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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恪与住持象征性地盘道一阵,便迫不及待地往后院去了。
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与四弟要商讨的事促使他脚步越来越快,还是着实担心起了应小檀,总之,赫连恪大步流星地径往他与四王约定之处赶去。
谁知,才穿过一片竹林,他便听到一声“哎呦”,娇滴滴的嗓音,大似应小檀。
赫连恪下意识回头,果然,竹林后头,一个纤弱少女摔在了地上,只剩给他一个背影。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姑娘。
一面不屑地埋怨,赫连恪一面往林中去了,“怎么在这里呢,花末儿她们,怎么没跟着你?”
少j□j雅地回头,可惜,却并不是赫连恪所想的那个面孔。
脚步顿在原地,他只听周宓柔声一唤:“王爷?”
她脸上带了泪痕,见是赫连恪,免不得生了几分不好意思,微带忸怩地侧了侧身,周宓移开正对着赫连恪的目光,软着腔儿道:“王爷怎么来这里了,倒叫您瞧见奴婢这个模样……也不知应家姐姐怎么样了,奴婢好生惦记着她,可惜姐姐身子不好,这几日恐怕也没法儿服侍王爷了,真真儿叫人心疼。”
周宓自说自话,根本没注意到,她身后的男人在她说完第一句话就掉头离开了。
等了片刻都没等到回音,周宓按捺不住转过了身,但见竹林里空无一人,只有早春的风拂开竹叶,入骨微凉。
周宓恨恨地揪起一把地上枯草,用力地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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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檀得知赫连恪在竹林里见到周宓的事时,已经过了好几天。
赫连恪已经养成了习惯,用过晚膳便到应小檀这里看一会书。西侧间的书房刚刚辟好,高大的博古架做出一个隔断,昔时古物陈列其上,名家书画挂悬于壁,赫连恪来过两次,便觉得比他自己的书房还别有意趣,虽然不算宽敞,难得因为有了女人精心的布置,而显得意趣横生。
应小檀算是个奇才,因知晓赫连恪过来,有时不仅是看闲书,还会读邸报、拟奏章,是以,她特地命人在书房中间挂起了一道珠帘,虽将书房再次分了格局,却并不让人在视觉上觉得拥挤。
白天,日光折射在水晶珠子上,愈发显得流光溢彩,夜间有烛火,也凭空显得更亮几分。
每一束花瓶里都摆着新鲜应景的花枝,充满着生气的书房,再没有死气沉沉的压力与逼仄感。
正因此,赫连恪来得愈发频繁起来,两人一里一外,各自在各自的空间里读书写字,忙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应小檀也绝不会打扰。不忙的时候间或偶尔交谈几句,还有红袖添香。
入了夜,赫连恪多数时候都是乏得厉害,应小檀一向矜持乖巧,从不主动索欢,让赫连恪打心里喜欢呆在她这儿。
这样神仙似的逍遥日子,着实叫赫连恪觉得,肩上的重担恍似轻了不少。
唯有一日,赫连恪又在应小檀这里撞上了周宓,万分不耐地将人打发走后,他才把隆善寺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应小檀。
应小檀一愣,赫连恪对周宓这样不满,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不论性情如何,周宓的相貌,总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男人么,慕色者多矣。
她从未幻想过赫连恪的宠爱会一份不漏地落在自己身上,哪怕赫连恪更宠爱周宓,都是情理之中的。只要赫连恪能给她留下安身立命的本钱,应小檀倒不是特别想与谁争个高低。
然而,赫连恪非但不宠幸周宓,竟摆出了十足十的厌腻,“要不是青玉……唉,真是罢了!”
应小檀灵机一动,伸臂抱住了赫连恪的胳膊,作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王爷,有一桩事,小檀一直瞒了您……”
赫连恪透出几分讶异,“怎么?”
“您还记得在洛京,有个不知哪位大人送来的女孩儿,太不懂规矩,我央了您,请福来寿把她打发出去了吗?”
“嗯,有印象。”
应小檀讪笑,“其实……我头一天见到周宓就认出她了,只是记住的理由不大好说出口,没的再叫人家难堪。”
赫连恪皱了皱眉,“你是说,当初你说没规矩的,就是周氏?”
应小檀点头。
赫连恪哑然失笑,“青玉真是好能耐,竟把她折腾出来了……先晾着周氏吧,倘使她再有差错,本王自会料理她。”
捏了捏少女软乎乎的小手,赫连恪沉思片刻,又道:“本王会叫大妃叮嘱她,让她老实在蟾瑜院待着,别再来你这里了。”
应小檀笑逐颜开,“啵”地一下响亮地亲在了赫连恪的嘴上,“王爷真好!”
赫连恪愣了一下才回过神,伸手扣住少女的腰,将她重新拉得近了,“单这样怎么行?看来本王这半年白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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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二月底,花末儿念念叨叨地跟在应小檀身后,“奇怪,主子的月事怎么还不来?”
“早一天迟一天又不打紧,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应小檀笑着回头,在花末儿脑门儿上拍了一下,“小小年纪,越来越像管家婆。”
花末儿跺脚,“以前自然不打紧,可现在王爷成天过来,要是在王爷面前露了丑,奴婢看您怎么办!”
说到这儿,花末儿的话戛然而止,两人对视一阵,花末儿试探地问:“主子,您该不会是……”
“不会吧?”应小檀张开两条藕臂,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肚子,“不过是迟来了几天,应当说不准吧?扶脉能扶出来吗?”
“您上个月的月事可来了?要是两个月,怎么也能扶出来了。”
应小檀悻悻地放下手,“来了,准时准点,月事从不抛弃我。”
花末儿被应小檀的模样逗得发笑,不禁摇了摇头,“那等等再看吧,奴婢先去帮天绮那丫头归置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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