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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两周后就要考试,为了能让自己在元旦尽情地放松,我在夏静怡来北京前,就开始抓紧时间复习功课。
夏静怡订的是元旦前一天下午的机票。她问我要了学校的一个IC电话号码,她下了飞机找好宾馆,也就是在下了飞机一个小时后,会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这天,各个班都在搞新年联欢晚会,尤其是我们大一的新生,第一次在大学里过元旦,更是早早就开始筹备了。我们班的联欢会从下午四点开始,将举行到晚上8点左右,晚饭就为大家准备了面包火腿肠水果。辅导员一再强调谁都不能请假,可是快五点时,我就坐不住了,借故去卫生间偷偷溜了出来。
在寒风中,一个人守在电话亭边等着召唤我的电话。等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等来了她的电话。我按着她告诉我的宾馆地址,坐着公交车去找她。
见到她,房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我就扑进了她的怀里,“想死我啦。”我大声地说完,顺势亲亲她。
“啊,好凉!”她把头往后躲闪着,双手捧住我的脸,心疼地说道,“都冻红了。”
我顾不上告诉她自己在外面已经呆了近两个小时,把棉衣推掉一头冲进卫生间,洗干净手就坐在她身边再也不愿离开她一步。
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一会儿摸摸她脸,一会儿又摸摸她因穿着紧身毛衣而更显丰满的胸,要不就是抓起她的手亲亲,然后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用嘴蹭着她的脖颈。
“想我了?”她并没有拒绝我的亲热动作,歪过头笑看着我。
我微微点点头,只轻声说了两个字,“好想。”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她,天天都在盼着早点回家。曾无数次幻想着回家见面后的激动情景,我会有很多话要对她讲,可此时此刻我却更愿这样安静地倚在她身边。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懂得对对方的思念之情。
我们正腻味着,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握着手机站在窗前,更多是在听对方说话,她只是隔一会儿简单地回复句,“恩,我知道,好的。”
她挂了电话就对我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先一个人呆着,不要轻易给什么人开门,等我回来。”
她来北京不是专程来看望我的吗?“都晚上了,你要去办什么事啊?”我有些失望。
“我去会个朋友,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穿起黑色的皮大衣又匆匆进了卫生间。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整理头发,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满地问道,“同什么人约会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前女友。
她飞速地瞟了我一眼,“以后我的事情你别打听,该告诉你的我不会瞒着。”她从我的身边挤过,拉开房门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房门一时难以回过神来。为了见她我担着被辅导员点名批评的风险,在寒风中等她那么久。可是她竟二话不说就把我丢下,去会什么朋友。
我坐在床边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她。我在她面前是感到卑微,但不代表我迟钝。显然她来北京的目的不是来看我的。
如果是因公出差,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知道她来京的目的,再说一般公出也不会选择在元旦,明天大家都放假了。
自从我上了学后,我越来越感到自己同她之间的差距。我承认我还没有能力成为她的经济与精神依靠,可是她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武断。
对我来说,恋爱也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我愿意接受她的引导,就像当初在床上一样。可她对我好像越来越没有了耐心,也很不在乎。
晚上我也没有出去吃东西,一则是没有心情,再说我也没有房间钥匙,怕回来后服务员不会给我开门。
一直等到很晚她才回来。我已经洗过澡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看着电视剧。她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她进了房间站在床边脱着衣服,我没有说话。
“是不是等得不高兴了?”她许是看出我的寡淡,坐下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哦,小坏蛋又生气啦?”
“没有。”我低声嘟哝道,心说我算你什么人啊,哪里有资格生气,就是我生气你会在乎吗?
她用两个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把脸抬起,“你就是小坏蛋加小笨蛋,谎都不会撒。还没有生气,估计骂了我一晚上吧。”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没了底气,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木着脸撑着了,见好就收吧。
“才没有。”我这也是第一次公然表示自己的不满,哪里还敢在心里骂她。“你不是说我回家后你会奖赏我,你一定要兑现啊。”我故作不悦地撅起嘴翻个白眼。
她撇着嘴笑了,不屑写满了她的脸,意思就是“哼我早知道你想干嘛”,可不知她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回去后你不能随便去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刚好转的心情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打到了谷底,半天才反应过来,“就是说我以后不能天天去你家吗?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了?”我眼巴巴地把她等来,等到的就是她告诉我这个消息吗?我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她也看着我摇摇头,那神态仿佛我傻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你怎么总是瞎猜想啊,这与我喜不喜欢你无关。我住在医院的家属区,出出进进都是熟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也明白她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我是瞎猜,你要是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还犯得着去猜吗?” 这是我第一次大着胆同她理论。我不能让她总把我当个小孩子对待。
“告诉你什么?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没有必要知道很多吧。”她似乎没有了耐心,脸拉了下来。
以我当时的理解能力,我把她的话理解成,我们生活在两地,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学业。等我后来再回忆这段经历时,才懂得我会错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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