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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汐眉头轻蹙,有些诧异于丁姨娘今日的举动。
这已经是丁姨娘第二次发疯了,看她的状况像是中了**香的样子,只是她并未给丁姨娘下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眼看簪子就要划破洛云汐的脸,洛云汐却还毫不在意般的蹙眉思索着。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些同情的看着洛云汐。
真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要毁了。
原本抱着看好戏心态的沈弈辰,见洛云汐迟迟没有反应,心中不由得一紧。随手拿起一块小石头,用了些许内力弹在丁姨娘的手上。丁姨娘吃痛,簪子应声而落。
沈弈辰夹杂内力的一击,弹在手上着实是疼痛难忍,眼泪直飚。
洛临安赶紧让人上前把丁姨娘抓住,让她不能继续伤人。
开玩笑,如今洛澜儿这副样子怕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倒是洛云汐和辰王还有些可能,若是让丁姨娘把洛云汐的脸毁了,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么久了。
洛云汐掩饰住眸中的惊讶之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梳妆台上。“哐当”一声,原本就因为丁姨娘那一出,而滑至梳妆台边缘部分,摇摇欲坠的梳妆匣,终于掉落在地上。
珠宝首饰散了一地,在这么多珠宝首饰中,一个白色的信纸显得格外的显眼。洛云汐稍显疑惑地将地上的信纸捡起。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吟诵出声:“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全场哗然……众人像是突然明白些什么的样子,全都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洛临安将信纸从洛云汐手里抢过,在看到上面所书的时候,差点气的吐血三升,也仔细地看一下上面的字体,就愤怒地将信纸撕了个粉碎。
林姨娘像是不知道洛临安还在气头上似得,自顾自的地说道:“看来这四小姐是与外人私通已久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众人都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议论声一浪盖过一浪。更有甚者提出要把洛澜儿拉出去浸猪笼的说法。
听着众人的讽刺和谩骂声,丁姨娘的情绪越辣越激动,嘶吼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拉尔才不是那种人,她是被陷害的!”
若不是她现在还被家丁紧紧抓住的话,恐怕又会冲出去和众人拼命了。
洛临安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丁姨娘,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对着众人作了一个揖,道:“诸位,实在是对不住,我管教不当竟然出了这等事情,现在我要处理这件事情了,还请诸位先行离去,改日我必会好好像各位陪了招待不周的罪责。”
众人知道洛临安是要处理家事了,也不好在留下来,与洛临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各自离去了。
一直到众人走出澜心苑,洛临安才转过身来,看着双目猩红的丁姨娘和从始至终都躺在地上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洛澜儿,冷冷道:“先将这两人禁足于此,等候发落,其他人赶紧离开。”
说着,看也不看两人一眼,自顾自的走出了澜心苑。洛云汐等人也没逗留,离开了这里。
众人一走,两个家丁便将丁姨娘松开,走了出去,将门锁住。
丁姨娘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支柱似得,瘫软在地上,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一种绝望在心底蔓延……
……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不是很美的一首诗呢?
当然了,我是写不出来滴!╮(╯▽╰)╭出自北宋诗人李清照的《一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