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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想要眼珠子的话,闭上眼给我快点划!”张明岘一脸的凶神恶煞,对着船尾划船的孔二娘劈头一声怒咆。
闭上眼怎么划船?孔二娘嘴角一抽,撑撸的手哆嗦了一下。心知这个官威逼人的年轻男人说的话不是虚言。她无奈的闭上眼,手上使劲,加快了摇橹的速度。
心里却啧啧有声的暗道;这男人说青玉妹子是从他府里逃出去的妾室。青玉妹子的男人相貌倒是不错,比那小花雀宛娘的容貌更美,脾气却不怎么样,动不动就要挖人的眼珠子。难怪青玉妹子要做逃妾,有权有势的男人未必就是好的。是她的话,也要逃。男人有权势长相好,脾气不行也是白搭,又何况做个矮人一头的妾。还是自家的男人好,适合过日子,又乖顺又肯吃苦。
自此之后,孔二娘对她的男人孔家才真的是好了几分,不再是动辄就骂,挥手就打。
命令孔二娘划船之际,张明岘也没闲着,他两掌运满内力,左右开弓,朝着水面频频拍击,激射出水花无数,使得小船前行的速度犹如离弦的箭,直追霍青玉的船而去。
回头瞧见孔二娘的船像是装了马达般扬着水花朝她的船直逼而来,霍青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再看到十几米外立在船首的张明岘,身形忽地拔空而起。人如大鹏展翅,脚尖一蹬水面,溅起几点水花,又一个拔空再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她凌空扑来。
一般人受到惊吓,身处险境,只有两种极端的反应。前者尖叫,脸色发青,双眼发直,失语,呆若木鸡般的僵住不动,后者则是肾上腺激素飙升,激发出一些暴力潜能。
显然的,霍青玉属于后者。眼看张明岘那厮,双爪如勾,朝着她凌空扑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一旁炉上的石銚壶朝他脑门砸去。
张明岘一偏头,闪过飞来的石銚壶,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扑倒在船,嘴里骂着”最毒妇人心!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脖子被他紧紧掐住,娇小的身子又被他百多斤的高猛身躯压住,霍青玉翻着白眼,不能说话只有喘气的份。
望着她剧烈起伏的白嫩胸脯和隐在粉色肚兜下凸起的两朵红梅,张明岘的眼神一暗,脸色的怒气稍缓,掐住她脖子的手拂过她胸前两个大穴,运指一点后,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就近拖她入船舱。
一进暗黑的船舱,他便放下只能言不能动的霍青玉。反客为主,从腰际暗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亮,眸光一转瞄到船舱暗角的烛台,随即点燃烛光,收了火折子。
霍青玉躺在竹席上,重重的吸了几口气,调匀了呼吸,目呲俱裂的瞪着点蜡烛的张明岘,高声怒骂“呸!你是哪门子的亲夫?张明岘,你个神经病,你属狗的啊,像只疯狗一样的追着我不放为了那般?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她口不择言的骂着。心里那个恨啊,最恨这厮的点穴功夫,恨不得将他的手指一口咬掉吞入腹。
张明岘一撩锦袍,坐于她身旁,冷峻的面容在晕黄的烛光中,明昧不定,一双黑眸凝视着她脸、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动,语带威胁的道“我说过的,一个妇道人家怎可口出秽言污语?你再管不住你的小嘴,可别怪我指下无情。”
霍青玉的眼珠随着他摇动的一根手指转了转,喉管像是又被他掐住,气红了脸,瞬间噎声,硬是不敢再骂出一句脏话。
狭小船舱霎时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凝固。
她听到船外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和孔二娘的船双撸划动,渐渐远去的水响声。
还有,这厮的表现好怪异,他身上辐射出的气场也好阴森。
霍青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戒备的瞪着他,心中若有所感,感到张明岘这厮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话。
半响,他的神情闪过一抹迷茫,竟然答上她数分钟之前说过的话“我也不知为了那般,自从你跳水逃了以后,着了魔似的经常想起你,一心想把你逮住...”
他说着,一手抚向她苍白的容颜,颇似自言自语的说下去,“二十三年来,从十四岁起,我睡过的见过的女人无数,你又不是顶漂亮的一个,姿色只能堪称一般...”他的修长五指一路摸到她的锁骨处,两指轻易的掐断肚兜的细带,扯去滴着水的粉色肚兜,将她一双饱满丰腴微微抖颤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他的黑眸闪过一缕幽光,一只手罩上她一则坚|挺的玉峰,五指蓦地收紧...
胸前乍然剧痛,霍青玉“嘶”一下痛呼出声,但她很快忍住,任由这厮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厮虽然手指轻薄于她,可他的呼吸平缓,眼神幽黯不含一丝欲念。
这也是霍青玉忍着屈辱,不发一言,想接着听听这厮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的鬼话。
话说回来,她能怎么样,即使他马上强要了她,她也是砧板上鱼肉,惟有任他宰割的份。
张明岘瞧着一脸忍耐,紧抿唇瓣,只敢用一双眼狠瞪他的霍青玉,状似满意的道了一句“这才乖,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他的五指继续揉搓她一侧的软玉,像是捏面团似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身躯上前,另一支手摸过她不盈一握的腰线,来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样式怪异又极其简单的米色内裤内,直捣她的秘园,熟练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细隙。
望着近在咫尺上空的俊美男人,霍青玉颤了颤唇,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双冥黑如墨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双眸,倒抽了几口凉气,再次抿紧了唇。她不能叫,叫了只会激起对方的兴致。
“这身子...也只是一般...”他的语气夹着几许疑惑,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另一侧俏丽的红珠,含在齿缝间啃咬,而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寸寸的侵入细隙中,在她紧致的壁肉内来回穿行或是翻搅。模糊的道“...与其她的女人并没有不同...”
张明岘这厮果然是属狗的,她没骂错!他就是一条疯狗!
眼角流出一滴侮辱的泪珠,她狠狠地咬住下唇,关闭住一波急欲冲出口的呻|吟,思想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当自己死了一样,剩下一具空壳。
这厮突的抬头,唇角勾起,黑眸闪过一丝冷光,揉搓着她一乳的手掌化为两指,移到肩下点了两下,指腹划过她眼角泌出的一滴珠泪,故作惊讶的道“你哭了,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流泪?
这可是一件稀罕事,认识你到现在,我以为你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贴身侍候的丫鬟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抛下她不顾她的死活,还有自己腹里的孩子,孩子没了,也没见你问一声哭一声。现在发现你另一个特点,就是没有半点羞耻心,衣不遮体的露在人前...”说着,他深入她体内的两根指头,稍一拨出,又多加了一根无名指,三指齐并,重重的无情的刺进她紧致的敏感的细隙里。
霍青玉闷哼一声,四肢一个痉挛 ,才顿觉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动了。
她的下唇已被她咬出血,她伸舌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感清晰的传入大脑,使她的精神再次集中和焕发。
她眉眼一挑,带血的双唇轻启,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白玉般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部,青葱玉指夹起那一朵被他啃咬过乏着濡湿水光怒绽的殷色红梅,上下搓转了一圈,笑道“就是说嘛!我这样心硬如石头又无羞耻心,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女人,还劳烦你张大人这样“对待”,这样劳师动众的派官兵捉拿,小女子我好不理解...”
她说着同时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调试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落在他手里,又被他贬得一分不值,横竖是过不了好,不由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心里发狠着,骂道;张明岘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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