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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我直奔银行,打了钱,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肚子里了。
我没回梁园,而是打了车,到游乐场疯了一整天。
今天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从今天开始,我跟过去就彻底没关系了。
晚上一个人去海底捞刷火锅,等菜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刘杨。
我很纳闷,都已经辞职了,怎么刘杨还给我打电话?接起来之后,刘杨问我怎么还不去上班,口气挺冲的。
“我已经辞职了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今天早晨下了班我就把钱打到你给我的账户上了,为什么晚上还要上班?”
“你什么时候打钱了?怎么老板没有通知我?”刘杨那边音乐声很吵,他大声说,“先别说那么多,快过来,要辞职也得等钱到账了再说。”
我想想也是,钱到账了,我的违约赔偿才算支付清了,于是没顾得吃火锅,直奔初见。
因为是最后一天上班了,我挺高兴的,按照惯例表演完节目,还免费赠送了一首歌。
下了台,刘杨找到我,皱着眉头问:“程诺,你真的把钱打过来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拿这种事撒谎不成?”我皱眉,有些不高兴了,这话问的,好像我人品差想赖账似的。
刘杨一脸疑惑:“可是老板并没有通知我,我问过财务了,今天没有收到任何汇款。”
“没收到?不可能啊!”我吓了一跳,“今天是周三,银行正常工作,又没跨行,应该当时就到账了啊!”
“你是不是打错账户了?”刘杨想了想,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打错账户?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尖叫,这三十万可关系着我以后的命运,我怎么可能不慎重!
“打款的单据呢?你还留着吗?”刘杨又问,“如果账户真的没问题,钱早就到账了。”
我心里一哆嗦,虽然笃定了自己肯定没打错,可这时候又忍不住有一丝怀疑,拿出打款单据递给刘杨,刘杨看了一眼,发现单据上的账号中间一段是*号,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早晨我和你一起去银行查一下,你先别担心,也许是银行工作交接什么的耽搁了。”
刘杨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加担心了,总觉得很不安,要出什么乱子。
一夜揪心,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酒吧打烊关门,我和刘杨一起出了酒吧,因为银行要到八点半才开始营业,现在才六点半,中间还有两个小时,刘杨提出请我吃早餐,全当散伙饭。
一出酒吧门,就见卫砺靠着车头站着,一手夹着烟,一手抄在裤兜里,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我。
我莫名地感觉到心口一揪,下意识看了看刘杨。
上一次我和刘杨一起出酒吧门,被卫砺看见了,那厮把我拎回梁园,折磨了个半死不活。
“昨天怎么没回去?”卫砺将烟蒂扔在地上,抬脚碾灭,语气虽然很平淡,可我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狠劲儿,好像我就是那只可怜的烟屁股似的。
刘杨看看卫砺,再看看我,低声说:“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办事吧!我在一品楼等你。”
“嗯,我很快就过去。”我点头应下,转过脸来看卫砺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
卫砺的脸色铁青铁青的,眯着眼睛瞪着我,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啊!”卫砺冷冷地说,眼睛微微眯起,眸光冷冽,夹风带雪地朝我扫来。
“我……辞职的事情出了点岔子,我和刘经理要去银行核对一笔账目。”我一笔带过,不想让卫砺知道更多细节。
“银行什么时候搬到一品楼了,我怎么不知道?”卫砺冷笑,向前跨了一步,逼近我,冷冷地说,“程诺,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啊!”
我为了三十万的事情挂心了一整夜,越近银行上班的点儿,我心里就越不安越烦躁,不料这时候卫砺又来惹嫌,我更加不痛快了。
憋着一肚子怒火,我强自镇定地解释:“我向初见提出辞职,对方要求我赔偿违约金,昨天早晨我把违约金打到经理给我的账户上,可是到现在那笔钱还没到账,刘经理要我去银行核查一下,就这样。”
卫砺听了,脸色总算好些了,说:“银行八点半才开门,你现在急着去有什么用?”
说着,他拉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冷着脸叫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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