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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仵作想想也有道理,陈三郎虽不靠谱,但旁边还有个驯蛇的大师,人家玩蛇的本事那么高,必然准备了解药的,只好硬着头皮道:“公子执意要拿卑职做实验,卑职应了便是。”
赵裕民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布条、清水、毛巾等物,悉数放在公案之上。
徐驰将仵作的袖子酹了起来,用布条捆住其腕部。
赵裕民把住仵作的手臂,慢慢靠向那高昂着的蛇头。
仵作吓得闭上了眼睛,虽然在心里自我安慰,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好端端的让毒蛇给咬一口,依然紧张得不行。
众人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条青娘子,毕竟每个人都是要试一试的,谁也跑不了。
倏尔之间,那青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仵作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只是那“吻”的动作太快了,快得让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实验就结束了。
仵作只觉肉皮一撕,全身一麻,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咬了。
赵裕民赶紧把仵作的手浸泡在清水中,有一缕细细的血丝冒了出来。稍事清洗之后,擦干,从公案上的一个小瓷瓶中倒了些不知名的药水,涂抹于蛇咬的地方。
其实,蛇的毒牙早就拔出来了,让它咬一下,和被大头针扎一下,没有本质的区别。捆手腕,清洗,上药,都是些多余的动作,仅仅是稳定众人的心理,解除众人的疑虑。说白了,就是给人上眼药。
徐驰道:“刚才大家都看到了的,这位仵作兄弟接触过张丽小姐,所以被咬了……”
众人在下面嘀嘀咕咕:世间那么多人被蛇咬,难道都接触过张丽小姐不成?蛇咬人还看你是谁吗?
徐驰笑道:“我知道大家不信,那么我们再来做个试验,选一个确定没接触过张丽小姐的人来试试,就明白了。”
这种事情没有一个人愿意自告奋勇的,被蛇咬是小事,打屁股砍脑袋是大事。
众人的反应在徐驰的意料之中,看来又要亲自点将了。
“嘿嘿,赵哥,你来试试。”徐驰眼睛一转,转到了赵裕民身上。
赵裕民无奈地苦笑道:“我就知道三郎会找我首先开刀,我都准备好了。”说着,自己拿起布条,死劲将自己的手腕缠住,闭上眼睛,一狠心,就将手伸过去。
徐驰急忙说:“等一下,等一下,我必须首先问你,你接触过张丽小姐的尸身吗?”开玩笑,不首先确定,就没有说服力。
“案发之后,我进过小姐闺房一次,后来领着三郎,又进去过一次,但没有接触过张小姐的尸身。”赵裕民答道。
“我再问你,在张小姐生前,你接触过她吗?”
赵裕民哭丧着脸道:“案发之前,我连张小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接触过她呢?”心想,你这不是玷污张小姐的清白吗?
徐驰还不放心,再次询问道:“你能确定吗?”
“确定确定,”赵裕民连连点头,“我一直在县衙当差,以前刺史府都没进过。”
徐驰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赵裕民再次闭上眼睛,把手伸过去。
众人瞪大了眼珠,“怪了怪了,还真不咬呢。”“你看那青娘子,半点反应都没有。”“是呀是呀,说不定这小蛇真的通灵。”
徐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为了达到更加理想的效果,便捉住赵裕民的胳膊,使劲朝蛇的嘴巴里塞。
赵裕民那个气啊,本来人家不咬你,你偏要塞到人家的嘴里,你这不是故意栽赃么?心里迅速的将徐驰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那蛇也怪,面对越来越近的到嘴的肥肉,愣是不咬。不但不咬,还不停地躲。后来,连躲的地方都没有了,那蛇索性将头缩到了单绫的袖子里去了。
众人啧啧称奇,那蛇看来确实有灵性,用之审案刑断,真是物尽其用。
“好了,高县尉,请把赵裕民的名字划去大家看到了吧,赵裕民兄弟是第一个洗去嫌疑的人,从此以后,赵裕民就不再接受审查了谁第二个来试?”徐驰道。
众人窃窃私语,虽然大多数人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不能确信:那陈三郎和赵捕头平时称兄道弟的,显然是一个系统的,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玩猫腻?徐驰发出了号召,遗憾的是,没一个人响应。
“陈公子,卢某来罢。”徐驰身后转出个人来,却是长史卢振。
徐驰抱拳道:“多谢长史大人能够支持我的工作您接触过张小姐么?”
卢振答道:“卢某未曾接触过张小姐的尸身。”
“那以前呢?”
卢振笑笑说:“接触过的。”
徐驰一愣,暗暗庆幸自己还算谨慎,幸亏先问清楚了,要不然等一下,蛇没咬他,他再说出来自己接触过,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露陷了。不过徐驰也很诧异,一个是五品的长史,一个是刺史府的大家闺秀,彼此认识是可能的,但怎么能有接触呢?莫非两家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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