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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次我的主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同夏静怡的关系更加亲密,见面的次数也更频繁。
我不再为我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困惑,或者说心底里那些无法解答的困惑,早已被同她亲热的渴望所湮灭。我喜欢与她在一起缠绵亲热,她的身体让我迷恋。
只要她不上夜班的时候,我都会去找她。有的时候,我从家里带些饭菜,更多的时候我们是一起去医院食堂,买上饭回去吃。
夏静怡不会做饭,她压根也没想着要学会包括做饭在内的家务。她每天除去工作就是回家看那些厚厚的医学书,很少看电视。
吃过饭,我会帮她收拾房间,而她则慵懒地仰靠在沙发上,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多半是我讲些自己的过去或是家里的一些琐事。
我曾问过她的过去,但是她讲得很少。尤其是不愿同我说起她的童年。我暗自猜测一定是她那农民爸爸和简陋的乡下生活,让她在刻意回避。
有一次,我说起我小时候同小朋友打架的事。我是大院里的孩子王,整天屁股后面跟着一帮孩子,有的都比我大几岁,却愿意听我的指挥。
聊到兴奋处,她也随口说道,“我小时候谁都不敢……”话说到一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打住了。
我刚想问“谁都不敢什么,是不是不敢欺负你”,看到她的神情变得阴沉起来,忙把话咽了回去。
那一晚,我们破例没有游戏。她一直都心绪不佳,也不想同我说话。睡觉时也没有搂着我,而是背对着我。我知道她准是想起了她的爸爸和弟弟。想起过去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温馨时光。
其实,对小孩子来说,家里环境与物质生活的好坏,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一家人能否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从徐丽娜那里了解到,夏静怡的妈妈刘虹回城不久就嫁给一位刚平反官复原职的局长。两人还有了一个女孩。夏静怡多半是跟着她姥姥长大的,与她妈妈的关系很一般,我很少从她嘴里听她说起她妈妈。
从那以后,我尽量回避问起她的个人生活,免得勾起她伤心的往事,惹得她难过。
不过,在我的追问下,她断断续续给我讲诉了她上大学的一些事情。她的那个老朋友,也就是她大学同学,两个人好了四年。毕业后,那个女孩子去了美国。
“那你为什么不去美国找她?”我以为她有个在台湾的姥爷和在香港的舅舅,去美国应该是件挺容易的事情。
她苦笑着摇头,“事情不是你想到这么简单。”
我是不明白她的苦衷,我总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那你还想着她吗?有没有她的照片让我看看,是不是同我长得很像?”虽说我不很懂得如何谈情说爱,可是一想到她的那个女朋友,心里就不痛快。总觉得她把我当成了替身。
“我没有她的照片。我解释过的,你这个猪八戒怎么就咬住不放了。”她仰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有些不相信她的话。一个在一起四年的恋人怎么会不保留照片作纪念?我小学初中高中毕业时,同学们为了日后勿相忘,都会向对方索要照片,还会买个笔记本,在上面签名留言。
很多年后我才领悟,如果想要不忘记一个人,是无需保留照片笔迹,记忆远比照片笔墨更久远。
我想在夏静怡心里,那个女同学是无人能代替的,就像她在我的生命里一样,有着特殊的地位。
这样的聊天我们在一起经常会有,因为我渴望了解她,了解她的过去。我也希望让她了解我。她却好像对此并不热心,我觉得她更喜欢同我做游戏。
每次干完活后我就去洗澡。在我冲澡的时候,她还窝在沙发上看一会儿书。等我把自己洗干净,她就看不成书了。往往是,我一从卫生间出来,就趴到沙发上给她起哄。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天,我渐渐地不再胆怯害羞,变得越来越大胆。
开始她还会故作认真地看着书,我的手先是摸摸她的手和脸,看她没什么反应,我就枕在她的腿上,手肆无忌惮地从衣摆下面伸进去。
“凡……凡!”她总是被我弄得心痒难耐,然后扭动着身子躲避着我的手,眉头微微一皱眼睛仍然盯着书,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拖得老长的叫声。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喜欢让我这样摩挲。“我困了。”我的头拱进她怀里,紧紧地贴着她的小腹,两只手绕到她的后背,努力解着咪咪罩的搭扣。
“困了自己先去睡。”虽然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可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配合我顺利地解开咪咪罩。
我亲吻着她像牛奶一样白皙的肌肤,并深深的吸口气,“好香。我要让你陪着我睡。”她的身体总有股甜甜的淡香味道。
她终于把手里的书放下,捏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就是个小色鬼。长大了也是个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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