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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琼国以及你们玄曜国皇室女子衣着,你有吗?”
“这事可以让宝义去办。”苏御痛快地答道,一双朗目深深地凝望着面前这瘦削的少年。
容勉点了点头,“那到时候送到容府来,送几个图样也行,不必拿衣服来……”
北月国皇室女子以及妃嫔的衣着,容勉也都知道了,只不过穿着略嫌保守。自然他也没想过要改变这保守的风气,不过略做调整却是可以的。
而从万琼国运来的那珍贵绢纱来看,容勉略作猜测,也许万琼国女子的衣着比这北月国要开放得多。至于玄曜国的女子衣着……容勉也没看到过,先略加参考一番。
想了想,容勉又嘱咐了句,“让宝义送到我院里来,不要让别人知道。”有了素羽那个糟心的事件之后,容勉学会了保密行动,这一次再不能让容开霁抢先了。
苏御在旁听着,自是无不答应。
见容勉说完了,也看完了,他看似随意地搭上对方那瘦削的肩头,揽着人往灼耀的帐榻走去,边走边低头欣赏身边的少年,见他乖乖巧巧,没有半点反抗,苏御抿着唇,深深地笑了。
两人坐到榻上,苏御猛然扑,覆了上去。
容勉轻哼一声,皱皱眉头,小脸有些苍白。
“勉儿,你知道我今日要做什么?”苏御很高兴,同时手往下伸,“你是愿意的?!”
容勉垂下眸,轻轻回他,“我又逃不掉。”
“你不是很擅长爬墙么,现在也可以。这窗户一直在为你留着。”
容勉干巴巴地笑,墙是爬了,问题是苏御怎么知道?而眼前这窗子,爬是好爬,摔下去就完蛋了。
“留下一条绳索和一包药,”苏御俯头,鼻尖碰触身下人的眼睫,感觉到他长长的眼睫刷刷地在自已皮肤上掠过,有一种赢弱的柔软感,“自那时起,我便知,你放不下我。”
如果是个陌生人被蛇咬了,我也会去看看。容勉如是想,只是却没有说出来。
“你还为我吸蛇毒,除了我,你还为谁吸过?”
容勉思绪一停,猛地瞪大了眼睛,“我……”
苏御伸手轻捏他的下颚,要他低垂的眼睫扬起面对自已,重复深问,“告诉我,还有第二个人么?”
见他不说话,苏御带着粗茧的指尖婆娑着容勉的下颌骨,冷不丁地施力,听到“啊”的声低叫,身下人同时反抗,苏御有力的舌早已深深探入他的口腔,肆虐。
另一只手臂揽住容勉瘦削的身子,接着触到一片粘腻,苏御动作一顿,亲吻也跟着停滞。
容勉就觉得身上一轻,苏御那沉重的身躯蓦地从自已身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盯过来,偏头看去,在苏御的手上,还粘着一滩鲜红。
看到那抹鲜红,容勉抿了抿唇,圆白的小脸没什么表情,也没再挣扎,像是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苏御一语未发,沉冷地望过来,猛地掐着容勉的腰,把他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已。
容勉感觉到自已的患处被剥开,冰凉的风刮过来吹扶在屁-股处,空气中隐约闻到腥血的味道。
意外的是,苏御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更没有多问。
容勉趴在榻上,没有动作,更没有看到背后苏御的表情,但他知道,苏御不会碰他了。而这,也是他愿意并且顺从跟苏御到来的原因。
正在容勉松了口气,觉得苏御会放过他了。
可下一刻,他突地感觉到伤口被打开,有刺拉而蠕动的东西顺着疼痛的地方进了来……容勉赫然一僵,眉头皱紧,本能地扭头去看,却只对上一只带血的属于苏御的大掌。
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是被什么给钻入了,但具体却形容不上来。
总之绝对不是得了痣疮后,往里面往栓剂的清凉舒服感觉。
呕——
突然,容勉不自觉地作呕,感觉自已的直肠被侵入。
他再也无法做到乖乖趴着,猛然间直起身,顾不得疼痛,迅速扭头去找苏御,“你……你刚刚……”
苏御抹了下手上的鲜血,转身坐在榻上,不复刚才的亲密,气势雄厚地正襟危坐,目光平视远方,好像是看着那一展展屏风,又好像是穿透屏风在看远处。
“你……是什么?”
容勉伸手去伤口处摸了摸,奇怪的是,只摸到一点透明色的似是化脓后死掉的白细胞的尸体,竟然没了鲜血?
“勉儿,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把你自已交给我。”淘尽欢喜激切,此时的苏御神色冷硬,语气冰寒,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容勉心下咚咚跳动,他在容府受伤,还伤了这么隐蔽的地方,苏御是不会知道的,他一直都没有来看过自已,今天他想要,只是自已这个伤口虽然麻烦,却成了最佳的借口,非常有利于自已。
容勉料到,最后—刻,苏御要不成他。除非苏御喜欢活血做。
但现在,容勉感到,自已似乎忽略了什么,而这却是最为关键的。
“你不打算给我,是想要给谁呢?一个女子还是另外一个男子?”
“我……我现在还没有遇上喜欢的女人。至于男人,我跟你最亲近,可是却没跟你在一起。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但是我没想过把自已变成你的男宠。”容勉低下头,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可以有兄弟之情的。
“抬起头来。”
被苏御严正的一吼,容勉抿了抿唇,只能抬脸看他。
苏御挨近前,猿臂揽来,容勉的腰被卡在他精实的胸膛前,苏御刀削般的俊脸,就在咫尺,“也就是说,勉儿的身子会被一个女子所有,而不是我?你的三贞九烈只会给别人,而永远不会给我,对不对?”
“你、你何必这么执着。”容勉一晒,莫名地感觉自已是理亏的那一方,这种奇怪的思维令他只能劝对方,“苏大哥,如果你觉得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这具身体的话,那么我可以还你,第一,用你想要的方式还,无论什么方式;第二,用我的方式来还,我可以接受的方式。”
容勉言尽于此,那软而谦和的语调,慢慢地跟着强硬起来,“除此之外,要我一生成为你的枕边人,这不可以。”
如果与苏御的交往,并不是兄弟情,而仅仅是一场交易交换的话,那么彼此所欠对方的“债务”,容勉一力承担,自已是男人,绝不会欠债不还,尤其是人情债。这只会使他不敢挺直背脊做人。
贵公子曾经说过一句话:你可以欠任何债务,但是最好不要欠下人情债。因为人情债将会成为你终身背负的牢笼。
“还有第三种方式。”
苏御慢慢地俯下身去,脸埋在了容勉柔软雪白的颈间,声音低沉而魅惑。
雄性气息笼罩下来,容勉打足精神想听他说什么,突地颈间大痛,容勉本能地要推开他,却反而更加落入他强横的钳制之中。
苏御像是一只饿狠,带着长长的獠牙,那尖锐的牙齿撕开他的皮肤,噬进他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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