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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置喙。
“羽奇,你开玩笑吧。”她有些哭笑不得。
直到不久后,她才知道,原这世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他对她的爱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玩笑?你就当是玩笑吧。”他冷哼一声,眼帘低垂不再看她。
“我哪有勾搭男人,目前我的异性朋友除了教授就是你了。”她的异性朋友圈几乎为零。
撇她一眼,他的眼神略带质疑。
“你真当我是人见人爱的毛爷爷啊,幼稚死了。”从身后抱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心里只有你呢,倒是你,离那些……女人远点。”他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才是她应该担心的呢。
“你还知道担心我?”他挑眉,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握住她递上来的柔荑。
“我常听果子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个。所以担心你经不住诱惑。”感觉手背上传来的温热,她心里一暖。
“哪个?”他坏笑着明知故问。
“你……你知道的。”对他肩上咬了一口,她羞红了脸。
“很重要吗?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很重要吗?”他皱眉,有些隐隐的不安。
“如果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你会介意吗?”瞟他一眼,她气的不轻,这种白痴的话他都问得出。
“李绣子,你敢跟别的男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身体僵硬回头望住她,眼神寒冷如冰,眸里的肯定不容置疑。
“你敢,我就敢。”她笑靥如花,算是威胁他。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羽奇……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有过……”她后知后觉,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今天听他这口气才意识到余果的提醒是真的。
“我以前……有过。”感觉她身体的僵硬他将她拉入怀中,决定坦白。
“你……你……”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光想想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亲密的画面,她都受不了。
她突然从他怀中挣扎出来,红唇咬了咬,一时间凌乱了。
“李绣子,一个男人有女人很正常,再说那是没遇到你之前。”看她过于激动的动作,他心里一痛,才发觉自己是不是坦白错了。
“我……你让我想想,我要回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李绣子转身小跑离去。
身后的他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铁青着脸,拳头紧握。该死,就该瞒着她的!
泪水不要命似的流下,李绣子哭出了声。
是啊,六年前他都二十三岁了,他又那么出色身边肯定是不缺女人,这些她明明就该想到,可是当他亲口说出那些话,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这注定是个遗憾。
而她在为他守着身子,听起来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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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嚷嚷的校外。
“绣子,你这两天怎么了怎么魂不舍设的。”余果整理着怀里的资料,抬头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她。
“果子,昨天他跟我坦白了。他说,他身边是有好多女人,而且他跟她们……那个了。”泪水蓄满眼眶。
“哎呦这又不是什么大新闻了,用脚丫子想也能想得到。他又帅又多金,有权有势你还真以为他现在还是童子啊。”余果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更加刺痛她的心。
“可是……我心里就是难受嘛。”擦着泪她泣不成声。
“乖了,现在他有你了就不会沾花惹草了,你呀要把他喂饱了,否则啊有你哭的。”对于男人她是再了解不过了。
“我跟他现在还没有呢。”她红了脸漫不经心地抠着手指。
“什么?你还没跟他睡啊。李绣子,可真有你的!”她炸毛的老母鸡惊叫起来。
话一吼出立刻惹来众人的侧目。
“小声点。”她连忙捂住她嘴,连耳朵根都红了。
“绣子,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学过生物课你也懂,男人在那方面可是……所以你想抓住他的心,感情是一方面,身体更是一方面。”
“我懂,可是……”她咬住唇,不知该怎么说。对于那方面她真的是一窍不通。
“别可是了,你再犹豫他就抱别的女人滚到床上去了。”真不知道她的脑子在想些什么,这么一个极品美男居然让人家憋了那么久,还真忍心。
“绣子,果子!”麦穗和陈可可从对面走来,旁边停了一脸红色法拉利敞篷豪车。
两人在那儿似乎等很久了,见到她们挥手打招呼。
麦穗今天的服装让人眼前一亮,居然是粉色系的韩版休闲套装。一改平时张扬潮流的个性,今天看起来低调多了。金黄色的发挽成日式的丸子头,蓬松的感觉很甜美,不变的是那浓密闪亮的假睫毛,虽然夸张但是不可置疑很好看。
几天不见,陈可可的打扮让两人都惊呆了。
一改平时素雅可人的米白色学生装,今天是枚红色紧身及膝长裙,脚下是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本来一头垂直的黑发烫染成了亚麻色大波浪。从清纯的小萝莉变成了性感女人。
两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陈可可笑着走过来,像以往一样亲昵地拉住李绣子的胳膊。
“可可,你变化好大,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离近一看她还画了淡淡的妆,不可置疑很漂亮。
“我现在在娱乐场所上班,当然要改变一下。”一说话,李绣子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以前,她不用这些的。
“娱乐场所?你怎么去那里?你还在上学。”
“我弟弟下半年就上高中了,我妈常年有病,家里种那点田还不够吃的,我要多赚点钱才是真的。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麦穗找了我,我们四人去小聚一下。”她无谓地耸耸肩不想多说。
李绣子总感觉她不一样了,特别是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她的话很少声音又小,今天完全不一样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费解地挠挠头,她与余果两人对看一眼。
“好了,经历了那么多人总会变的。绣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对每个人都心存善念。”麦穗栽下墨镜,洋娃娃一样白皙精致的小脸美得让人心里一惊。
“哪有,我才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坚决反驳,温室里的花朵还用每天辛苦地打工吗?
余果白她一眼拉着李绣子就要走:“绣子,我们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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