挣脱,一着急,眼泪便夺眶而出。
诚王很快便用舌头撬开甄倩人紧闭的樱唇,开始在她嘴巴里攻城略地,那滋味是如此甘甜美妙,他只感觉品尝到的远远不够,渴望着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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