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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郝青峰懒得多说,点点头就欲离开。
“嗨,不如让我去就是了,正好闲得发慌,顺便找云笙说说话。”路长生说着,一把夺过信,转身就走。
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换成一身寻常的服饰,选了条近路,骑着快马直奔伯府的侧门。
一进巷子口,出于武人的本能,立刻就感觉到一扑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长生赶紧长“吁”一声勒住马。
手搭凉棚一看,只见巷子里三三两两地站着十来人,身着寻常服饰,腰间却挂着刀,个个身材高大,精壮剽悍,一看就知道非寻常人。
他也隶属于安王的禁军,对这种气息十分熟悉,再仔细看看,就发现好几张熟面孔,虽叫不出每个人的名字,却认得是皇上跟前的侍卫。
这什么意思?!如今自家主子不来了,改皇帝大人来了么?
路长生算是安王身边的人,天天跟着他出入禁闱,那帮人自然也认得他,相视一眼后,其中一个走上前来,带着笑问:“路大哥怎么到这里来了?”
路长生看他面熟,隐约记得似乎一起喝过酒,便说:“王爷叫我过来的,不过给甄都知带句话。”
那人则低声说:“这会儿不方便,过会儿再来吧。”
路长生也压低声音,好奇地说:“那一位……怎么无端端跑到这里来了?”
那人指指天,耸耸肩膀说:“兴致偶发,或者是早有约定,可我们怎么敢问?来了有半个多时辰,过会儿估计就该走了;方才我过来时,旁边那条街有个酒肆,路大哥先去喝一壶,改日小弟再请你喝酒。”
路长生点点头,拨转马头,跑了几步,果然见一个小酒肆青幡招展。他下马进酒肆,要了一壶酒,眼睛却只管盯着巷子口。
这一等,居然又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十来个班值前呼后拥着一辆马车出来,想来皇上就在马车里。
皇上和这甄世峻谈什么谈这么长时间?!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啊!
等这一行人走远,他一仰脖子喝光酒,扔下一串铜钱,出了酒肆上马奔到伯府的侧门。
门房替他传禀,不一会儿甄世峻笑容满脸地迎了出来,说:“长生大哥,你怎么来了?”说着,亲热地攀着路长生的肩膀往里走。
长生低声问:“皇上到你这里……来做什么?”
甄世峻则含含糊糊地说:“哪里,不过是来看先父的藏书。”
伯府藏书汗牛充栋,天下皆知,路长生虽出身草莽,也略有耳闻,听了甄世峻的话,虽然觉得不大可信,但也就“哦”了一声,并没放在心上。
甄世峻领他到书房,叫了云笙过来,知道安王有事要交待,便避开了。
云笙一见路长生,拉长了脸说:“你总自夸如何了得?怎么自己还是生龙活虎的,倒让王爷受了伤?”
提到这事,长生眉眼顿时耷拉下来,说:“西戎刺客太多了,而且只冲着王爷去,我实在是杀不过来。”
“自个儿没本事,还怪起别人来了!”云笙冷哼一声,伸手说,“拿来吧。”
长生有心逗弄她,笑嘻嘻地说:“拿什么?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有些日子未见到你了,想念的紧。”
云笙白他一眼说:“少来,昨日不才在王府里打过照面。”
“只瞅了一眼,连你模样儿都没有看清楚,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瞅你倒越是越变越好看。”
云笙脸涨通红,气呼呼地说:“你几时变得这么讨厌了?王爷伤得这么重,你不在王府里守着,还有闲心闲情来戏弄我。”
长生被她说的脸皮一哂,讪讪地说:“我只是逗你一下,你想哪里去了?王爷是心病,今日见到七姑娘,过不了几日就会好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信递给她,又问,“刚才皇上来做什么?”
云笙诧异地说:“嗯,刚才居然是皇上来了?怪不得三老爷让我们呆在屋里不要出来。”边说边拆开信看着,眉毛微蹙。
长生看她神色忽变,关切地问:“怎么了?王爷吩咐你的事很难?”
“唉。”云笙叹口气,把信折好,“难倒是不难,就是让我多到七姑娘屋里坐坐,多跟她说说话。可是如今我一想七姑娘屋里那只鹦鹉,心里就犯堵,真心不想见她。原本以为王爷赐了婚,我这差事就算完结了,可以回王府了,不想还得呆下去,真真是倒霉透顶了。”
“你别担心,再过一阵子,便可以回王府了。”
云笙听他说的笃定,诧异地看他一眼,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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