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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铎有些疑惑,他昨晚去了狩卫队值班,到了现在才轮休,熬了一整夜,有些疲倦了,也就没去在意其他,只是...这是第几个在角落偷偷谈话的了?!今天的部落有些奇怪,西铎不禁皱了皱眉。
那些个兽人雌性说几句就会看他一眼,好像是在防备他似的,西铎仔细动了动耳朵,隐隐约约听到几句“西铎带回来那个雌性疯了”“西铎带回来的那个雌性好奇怪”之类的话。
要只是一个两个的雌性说的话,西铎只能是上前警告他们一下,毕竟是雌性,自己也无法做什么,如果是兽人说的,西铎会连话都不给他们说,直接上去揍一顿再说。
只是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流言?!小豁除了力气小点,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不行,得去找智者商量一下,再这样下去,会伤害到小豁的。
西铎冷着脸,忽视那些雌性兽人的指指点点,快步的走到修斯家,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修斯和比奈的争执声,仔细一听,全都是“不对劲”“不正常”之类的字眼,难道?!西铎眼一红,直接踹了门。
一看到池豁,就冲过去想将他抱进怀里,却在离池豁还有一步远的时候刹住了脚,脸色变了又变,咬咬牙,试探的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池豁没动,没炸毛,维持呆滞的状态。
这下把西铎逼急了,直接抱起池豁,三两步走到修斯和比奈面前,打断了他们的话,低声吼道:“你们不要再说了,小豁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说话,还不快点看看小豁!”
说完,也不理会修斯和比奈,直接转身上了楼,进了池豁的房间,将他放到床上,捞过一条兽皮,小心的盖在了池豁身上,就好像是再大力一点,池豁就会被伤到一样。
修斯和比奈被西铎吼了,也没在意,急忙跟在西铎后面上了楼,进了房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西铎这种样子,修斯和比奈只觉得心中溢满酸涩,修斯更是心疼,不只是为了西铎,更是为了池豁。
修斯是看着西铎长大的,上一任的智者是与修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艾尚,也就是西铎的母父,23年前那次自部落诞生以来最大最严峻的兽袭夺走了部落里近一半的的生命,西铎的父亲、母父就是那样去世的,包括修斯的伴侣和他那刚出生3个月的雌性宝宝以及比奈的所有家人。
因修斯自己不愿再与其他兽人结合成为伴侣,便无法再有孩子,于是,他将他的慈爱给了部落里所有的孩子,虽然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却是得到部落里所有雌性、所有兽人的尊敬,年轻一辈更甚。
对于西铎带回来的池豁,修斯更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了,将以前准备的给自己那死去孩子的房间给了池豁,以前每餐都是随便吃点东西应付过去,而自池豁来了以后,每一餐,他都认真的对待,观察到池豁喜欢甜食,就在家里准备了一大堆的甜叶。
说来奇妙,修斯总是对池豁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只要池豁在他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很好,虽然与池豁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是可以称之为很短,却他却是舍不得池豁离开他的,因此,他才会明知道西铎在追求池豁,却还是经常在池豁面前拆他的台。
在众人愁眉不展的时候,池豁终于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咦?!我不是在大厅吗,怎么换地方了?!还有,智者你们那表情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好不,想到一刻钟前的事,池豁怒了!
蹭的一下坐起来,结果撞到了西铎的胸膛,唔,好硬,鼻子好痛,伸手揉揉鼻子,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盐水,握紧拳头,红着眼睛抬头看向他们,喊道:“我没疯,没疯!我一点事都没有!”
修斯看到池豁不再呆滞,高兴得语无伦次,“没疯,你很健康,嗯,健康,没说你疯。”
比奈则是冲上前去,再次检查了一次池豁的身体,还是没问题啊?!怎么会这样?明明举止很不正常,身体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噢...鼻子有点红,刚才都不会,现在怎么突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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