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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饶有趣味的盯着她的小脸,良久不咸不淡的应了三个字:“跳大神。”
唐心妩皱起眉头气:“别卖关子,你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现在还派着人跟着我?”
“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一也不会和他再有瓜葛。”
她的语气很轻,但却是很笃定。
邵博寅正抽烟的动作顿住,良久传来他的微叹,说:“出来时,为何站在门口不肯离开。”
说到这事,唐心妩其实是没多想,因为他突然的转变,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有些做梦的感觉。
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地位。
自从知道他娶她的目的后,她就再也没憧景过他会再爱上她,他一次次的伤害,她的心也一次次的死去,最后支离破碎。
听到他那句话时,她有想哭的酸楚,她等了几年的话,却在她完全放弃他的时候听到,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心里没有感动,只有无限感叹。
只是这些想法,她解释不了,如果把翟逸辰对她说的话告诉邵博寅,估计会惹来他更多的不痛快,所以没办法解释。
她转到他的跟前,环住他的劲,说:“我只是不明他的举动。”
其实他们在房间里的所有画面,对话,他都在看的,听的一清二楚,在翟逸辰强迫她时,他还没到酒店,心急如焚给翟逸辰一通电话,但他没接,他以最快速到达酒店后,却现翟逸辰没有强迫她了。
中途他听到她绝决的说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时,那一瞬间,他感到心停止跳动,但最后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翟逸辰还没有丧尽天良,放开她。
当他到达那个房门口时,正是翟逸辰向她回忆往事的时候。
所以他没有破门而进,而是在走廊听完两人的对话,听到她绝决断绝他的希望,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愉悦。
只是这愉悦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他在门口看到了迟疑的她,这完全毁掉了他刚才的愉悦的心情。
刚才她说到那个如果时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但同时他十分清楚,这一生,他都不可能放她离开,不管用什么手段。
翟逸辰在唐心妩离开后,打开另一扇门,走进去。苏婧宁绑在另一张床,嘴被胶纸封住。
他走到她跟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撕开被胶纸封住的嘴,淡淡的说。
“经过刚才的事,你还想跟我结婚吗?”
“刚才你在做戏,逸辰,我知道你对我骗你说我怀孕的事很生气,但是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辰,原谅我一次。”苏婧宁解开缚束后,伸手抱住翟逸辰的腰,低声泣求着。
“这不是在做戏,除了唐心妩,我不可能再爱别人,甚至是你。”翟逸辰冷酷的低吼。
苏婧宁像疯魔般的摇头,大吼:“我不信,你是在骗我的。”
“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要告诉你,苏婧宁,我除了唐心妩,谁也不会爱了。”
翟逸辰盯着那张没有脂粉遮盖而苍白暗淡的脸,表情冷酷无情。
说完,他扯开她紧抱他腰的手,苏婧宁一边哭泣,一边扯着,但女人的力气终归不敌男人的力气,她被推倒在床上。
翟逸辰接着往门口走去,转身时,说了一句:“回苏家好好当大小姐吧!”
刚到门口,苏婧宁大吼一声:“翟逸辰,如果你敢抛弃我,我绝对会让辰天从港市上消失的。”
尖利而狠绝的威胁止住了翟逸辰的步伐。
蒲涵双去医院看望苏婧宁的后,直奔苏家,蒲韵之对蒲涵双的到来,除了惊讶外更多是欢喜。
之后姐妹俩坐在客厅述说哀苦,蒲涵双好言安慰蒲韵之,要她原谅苏婧宁,直夸苏婧宁懂事明理,比唐心妩好百倍。
“姐,阿妩自从嫁了邵家后,就再没来看过我,这个婧婧比,真是千差万别,这么好的女儿,你和姐夫怎么忍心赶她出苏家?再说那些网络上的事,都是邵博寅搞出来的,他是在报复苏家呀!”
蒲韵之被妹妹这般一说,心头也有些软了,想想以前,苏婧宁确实贴心,便叹息。
“我也希望婧婧可以回来,主要是她爸爸现在对她有很大的意见。”
蒲涵双拍着蒲韵之的手,说:“姐,这样吧!我去劝劝姐夫,说不定能劝动他。”
蒲韵之看着蒲涵双,想着多一个人劝,希望就大一分,再怎么说婧婧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真不希望看到她再离开苏家,便点了点头。
蒲韵之领着蒲涵双来到书房,苏世宏躺在书房的摇椅上看报纸。
对于蒲涵双的到来,苏世宏没有过多的表情,蒲韵之找了个借口离开,留下两人。
“你有什么事?”苏世宏一脸淡漠,眼神都没看蒲涵双。
“姐夫,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小姨,不用这么不待见我?”
“对你这样一个女人,没赶你走已经很是最大的极限了。”苏世宏那双陷进去的双眼透射出狠意。
蒲涵双迎视着他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苏世宏的话而冷脸,反而在苏世宏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尖瘦的脸上始终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
书房拉开的降紫色窗帘,阳光跃在窗户上,背对着窗户而坐的苏世宏,脸色笼罩的阴阴翳翳,但目光始终落在蒲涵双脸上,没有移开过。
面对窗户而坐的蒲涵双,眼角的鱼尾纹在光线的明朗下像一条条河流细微的分支小沟壑,从浑浊的眸潭中窜流出不知所谓的心思延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苏世宏阴着脸望着蒲涵双,语气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说:“对你没下逐客令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所以你最好有点自知知明。”
蒲涵双嘴角的笑如泼墨那般的浓烈,“姐夫,我听说你病了,特意来看看,你也不用这样冷淡,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且又加多一重关系,我姐姐的丈夫,就凭这两者关系,你是不是该对我温和点。”
苏世宏顿时气的涨鼓起两颊,放下手中的报纸,布满老筋的手颤抖的指向她,“你给我滚出去。”
“姐夫,不用这么气急,我说完该说的话就会离开。”蒲涵双笔挺的坐在那张有挡背栏的木椅子上,倒显的端装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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